宋幕青忙着跟老妈周芯竹撒娇,陈大官人则忙着捡东西,刚才宋幕青看到好久没见的老妈一激动把手里的东西全仍了,其中包括她的手机,十分不幸的是这部白色的手机屏幕被摔出一个裂痕,显然是不能在用了,陈大官人估计得破财给媳妇在买一个!宋幕青身高比周芯竹高一些,不过她还是挨着身子趴在老妈胸口蹭来蹭去,就跟一只小懒猫一样,嘴里不时说着“妈我想死你了之类的话!”周芯竹一脸慈爱笑容的轻轻抚摸着女儿的长发,嘴里念叨着:“你这死丫头平时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真是忘本,我白把你养这么大了!”“我那不是忙嘛!”宋幕青这句话把撒娇神功发挥到了极致,短短几个语气千变万化,怎么听怎么腻人,让陈大官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今天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这媳妇撒娇功夫如此厉害。“你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起来我看看!”说到这周芯竹把女儿给推了起来,上下打量一翻突然道:“怎么受了?是不是在那吃不好睡不好啊?”随即周芯竹狠狠瞪了一眼陈致远,在她看来让女儿瘦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陈致远这混蛋小子。陈大官人感觉自己太他娘的无辜了,宋幕青的体重跟以前根本就没有任何变化,而且整天胡吃海塞的,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到了晚上嘴也不闲着,只要看上电视玩上电脑,嘴里的零食就没断过,她没胖起来全靠自己给她签了一份契约,不然周芯竹这会见的就不是以前的宋幕青了,而是一个大胖妹纸!“我没瘦啊,体重还是那样!”说到这宋幕青突然把母亲拉到一边小声道:“妈我以前多少斤你还记得不?”周芯竹不知道女儿搞什么鬼,愣了一下道:“以前你不是102斤吗?”“那你说我现在多少斤?”说到这里宋幕青一脸得意的笑容。“多少?”周芯竹实在不知道女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还是102斤,而且现在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以前怕胖不敢吃油炸食品,现在我随便吃,晚上我还可以吃话梅、薯片、牛奶、牛肉干、巧克力,哎呀,反正我吃的东西多了,你看我每天这么吃也没胖!”宋幕青感觉自己这阵子确实快成猪了,没事就是吃啊吃的,不过好在老公有本事可以让自己怎么吃都不胖!“你这死孩子这么个吃法你小心胖死,在一个你那胃受得了吗?”周芯竹一听女儿这么个吃法一下急了!“家里有致远我怕什么胖?在说了他是当医生的要是连自己老婆身体都调理不好,还当什么医生,我跟你说他弄的那减肥药可管事了,一点副作用都没有,而且他做的菜也超级好吃,还能治病!”宋幕青说到这里一脸的崇拜表情,完全把招摇撞骗的陈大官人当成了偶像。周芯竹半信半疑道:“真的假的?他那减肥药有那么神奇?”身为女人的周芯竹虽然已经四十多岁了,但因为保养得当,现在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并且她对自己的身材极为看重,一听到那混蛋女婿的减肥药有这么好的疗效一下动心了,至于吃的她没什么兴趣,这世界上还有她没吃到过的美味吗?“骗你干什么,回头我让致远给你点你就吃了就知道了,对了我爸那?”不孝女宋幕青光顾跟老妈周芯竹显呗自己老公陈致远多么的有本事,到这时候才想起来他那可怜的爹宋维清!“他在楼上书房那,你说你俩也真是的,不说四点半就能到吗?这都快五点半了,真够磨蹭的,害得我在这等你们老半天,你们要是在不来我就得打电话催了!”周芯竹埋怨女儿一句后随即换上另外一副冷冰冰的脸孔对陈致远道:“拿着东西上来吧!”说完就拉着女儿往上走,都没多看陈致远一眼。宋幕青当然知道母亲为什么对陈致远如此的冷淡,甚至不客气,还不是因为陈大官人在外边沾花惹草的事,虽然那些事都过去好久了,但周芯竹显然还在生气。跟着目前往前走了几步,宋幕青担心陈致远生气赶紧扭头换上一副歉意的笑容冲他使了个眼色!陈大官人苦笑着冲媳妇眨眨眼,示意自己没生气,便提着一大堆东西跟在后边上了楼,他也知道周芯竹对自己冷淡的原因,但这些事都怪自己,他哪敢对未来丈母娘发脾气。