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凌风扬声道:“让他进来。”烟水岚越来越奇怪,为何他们都在自己的房中说话?难道就不怕自己醒来偷听了去吗?事实上自己已经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响了进来,接着是一道响亮地声音道:“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国师。子锐来了,不知太子殿下有何吩咐?”国师?月凌风的师傅吗?烟水岚越来越骇异,好复杂的关系啊!只听月凌风不轻不重的吩咐道:“天龙国再次犯境而来,龙宇殇越来越嚣张,我已经在父皇面前立了军令状,这次要亲自带兵去会一会他,否则太也欺我赤月无人了!我走后,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了,你知道他对我的重要性,不可有失。”月子锐的脸色微变,诧异道:“太子殿下,为何不让子锐与您一同出征?子锐常年带兵,却不让子锐上战场,这不是要憋坏了子锐嘛!”不动声色的掠夺兵权,这才是他的目的吧?月凌风待要说话,那老者(国师)却接口道:“月将军不必多疑,我赤月国四面环水,天龙来犯,却是犯了水忌,谅来太子亲自出兵,必可胜任。皇上是在考察太子的能力呢,也好将来继承大统,复我河山。再说此女不同寻常,等闲之人太子也不放心,惟有将军可任啊!”那国师一番话果然比月凌风要老到多了,可谓面面具到,既解释了月子锐的疑心,又捧了他一把,还暗暗地将为何太子要亲征一事委婉做了解释。太子要在皇帝面前立功,月子锐去了岂不抢了功劳?月子锐一副恍然神色,“哦,原来如此。请赎子锐刚才不敬,这就领命。”月凌风这才神色一松,却依旧不轻不重地道:“子锐早该如此了,这是解药,给她闻一下即可解毒。”月子锐条件反射地道:“她…她中了毒?”月凌风对他的反应也感奇怪,月子锐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态度,尴尬的道:“太子殿下赎罪,子锐只是好奇,既然她如此重要,为何又下毒而已。但想来太子殿下必有原因,子锐照办即是。”说着接过那药瓶子,月凌风却是微微一笑,解释道:“放心吧,只是给她闻了即昏睡不醒的‘催眠散’而已,否则我们怎可如此谈话?这解药给她闻闻就好,对她无伤害。”月子锐暗暗舒口气,月凌风又交待了几句,轻轻走回烟水岚的床边,将那镯子与戒指戴回她的手上,免得她醒来起疑,才与那国师一道告别。这一切都是当着月子锐的面,仿佛真拿他不当外人看。可月凌风一走,月子锐就冷冷的轻哼了一声,屋前屋后的查看了下,再次回到烟水岚的房间,竟然抱起她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