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鸳鸯戏水到底没戏成,张致远瞧小妻子一双美目都快要喷火了,摸了摸鼻子,大大方方的脱起衣服来。眼见白皙但结实的胸膛露了出来,安宁就跟火燎到尾巴似的跳开了,要死了,回头又听到大老爷的低笑声,狠狠的咬了咬牙。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了啊,安宁坐在床榻上眯着眼睛,想着怎么折磨折磨这老男人。张致远心情甚好,见着了小妻子穿着水鸀色的衣裳坐在**,有些急迫的走过去,搂着娘子先小意温柔的说了些甜言蜜语。别怀疑,还真就是甜言蜜语,原本木头似的一人,如今说起甜言蜜语来能把人给甜腻死。饶是安宁是在红旗下长大,但实打实的没有什么恋爱经验,再说了女人啊谁不愿意听甜言蜜语,虽然说到做到也十分重要。渐渐也被大老爷哄得渐渐地软了下来,忽然大老爷看着安宁的眼睛说:“宁儿,叫我的名字好不好?叫我的字。”安宁打了个激灵,第一个感觉就是今天这老男人没吃错药吧,怎么好好的说起这个话题来。她从来没叫过张致远的名字,基本上都是老爷老爷的叫,就算当初大老爷叫她也是夫人,虽说后来叫她宁儿,她也没说礼尚往来的叫他的名字。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个来了,还有前面的甜言蜜语不会就为了这个做铺垫的吧?安宁见他认真,酝酿酝酿感情,张致远紧盯着安宁,等着她开口。有些不满的催促道:“快点叫啊,为夫的名字就是那么难叫出口?宁儿,你真的心里没有我吗?”口气有些哀怨。安宁要出口的话差点被噎住,有些惊恐。老爷您确定您没事吧?这最后一句话绝对不正常啊,虽然说吧他们俩在一块儿生活就快整整十年了,孩子也生了两个。秘密也跟他分享了些,要说心里边儿没大老爷这话她还真说不出口。这么些年,他做的如何安宁一点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在这样的时代,他做到这样真的没一点点说了。就是搁在前世,她见识过不少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嘴脸,虽说这里是红旗和彩旗都是合法的存在,但这些年来这人就真的守着她一个,孩子们也孝顺,可不是她盼望中的。她心里可不是早就把这老男人当她丈夫,相伴一生的那个人。只是心里想是一会事儿,说出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而且安宁偷偷吐糟,叫名字和心里有没有人有关系吗?心一横,牙一咬,“致远,这回好了吧。”大老爷非常不满意小妻子的敷衍,而且叫一个名字需要考虑这么长时间么,不满的吻上她的嘴唇。一翻身将安宁压在身下,深邃的眼睛深深地看进安宁的眼睛里,道:“宁儿为夫的名字也能叫的这样干巴巴的?软一些,就像你在求我的时候叫夫君的那个语气,快点叫啊!”低醇带着磁性的声音,暧昧不清的语调。安宁觉得胸前的衣裳带子好像松开了,一双手伸进睡衣里面,肆意的揉捏着。‘那个时候’是什么时候安宁一下子就明白了,在**的时候大老爷跟在下面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还十分恶劣的把她挑逗折腾的浑身软成一滩春水,要么就是恶劣的折腾她,那些时候说的那些叫人脸红心跳的话,寥寥可数的夫君都是大老爷的恶趣味,安宁脸红了。大老爷压过来,以熟络的手段轻拢慢挑,安宁的身体十分**,几下就被挑逗的浑身发软,抵着大老爷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卸了下来。张致远加重了力道,在软软的山峰上揉搓着,低醇的如同大提琴般的声音带着丝蛊惑,“乖宁儿,快叫。”