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曾伟那家伙,当然,在阿全看来,他叫丹尼。谁知道呢,姓名是个符号而已。听到他操作失败的消息,阿全很开心。那么人模狗样的却办不成事情,当时神神道道的瞒着自己,到现在还支支唔唔的把自己蒙了鼓里,都不知道具体去搞的什么。结果呢?却失败了,现在走路了要求到自己了?翻着手上的短信。阿全冷笑着。身边是一个白人,诺曼。“丹尼说很快在大马和我联系,换卡后,确定方位然后会和。”阿全很客气的看着诺曼,白人的世界自然白人做主。他跟着何家那么多年,知道作为一个江湖人,要拿的起放的下。可怜的官僚还以为诺曼相信的是他?阿全笑眯眯的看着同样笑的贱滑的诺曼,等待着指令。“那就办吧。一网打尽为好。成事不足的家伙。浪费了这么多人力物力。结果却连谁泄密地都不知道。”诺曼的话代表着,他要终结了曾伟的生命的意思。只是。双方现在都蒙在鼓里。“诺曼先生,你不是怀疑我吧。”“你连计划都不知道,怎么会报信?毕竟你是何家出来的人,当然,我知道你是没有退路了,不过丹尼说他很了解你们中国人。怎么说的,怀旧?是这个意思么。所以他建议你不要参合,不要给你透露。”说到这里,诺曼耸耸肩,手摊开一笑。责任全推了“死人”的头上去了。阿全自当配合地咬牙切齿着:“诺曼先生,你放心,这次我亲自出手,一定了结了他。”“和我的老朋友们配合好就行。加油吧。”拍了下阿全的肩膀,诺曼站了起来,制止了他要送自己出去的意思:“你再想想计划。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和这里的主人提。他会满足你的。我现在就走了。多伦多见。”“好,等我的好消息吧,诺曼先生。^“我相信你。”诺曼很有风度的微笑着,转身消失在了门外。坐下去的阿全仔细地琢磨了起来。手边是一只手机,他在等着曾伟的消息。而此时。诺曼却已经坐到了庄园主人的会客室内。他的对面,是一个肥头大耳的矮胖子,瘫在硕大的沙发里,正用白毛巾在抹着汗水。如果沈澄在这里,他会扑上去的。因为诺曼在微笑着:“达图先生开始锻炼了?”“是啊,身体越来越不行了。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游个泳。可是一出水。这汗还是停不住啊。哦,诺曼先生,该准备的我已经准备好了,你放心,大马这边就是我的地盘。要办几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得,对我来说举手之劳。”“我相信。赫赫有名的赌王地能力。作为朋友,我当然会有更好的回报。”诺曼允诺。达图笑道:“我也相信诺曼先生的诚意。怎么样。诺曼先生是在这里等结果,还是?依我看,就在这边散几天心好了。”“不了,我那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下月底。我会再来大马的,到时候要住一段时间。那就麻烦你了。”达图哈哈一笑,很豪爽的一挥手:“你看上什么直接说,这样,这座庄园我就送给你了。以后当你的临时落脚点吧。”“谢谢你的好意,我这样地人,还是投靠朋友实在的多。太招摇了。会给你带来麻烦的。”诺曼笑眯眯的点点头。却坚决地回去了达图的慷慨。很体谅的为着对方考虑,说完这番话后。诺曼是真的站起来告辞了。“我送送你。诺曼先生真是一个很会为朋友着想的人。”达图很热心,因为是诺曼。“呵呵。我们都是一样的。也好。路上再和你商议点事情。”诺曼没有拒绝。**达图立即吩咐道:“告诉那边的阿全,我送诺曼先生离开大马,他有什么需要,等我回来立即帮他办。”诺曼含笑地看着达图地细致表现。他知道一切是做给自己的看地。而自己嘛。诺曼再次致谢:“达图先生,感谢了。”夜色笼罩下,车远去了。庄园里,已经沉寂了下来。阿全还一如之前那样坐着,默默的等着电话。“时间差不多了吧?”沈澄看看时间,询问的着。二个组合都点点头。沈澄拨了个电话给梁军;“现在是夜里二点了,开始吧。”