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该做的事

白起人虽然在外游历各国，四处讲经说法，不过他透过‘七宝如意大咒’之中信徒们传来的种种感情念头，对于大理段家乃至大理国上下，如今所面对的窘境自然是一清二楚。这也是大理国的国情现实，国小民寡，根基浅，底子薄，随着中原流民的不断涌入，人口骤然激增之下，不仅仅是大理城，大理国境内的各州府县衙，均面临着类似的情况。只不过大理城作为大理国国都，又是‘玉佛’尊者最初显圣之地，聚集来此愿意在此安身立命的流民百姓也是最多的，因此大理城内的情况也是最严峻的。当然，这也是白起为何选择扶植大理国，段家作为白大爷在‘天龙八部’剧情世界代理人的原因——雪中送炭，总好过锦上添花，这个道理人人都懂。而且大理段家作为江湖之中老牌儿的武林世家，虽然得了江山做了皇帝，但终归根子里还有几分江湖武人的风骨心性，多少还会讲究一个知恩图报，不会如同其余的帝王世家那般利益至上，卸磨杀驴。话说大理国上下也知晓眼下民心难得，这些流民都是受了‘玉佛’尊者的感召而来，未来大理段家挥兵北上，争霸天下的时候，这些人口就成为了无比宝贵的财富。如果自己等人一个处理不当，寒了这些前来投奔老百姓的心，日后如若再想聚拢民心，那可就是难上加难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此时就显示出大理段家作为江湖武人出身，骨子里那股雷厉风行的性格来了，大理段家自国君段誉以下，一律以身作则，将自家拥有的房产别院，除了‘玉佛’尊者曾佛趾下榻的‘玉茗别院’以外，全部都尽数对外开放，吸纳流民，并且大开国库，广设善堂施粥问药，这才稍稍维持住了局面。不过，众人心中都明白，此举乃是治标不治本的法子，而并非长久之计，但眼下情况紧急大家也就只能事急从权，走一步看一步了。而正当大理段家诸人一筹莫展，无计可施，急得宛如热锅上的蚂蚁，无头的绿豆蝇一般四处乱撞的时候，救苦救难，智慧如海的‘玉佛’尊者，便又脚踏七彩祥云飘然而至！自打游历各国，讲经传道事毕，白起便施展‘大飞雷神之术’回到了大理国。脚下这焕然一新的大理城，正是出自白起的设计，而且在建造城池过程之中，白起更是出了大力，屡屡展现神迹佛威。眼前这一座气势威严无比，整洁森然的无双雄城，可以说几乎就是白起以个人之力独自兴建完成的。焕然一新的大理城，长十七里，宽十五里，总面积达到惊人的二百五十五平方里，居住的人口超过百万，远超当时的大宋都城东京汴梁，即便是在当时的世界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宏伟雄城。然而更加令大理国千万黎民百姓，感到匪夷所思，不敢置信的是，这样一座雄伟森严，气象恢弘的无双雄城险峻，居然是在短短的三日之内，便兴建完毕，从此傲然矗立在天地之间。‘天魔附生诀’，土遁木遁忍术，再配合上白起天下无双的查克拉精微操控能力，就可以轻而易举的达到眼前这般如同神迹一样的震撼效果。在宛若洪钟大吕一般恢弘庄严，响彻诸天的巨大梵音禅唱之中，一座座亭台楼阁，房屋精舍，好似雨后春笋一般拔地而起，自地面之下似缓实疾的‘生长’出来。而且每一幢房屋均是门户俨然，大理国气候温暖湿润，这样的房屋只要稍加修葺，带些家什便可随时入住，成为一个可以称之为‘家’的所在！这种神灵显圣一般的奇幻景象，老百姓们以前只在古老神话传说之中听到过，何曾亲眼目睹过？就算是如今亲眼所见，众人还是几乎不能相信自家眼睛看到的乃是真实世界，精神恍恍惚惚的如坠梦中一般。当然，最令大理城中数以百万计的黎民百姓，所津津乐道，至今想起来心中依旧还是震撼不已的场景，莫过于亲眼看到那高达三十三丈，色做青黑通体宛若生铁铸就，看起来就坚固无比的巨大城墙，在滚滚沉雷鸣响一般的巨大“隆隆”声之中，缓缓拔地而起的景象。当那雄奇险峻，坚不可摧的巨大城墙，四围合拢将这座大理城包裹的风雨不透，固若金汤的时候，巨大的欢呼吼叫之声，蓦地自大理城内外的百姓士兵口中爆发出来。欢呼之声震彻长空，响遏行云，其中尽是无以言表的喜悦，兴奋，快慰之情，‘玉佛’尊者的民众支持率，瞬间爆表上升了N个百分点。