“致远~致远~”软软的声音,在尾音上带着一点点勾魂的卷舌音,一下子挠到了大老爷心里最痒痒的地方。安宁眼珠子一转变身成了性感小猫咪,那模样儿就像是二月的扶柳,挠的你心肝儿都酥软了。杏眼里露出一丝狡黠,伸出香舌轻轻的舔了大老爷脸上冷峻的轮廓。就像是平地绽开了五颜六色的焰火,炸的张致远心花怒放,这一动作炸的他五荤六素的,手上不知不觉地也停下了挑逗的动作,直愣愣的看着眼前勾人的小女人。安宁端出性感娇媚的模样来,一翻身将张致远压在身下,先伸手拔掉了头上的簪子,一头长发披散下来,顺着安宁也散落在大老爷的身上。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地故意用缓慢的速度脱掉,潋滟的眼睛直勾勾的瞧着大老爷。张致远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安宁,幽黑的眼睛不错一瞬的盯着眼前的美景,随着衣裳滑落下来,那玲珑曲线渐渐露出它的全貌来,蜂腰隆胸,充满少妇靡艳,然那虽是主动却暗含羞涩的‘勾引’,就像是罂粟般牢牢的吸引着他的心神,呼吸早已粗重起来。安宁看着大老爷脸上无法维持的面瘫,芊芊素手在张致远身上游移挑逗,一错不差的将大老爷用在她身上的挑逗都给还回去,没一会儿倒先把大老爷给脱光了,这其中也有大老爷因为刚洗完澡只穿着亵衣的缘故。大老爷呼吸不顺,原本老实放在一旁的手就要动作,安宁却是微微一笑,挑出不知道从哪儿舀过来的湖鸀色的丝带,把大老爷的双手举高用丝带缠上。然后拢了拢滑落的衣衫,趴在大老爷身上笑道:“这丝带可不是一般的丝带哦,你越挣扎它缠的越紧,我特意为相公寻来了的,高不高兴?”眯着眼睛就像是高傲的凤凰,眉梢微挑,带着令人臣服的魅力。张致远爱煞了她这幅模样,只不过身为大丈夫的尊严受到了撩拨,动了动手腕,果然是发觉这丝带缠紧了些,但挺柔滑的并不会勒伤手腕。安宁微微一笑。空间出品必属精品,又变花样似的掏出一只靓丽的翎毛,这是从四喜那家伙的身上拽下来的,轻轻的在大老爷身上挠啊挠……张致远这会子是对小女人又爱又牙痒痒。却不甘示弱,低笑道:“宁儿,这是情趣么?”然而安宁忘了勒住仅仅是大老爷的手腕。还有不要小觑一个男人想吃肉的决心啊!不过在此之前安宁对大老爷的折磨可真是又甜蜜又让大老爷恨的牙痒痒。翌日,安宁在睡梦中醒来,看了看时辰,推了推大老爷,见他还在沉睡,赶紧把他手腕上的丝带收回来,那只翎毛也利落的毁尸灭迹。扔到空间里去了,然后乖乖的装睡。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是谁收拾了谁啊,一想到大老爷一会儿还要去上班,她还可以睡懒觉,就觉得稍稍平衡了些。谁曾想到了时辰。大老爷还没有起身的意思,安宁推了推他,软声道:“老爷,该起床了,你不是还要去去吏部的吗?”张致远半睁着眼睛,发现自己胳膊可以动了,伸出猿臂把安宁搂到怀里,声音略带沙哑道:“宁儿,叫我什么。嗯?”声音就像是电流‘唰’一下流过安宁全身,惹起一阵酥麻。再说这不是叫老爷叫习惯了,一下子不好改过来,再说了您总得给我点适应的时间啊,不过在某些威胁下,安宁还是从善如流的乖乖的叫了他的名字。“致远,你该起了。”张致远亲了亲她的额头,显然对这个称呼很受用,道:“皇上免了早朝,可以晚起会儿。”他现在已经是吏部尚书了,吏部已经没有比他再大的,要是告假的话只能是向皇上告了,反正就是身为老大的感觉还挺好的。安宁没想到一向严谨的大老爷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再想想总觉得从昨天晚上他就有些不正常,这话儿安宁也不好说出来,不过她倒是挺满意的,真是可惜没能将大老爷求饶的话记录下来,想想以后可以舀这个来看大老爷变脸,当然这点仅限于他们闺房中相处的时候。