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自然在提出三个要求之前,就预料到了保定帝二人听到之后的种种反应,当下笑道:“皇上谬赞了,白某之所以如此做,乃是因为在下所修功法近于佛门一脉,须得普度众生教化万民,收集香火愿力,对日后修行大有益处。因此白某的师傅才给在下立下如此一个规矩,就是希望在下的修行能够有所进境,而且修道之人只求超脱,不能恋栈权位,否则会有大因果业力缠身,修为不得寸进。”见保定帝二人听了自家解释之后戒备之色大减,白起接着道:“所以说,白某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为了自家修为进境而已,真是自私自利得紧了。比不得皇上为大理百姓谋福祉的善念之万一,皇上的称赞当真让白起惭愧。”白起话中暗含的意思很明白,咱提的三个要求就只是为了提升自家修为,没有要夺你们段家江山的意思,而且你们那个皇位哥哥还真看不上,且权将心放肚子里就是,保定帝二人也是聪明人,如何听不出白起话里的意思。白起的储物手镯里面金银无数,之所以分明自己就能做到的事情,却要借着营救段誉的引子来用保定帝大理皇族之手来完成,其中就有授人以柄的意思,来安大理段家的心,毕竟白起终归是会离开‘天龙八部’世界的,他可不想日后回来收获成果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布下的棋子被打压得不堪大用。保定帝听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方将帝王的戒备之心收起,作为虔诚佛徒和武林高手的好奇心又起,问道:“正明不才,不过自问于武功一道还略知一二,却也从未听人提起过如公子所修的神功,居然需要收集万民的信仰香火如此神奇。而且正明听得弟妹与朱兄弟提起,公子曾用真气凝成金刚佛塔,挡住了云中鹤这贼子的暗器,如此武功,段某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正明冒昧,不知公子能否……”保定帝自家也觉得让人将本门的神功绝学当众演示,的确是太过失礼,话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白起既然要装佛门高人,自然就要装到底,而且这样也可以进一步打消保定帝二人的疑虑,同时威慑对方,让他们不至于在自己离开以后打压自家留下的势力,当即笑道:“不妨,不妨。段皇爷所说的乃是在下师门所传的‘金刚三昧法’佛门神通。”言罢就将这门小神通施展了出来,化为宝幢佛塔将自身罩于其中,道:“此门神通最善于防御,皇上王爷不妨出手攻击在下试试。”保定帝与段正淳二人见猎心起,又得了白起的允许,都用‘一阳指’指力试探攻击了几次,打在宝幢佛塔之上,都是无功而返,‘金刚三昧法’所化的佛塔稳定如恒,不见丝毫波动。白起诚心展露手段,又施展了几种卖相极佳极具视觉震撼力的佛门神通,只见得满室的优昙婆罗花随生随灭,琉璃金灯长明,天龙白象嘶吼,看得保定帝二人仿佛来到了灵山圣境,如痴如醉,白起又将脑后佛光放出,这厮虽然修为不过是佛门二识的地步,却因为自身原因,非常变态的开启了几十种佛门小神通,脑后几十重佛光一圈圈重重叠叠,仿佛无穷无尽一般,各自演化异象,将白起托衬得犹如佛主亲临,神圣非常。保定帝与段正淳二人见得白起如此圣相只恨不能立刻阪依我佛,学得佛门大*法神通,连应救段誉一事都快抛诸脑后了,心中自然是疑虑尽去,再也没有这厮要侵占自家江山须得小心防范的念头存在了。白起见目的已经达到,就收了神通(孙长老……),又与保定帝二人谈论了一会佛法典籍,推说自己要准备去营救段誉,让两个将自家子侄抛诸脑后的无德兄弟惭愧不已,便将记载着‘七宝如意大咒’持咒法门的经书与修筑庙宇所需的金银,交予保定帝着他一定广为刊印用心研习,便打发了这无良二人组离去。这持咒法门之中白起还混加了几种对于安定心神强身健体颇有神效的佛家观想法门,只要诵经之人心中虔诚持咒正意观想,自然就能收到很好的效果,虽然按照白起所传的法门,修不出佛门九识神通,不过却也不比当今武林中一流的内功心法弱了,得了好处,信徒自然更加虔诚持咒,白起得到的信仰愿力也就更多,形成一个良性循环。成功的将保定帝与段正淳这无良二人组忽悠瘸了,尽心尽力的给自己办事,也算了结了白起的一桩算计,白起伸了一个懒腰,心道:“大理这局棋今日总算可以收官了,终于可以结束这苦逼的保姆生涯了,先将段誉送回镇南王府再说,以防有变。”白起思虑周详前后无差,便即开始行动,他早就在段誉身上布下了‘大飞雷神之术’的术式,动念间‘呲’的一声破空轻响白起就消失不见,人已经来到了囚禁段誉与木婉清的石室之内。段誉与木婉清这对疑似亲兄妹被‘恶贯满盈’段延庆骗服了‘阴阳和*合散’之后又被囚禁于一间石室之内,这‘阴阳和*合散’就乃是一种给力非常的催*情*春*药,而并非伤人性命的毒药,所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这男女大欲,乃是人诸生俱来的天性,‘阴阳和*合散’也只是激发这种人人与生俱来的天性,使之变本加厉,更加无法克制而已,段誉虽然吞食了‘莽牯朱蛤’,不过莽牯朱蛤’的剧毒以毒攻毒,能除万毒,这**却非毒物,‘莽牯朱蛤’对之便无能为力了。木婉清与段誉二人一为个痴*女,一个是怨男,兼之段誉这家伙又是一个邪恶的妹控,凡是妹妹他几乎都是有杀错无放过,两人关在一起又磕了猛药,当真是天雷勾动地火,此处省略五百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