三个人两前一后到了周芯竹的家,迈步走了进去,周芯竹只顾着跟女儿聊天,都没带搭理陈大官人的,这让大官人很是尴尬,跟着进去也不是,待在门口也不是。好在这时候老丈人宋维清走了出来,帮陈大官人解了围:“致远来了,来进来吧!”宋维清的神情跟他上班的时候一样,一丝不苟、不拘言笑,很是严肃,按照陈致远的话就是扑克脸,一点亲热劲都没有,但也好过周芯竹的不搭理,苦笑着点点头,在门口自己找出拖鞋换上拎着东西就走了进来。宋维清看他进来了也没说话,依旧坐在客厅上带着眼镜看报纸!陈大官人把东西放到一边,也不知道自己是坐过去跟宋维清说话,还是就站这待着,无聊下只能大量起老丈人在海源市的房子来。这间房子显然不是按照宋维清的要求装修的,因为以宋维清那性格肯定会弄个深棕色的地板,客厅里摆上一些中规中矩的沙发,墙上在挂点字画,让正个房间都跟他一样处处都透着严肃劲。现在这房子的地板是棕黄色的,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客厅沙发等家具很是时尚,颜色也都以浅颜色为主,墙壁上则挂着一些精致的小装饰,整个房子给人一种精致、时尚、温馨的感觉,就冲这感觉陈大官人也知道装修肯定是出自丈母娘之手。以周芯竹的身份地位自然不会住太小的房子,但这间房子也说不上太大,只有100多平米的样子,这让陈大官人有点奇怪,以宋家的财力别说比这房子在大上不少的,就算住个几千平米的别墅也没问题,但丈母娘周芯竹偏偏就选择了这个不大也不小的房子。周芯竹当初是一个在海源市工作,她确实可以住别墅,但她不想那么高调,在一个就她自己一个人,要是住太大的房子实在是显得太空旷了,于是便选择了这个100多平米的房子,不大不小,老公女儿来了也住的开,平时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不会显得太空旷。陈大官人看完客厅就又无聊了,他又不敢在跑其他屋子看去,只能站在那看着天花板发愣,正在这时宋维清看完了报纸,把报纸放在桌子上,然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道:“过来坐!”陈大官人迈步走了过去,感觉今天老丈人有点怪,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可不是这种古板、严肃的样子,那时候虽然也说不上和颜悦色,但说话还是停平易近人的,难道是官大了就摆起架子了?看陈致远坐在沙发上,宋维清不满的看了看他,从鼻孔里出了一口气道:“最近你工作怎么样?”陈大官人到这会要是在感觉不出宋维清的不对劲,他那这几年在外边摸爬滚打的可白混了,张嘴道:“挺好的啊?”“挺好的?你不是去岛国开医院了吗?怎么又回海源市骨伤医院坐诊了?”宋维清对陈致远是很不满,这小子不光在外边沾花惹草,而且竟然为了钱跑回国用坐诊的方式捞钱!“您知道这事?”陈致远没想到宋维清已经早知道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在海源市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我要是不知道我不成聋子了!”这句话宋维清几乎是用喊的,声音很大,跟母亲进到卧室里说悄悄话的宋幕青也听到了,站起来要出来看看什么事让父亲发了这么大的火,可却被周芯竹拦住了。“你在有半个多月就要跟幕青结婚了,如果缺钱你可以跟我说,犯不上跑来海源市捞钱,你捞钱就捞钱吧,但你没事举办什么酒会?还邀请海源市的各个领导与富商都去参加,偏偏我这岳父不请,你小子到底什么意思?”宋维清显然被陈致远气坏了,声调一声比一声高。“酒会?”陈大官人是彻底糊涂了,随即以拍大腿道:“我知道了,肯定是那骗子搞出的花样!”陈致远刚到海源市就得到了有人打着自己旗号坐诊欺骗患者的事,那骗子这么干肯定是为了钱,但举办酒会这事更邪性,那孙子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弄个酒会邀请海源市的官员与富商,他就不怕被人揭穿了?搞这么大动静,还没通知宋维清,难道他生气,自己真他娘的倒霉,怎么以回国就遇到这破事,还得给那孙子背黑锅,这叫什么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