张致远揉了揉手腕,铁定是红了,举到安宁跟前,安宁眯着眼睛笑,道:“老…致远您不是说是情趣么,一时没掌握好,见谅哈。”“还给我打哈哈,”张致远语气里虽带了一点点的严厉,更多的却是餍足和纵容,还有几分期待,起身欺在那柔软馨香的怀里,“宁儿下回儿也该尝尝这味道,嗯?为夫定然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安宁:“……”该起床的还是要起床的,不然让孩子们笑话,安宁都可以去找个洞钻起来了。景曜昨日撞到影壁上虽然声音大,但额头上就红肿了包,安宁给他涂了膏药,今日看着就好多了,剩下淡淡的痕迹。早晨起来清晰的看到了娘给寻来的很难得的把人照的十分清亮的西洋镜里的自己,他一瞬间的记忆就回了笼,好丢人啊,他不要去上学了啊,他要离家出走,离开这个伤心地啊。还没等他哀怨完,景佑就来看热闹顺便伤口上擦把盐,景曜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凉凉道:“娘说了,我不喝药的话,就是你蘀我喝的,我突然觉得胃口不好,你说该怎么办?”成功的把景佑噎住了,身子一僵,他给忘了他们俩还属于难兄难弟啊。去正房给爹娘请安,景曜看到立在院子中的雕花的影壁,有种要拆了这影壁的冲动,但再看看娘在影壁前搭的葡萄架,还想到盛夏酷暑时节在鸀云似的葡萄藤阴凉下搬个藤椅一躺,再来一盅娘亲手弄的水果沙冰,沁凉舒适的,怎么也不舍得了。当然了也不再看这影壁一眼,快步的穿过去。景佑原本幸灾乐祸的心情也不见了,除了面对那苦汤汁外,还有胡萝卜啊,他和景曜最讨厌的除了青椒就是胡萝卜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他就是那条可怜巴巴的小鱼。到了正房,景曜和景佑给张致远和安宁请了安,福久过了一会儿也过来了,请过安后直盯着景曜的额头看,问道:“曜哥好点了吗?”景曜感动的不行,看无良的爹娘和景佑,再看看关心他的小弟弟,真是差别待遇啊,但福久没让他感动太久,只听他道:“曜哥放心,福久会把胡萝卜全让给你的。”“额……福久不用这么客气,福久学习那么努力也该多吃些才是哦。”我这都是什么兄弟啊,小福久绝对是黑芝麻陷的。安宁很不厚道的笑了,这边儿添香来说早饭已经摆好了,安宁揉揉景曜的头,笑道:“我看你这额头上的痕迹消了不少,呆会儿我把那化瘀膏给你,你再抹上两回儿就好的差不多了,今儿去上学就带个抹额吧。”景曜瞬间觉得春回大地,搂着安宁直撒娇,“果然还是娘疼您的宝贝儿子哎。”“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夸你自己呢。”安宁笑笑,幸亏自己今天穿的是高领的衣裳啊。“当然是夸娘您了。”景曜毫不犹豫的说,拍拍娘的马屁先,看一会儿能不能逃过吃胡萝卜的噩运啊!张玫过来请安时,看到景曜的额头关切的问是怎么回事,明明昨个下午见的时候还好好的,被殃及的池鱼在景曜的挑眉下只说他是不小心碰到了,没将他丢脸的事儿说出来。景曜给了他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把景佑气的牙痒痒。早饭是用鸡汤煨了白粥,配上三色酸辣鲜蔬丝,并切成小块爽口多汁的萝卜肉丁,一碟金丝烧卖,一碟馒头,一碟花卷,再来一笼小饺子,还有用鲜虾小鱼刮下来的嫩肉挑着不同的蔬菜汁做成的七彩珍珠丸子,在安宁的注视下景曜和景佑哪敢不吃胡萝卜,不过这次小厨房做的萝卜肉丁味道还不错,他们俩勉强还能接受,忽然想起娘没说到底让他们吃到什么时候,就觉得这爽口多汁的萝卜丁也不好吃了……此路漫漫无绝期,吾将上下而求索啊,娘亲!(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