“好的。你和那边联系,一切小心。”梁军吩咐道。“我知道。”沈澄放下了电话,把大马地那只手机拿了出来,发了个短信:“明天下午三点,到槟榔屿旧关仔角会和。”然后关机。打出了另外一个电话:“喂。我是雷子。”“你好。军哥说要我等你的消息。”“明天下午三点,槟榔屿旧关仔码头附近,到那边。你们安排好,然后给我消息。你们看来得及么,来不及我换到附近渡轮码头那边。”“我们现在就出发,槟榔屿靠霹雳州这边。总会在他前面吧。”“好的,辛苦了,另外请小心,防止对方要灭曾伟的口。”沈澄提醒道。那边答应了一声,车发动的声音就已经传来了。电话就此断了。沈澄摆了下手机:“我们等吧。明天下午再联系对方。这也像曾伟的风格,人模狗样的。”说完笑了笑:“他自己在言语里。虽然很婉转了,却说出了对阿全并不客气。呵,叛徒看不起叛徒,这算个什么事情。”“那阿飞呢?”熟悉了沈澄地性格,何先生手下的一个兄弟随口问道。沈澄笑笑:“槟榔屿啊。我们等就是了。”“不过去了?”“过去,船老大已经在安排了,他在槟榔屿那边的兄弟也在准备,过去路上,据说是何先生安排好了。我们马上就动身,路上睡觉就是。”正说着。船老大已经走了进来:“雷哥。”“海盗做过了做路霸啊,呵呵。谢谢你了。”船老大憨厚的一笑,沈澄他们上了岸,看到码头上二辆马来西亚军车已经停了那里。沈澄都一愣,然后才上车,坐了后面感慨着:“明白了,地方上不能完全相信,不过对方还不至于手伸到军方基层来。”说完这句话。车已经开动了。船老大坐在沈澄身边点头:“是啊,防止有什么花招,风吹草动的,一传就在道上传开了。兄弟。去槟榔屿。不要急,明天中午到就行。”“好。”说话的居然是说的国语。沈澄倒是意外了。“百分之二十的华人,军方怎么会没有点小能力?”船老大解释着,沈澄看着开车的那位,那张和中国人没有任何区别地脸,微笑着:“同文同种嘛。”“呵呵。”司机一笑,点点头继续开车:“我们这边有点乱。长官说了。你们是他的亲戚,这次到马来旅游的。一切程序已经备好。包括事发后不在场的证明。”“有心了。”“说是长官。其实是我哥哥。何先生对我们父辈有大恩。自当效力。”司机说完这一句表明心迹的话后,不再说话了,认真的开车。坐在副驾驶室上的年轻人也转回了头去,闭起了眼睛,等着换班。就在几乎在同一时间。霹雳州首府怡保,四五辆车也开了出来,向着槟榔方向。车上,坐着阿全,还有几个人。达图在槟榔的人已经得到了消息,在等着对方,同时开始对旧关布控。也就在差不多时间。霹雳州金宝方向,三辆车飞快的冲了出来,向着同样的目标而去。然后。半个小时后,阿飞打了个电话给沈澄:“雷子,幽默了,对方好像有人在动。”“恩?什么意思。”沈澄惊喜地问道。这次几套方案布置下来,除了沈澄,其他人都不知道谁是谁,最多就知道一个阿飞而已,结果还真的有收获了?“是的,我兄弟说,旧关那边进了几辆车,然后又出来了。附近也开始有人。”“看来还真的下狠手了?我立即通知军哥那边的兄弟小心。到了那边不要撞车了,换地方就是。特么的,主动权在我们,搞没搞错。”“就是。”阿飞拉长了嗓子:“也不看看和我们兄弟搞,能有什么好下场。我说乱枪打死那***算了,别神神叨叨的。”“飞哥,我知道,但是我一直在想,何先生地人,还是何先生自己处理合适啊。我,再怎么也是过客。”阿飞沉默了一下:“随便你吧。我没觉得你是过客,把劳资都拐到大陆去了。”“呵。”心里暖暖的,沈澄不谈这个了,他问道:“你那边的朋友怎么看。”“他随便我啊,炮友嘛,劳资以一年给他拉皮条都拉几百次的。婊子是不值钱,可是积少成多也是人情啊。”阿飞在电话里大笑着,身边有个声音在骂着什么土著话。“哦,他说事情办好了,要和鼎鼎大名地雷哥比比**功夫。老小子这次不知道从哪里搞的点药,吃的给我接风的那娘们……恩,有人来了。我等会联系你。”阿飞说完,放了电话。沈澄莫名其妙的看看电话。搞什么啊?听的正激动呢,你快更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