正是因为这座崭新的大理城，其兴建的过程是如此的神奇莫测，匪夷所思，这座大理城在所有大理国黎民百姓的心目中，也成为了一座佛城，一座圣都，地位之崇高无与伦比！白起在亲自出手兴建了这一座必将名垂千古的无双雄城之后，便就此退居幕后，并未在继续出手为大理国兴建更多的城池，以完全解决大理目前所面临的窘境。只是设计了一套村镇州府的建筑设计方案，交给了段誉等人令其分发下去，着能工巧匠按图建造便可，段家诸人自无不允，分头行事，不在话下。之后白起便向自家的那些个狂热信徒，死忠拥趸们，痛说革命家史，讲了一大堆诸如“南泥湾变成好江南”的革命故事，并一往情深的鼓励他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众志成城，敢教日月换新天！那神态，那语气，那动作，比我党我军搞了一辈子政工动员工作的老政委，还要情真意切，还要言辞恳恳！白起之所以如此做法，一方面是不希望大理段家诸人，因为此事心中对自己产生什么芥蒂，防备，当年沈万三与朱元璋共同出资兴建城墙，结果如何也毋庸赘言。如果白起凡事都大包大揽，一力承担，段家诸人就算再如何心胸宽广，也未免会有些别的想法。白起如今在大理国之内的身份地位，已然足够了崇高超然了，再往上升也没什么意思——毕竟白起又不是官迷，他只是想聚敛天下万民的香火愿力，而不是称霸天下自己做皇帝。况且白起身为带头大哥，世外高人，那就得有带头大哥，世外高人的做派，说白了就是谱儿！古往今来有哪个带头大哥，凡事必亲力亲为，大事小情一并承担的？那还要手下这一群小弟马仔做何用处？更重要的一点就是，白起是要自家成佛作祖，成为天下人所信仰的神佛仙人。而作为神，所要做的事情，并不是满足信徒的一切祈求，伊甸园虽好，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更无生老病死，亚当和夏娃最后不还是违背了上帝的意志么！人类的心就好像破了一个无底洞，任凭无尽的财宝，至高的权位，也是无法将其填满！得陇望蜀，贪心不足，此乃人之天性。而且得来的越容易，人们也往往越不知道珍惜！所以这种满足信徒一切需求的伊甸园模式是要不得的，并且是最终必定失败的脑瘫模式！神所要做的事，只是在他的信徒之中，偶尔，非常偶尔的抽取几个幸运儿，然后再在万众瞩目之中，赐予这些幸运儿巨大的，超乎任何人想象的好处实惠，以此来告诉所有的信徒——只要信仰我，你也可能得到这一切！所以，白起可以给这些老百姓们希望，却不会让他们形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懒惰依赖！事实证明，白起的做法是正确的！人只要心中有了希望，有了奔头儿，不再每天只休息四小时，拉磨的驴一样的辛苦一年之后，却苦逼异常的发现自家连三平米的房子都买不起，那么一切就皆有可能！而且无论任何时候，人民群众之中所蕴含的力量，均是不可小觑！在‘玉佛’尊者的感召教诲之下，狂热的宗教信徒们瞬间爆发出了无与伦比的力量，纷纷投入到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建设新大理的伟大事业之中。霎时之间，大理全国上下军民总动员，大家齐上阵，各个府衙州县到处都是打了鸡血一般兴奋无比的老百姓，热火朝天的进行着建设家乡的工作，一派如火如荼的场景。知道的这是宋朝时候的大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某一段特殊时期之内的天朝呢！白起所设计的建筑方案，乃是白起参考了后世的许多城市规划方案，再结合了眼下所处的这个时代，所能拥有的施工技术演变而来。以白大爷的计算推演能力，这些图纸的设计之精巧自然不用赘言，不但划时代的提出了公共厕所这一概念，城市地下水道排水设施，更是设计得极其完善，绝逼不会出现每到大雨滂沱的季节，陆地房瞬间华丽变身海景房的奇葩场面，看得那些个云集大理的能工巧匠如痴如醉，直呼神人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