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忧果然是一战成名,当皇都那**旗招展的画面给拍摄出来,广泛流传的时候,人们都在纷纷猜测着事情的始末,本来三龙会是死守消息,可还是被有心人披露出来。在一等亮星的匿名ID评论中,矛头指向三点,一,搭救人质;二,招牌上的女人内衣;三,警车为什么会响。人质到底是谁,没有人披露姓名,但点名说是星汉灿烂的人,营救工作是许若谷单枪匹马干成的,并且还把皇都闹了个鸡飞狗跳,如果不是余家后台硬,估计昨天已经被端掉了,因为他们当时正在进行着一桩不正当的交易,而且被窃听了。这真是喧然大波,虽然一等亮星匿名ID的真实度永远只停留在八卦的层次,但大家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时间把许若谷吹上了天,同时发泄着对三龙会长期积累的不满和幸灾乐祸。丁小忧倒是见怪不怪,不用说,这肯定是飞龙从地鼠口中问出来的,然后以匿名形式发贴,这样既不代表星汉灿烂,避免两家公开翻脸,又能起到打击三龙会的目的,何乐不为呢?有意思的是,三龙会的马甲团终于上阵,声称这完全是不怀好意的家伙编造的谎言, 三龙会跟星汉灿烂根本没有任何嫌隙,更谈不上仇恨。至于**旗事件,他们的解释是,照片合成,根本当不得真;而警车事件倒没有否认,不过理由是皇都内有顾客斗殴,规模较大,保安人手不够,制止不住,只好报警。并声明,如果真的是皇都有什么黑交易,警局怎会傻到拉着警报,肯定是奇袭突破。马甲还呼吁大家八卦归八卦,稍微动点智商,别人云亦云,听风是雨,听信某些不良分子的恶意造谣,破坏明日之星的和平和繁荣。三龙会的办公室,放着丁小忧拯救人质的那段录象,那是唯一一段被拍摄到的记录,余观潮将那副耳机往桌上一砸,骂道:“他奶奶的,姓许的这小子玩了这手阴的,我服!我来问你们这帮家伙,沿途那些摄像头,为什么都监测不到他?为什么他能在会议室安装了窃听器,咱们的探测器却探测不出来?”明日之星那些负责这方面的科技人员头都抬不起来,确实,皇都的设备都落后接近一代了,玩高科技输给对方,简直就是他们的耻辱;被丁小忧单枪匹马摆这一刀,更是三龙会史上最屈辱的事件之一!“老张,给我记住这个日子,九月二十六号!三龙会的耻辱日,势力范围内,都贴着这个日子,作为警钟,我希望你们打起精神来。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竞争!这是竞争的社会,这次他是摸进来救了个废物走,下次呢!下次他就来安定时炸弹了!”余观潮咆哮着,随后指着电脑又道:“现在咱们是栽到了家,吃了哑巴亏,还要装笑脸,为敌人粉饰说好话。他们倒是摆高姿态,来个不闻不问。这代表什么?代表默认!傻瓜都知道,咱们的马甲大军口水说干,如果星汉灿烂的人不出来表态,就等于是默认这件事情确实是他们干的。也就是说,他们宁可跟咱们公开撕破脸,也要将咱们这一军!这个该死的发贴的家伙,肯定是他们那方的马甲……”余观潮那个恨啊!说的口水乱喷!旁边的三当家莫秃子受不了啦,叫嚷道:“弟兄们,操家伙,杀向星汉灿烂娱乐公司去,把他们一窝端咯,要坐牢要枪毙,咱给大哥顶着!”余观潮冷眼瞟了莫秃子一眼,莫秃子全身一阵剧抖,显然对龙头的龙威十分忌惮害怕。余观潮叹了一口气,终于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怒火,本想夹面抽莫秃子几个大嘴巴的,可这时候殴打手下,肯定会造成离心离德,当下不怒反笑道:“老三,打架杀人,你确实有一手,但你得学会动脑子。头大无脑是混不出头的,你就是把星汉灿烂那破公司炸成平地,许氏能亏点什么,资产未动,死两个人,赔偿就了,你们呢?几条小命就搭进去了,许氏要吃你们几个小虾米,谁也捞不着!”莫秃子大概也知道自己冲动了,耷拉着脑袋,血气也降了下来,讪讪的退了下来。余观潮又向二当家双头蛟乔浪吩咐道:“你们智囊团自己琢磨琢磨,一周内拟个方案出来,详细点,最后不是那种灭门杀全家的愚蠢做法。这是一场长期的斗争!还有,各大窝点的设备都要更新了,人手也要多训练,海外的那批训练人马,尽快拉回来,拖不得。警报方面也得下苦功,不是每次都有那么幸运有人护航的。下次如果来队武警或特别行动队,我看你们怎么反应!”乔浪连连称是,高呼自己有罪!与此同时,*和白虎堂也紧急召开会议,研究此次事件。意见都非常统一,人人都清楚——狼来了。挡是挡不住了,星汉灿烂现在呼声如此之高,崛起只是早晚的事情,接下去就是看大家怎样在四分天下的局面中,争取到最大利益。两家同时都进行了一次大整顿,设备全部更新,太子方面,东泽成和上官易两个家伙更是目瞪口呆,这许若谷就生活在自己身旁,如此厉害,岂非等于一头老虎睡在身边?白虎堂那边算是镇定的,因为他们有个镇定的虎王,就连新招入的刑堂堂主“虎牙”袁策,也体现出独当一面的气质,而且非常平和,即使来看到录象后,仍无什么表示。“小策,你怎么看?”“单从那一腿劈倒那个家伙,看不出什么名堂,他打晕人人的手法,明显是来自部队的,也不希奇。但整个行动中,他丝毫没有慌乱,举重若轻,这才是这个人的可怕之处!”虎牙T军刀,是一款非常锋利的凶器,白无痕以此名赐予袁策,一方面可以说是概括袁策这个人的特点,同时也是对他的一种期望。白无痕满意的点了点头:“确实是个人才,比余观潮气质好多了,进入游戏是必然的了。对于咱们来说,现在已经不是竖敌那么简单了。记住,能成为朋友的话,千万不要和这种对手为敌!”*丁小忧坐在病床前,听邓维讲述着那晚的情形,直讲了半个多钟头,才总算讲完。“你的意思?汪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说给她时间考虑?”“对!”“她还坦然告诉了你她们家跟余观潮有牵扯?”“她确实是这么说的。”丁小忧呆了,这下倒是蒙了。这女人到底是个智计惊人,城府极深的高手,还是一个独来独往,玩帅装酷谁也不卖帐的单纯美女?邓维见星主不说话,大概知道他想些什么,进而道:“我想她应该是个思想自由,独立自尊的女孩子吧?也许家庭给她设计了什么路子,但她是那种喜欢坚持自己,走自己路的人。”“身在贵族家,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她自信能冲破家庭束缚?所谓一荣俱荣,这种人的命运,绝对不是自己能掌握的。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她要过来发展,我是随时欢迎的。老邓要跟她有私情,我也不反对。关键事情该怎么处理,你肯定想的比我还周到了。我就不罗嗦了,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