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个谁被抓走了……”李秉捅了捅徐默道。“我看到了!”徐默咬牙切齿道。偷袭蛋蛋之仇,何等的不共戴天;对徐默来说,这仇怎么能不报?不把半疯半傻半痴呆吊起来,然后踩爆他的蛋蛋十次八次,徐默又怎么会甘心?这时候,已经被殷寂眼捆绑起来的半疯半傻半痴呆没由来地一阵喷嚏。“什么情况,游戏里也会感冒吗?难道是谁在咒我?”半疯半傻半痴呆奇怪怎么好好地自己就打喷嚏了;不过,一看到眼前的殷寂言挥舞着手中的银针,半疯半傻半痴呆就再也没心思去纠结这个喷嚏的问题了。这一边,虎啸山庄和万龙盟再度僵持在了一起。“莫默,还打不打?”一旁朱红之月问道。刚才因为半疯半傻半痴呆的存在,虎啸山庄的全体男姓同志人人自危,一个个保护自己的蛋蛋还来不及呢,又哪来的斗志?要说谁不怕这一招无耻的“地狱手”,朱红之月绝对是其中一位——因为她没有蛋蛋;没有蛋蛋,当然也就不怕了。如今,半疯半傻半痴呆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两个看似牛X哄哄的美女给抓走了;没有了半疯半傻半痴呆这一大威胁,虎啸山庄的士气自然立马就回来了。“老大,打不打?”“帮主,打不打?”虎啸山庄里的男人,刚刚集体捂着蛋蛋逃窜,都变成“捂裆派”了;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又有哪个不憋屈不恼火呢?要知道,这种攻击“要害”部位的打法,向来是为整个华夏区的玩家所不齿的。而玩家们之间相互PK,一般也都有潜规则在;你可以攻击头部、也可以攻击心脏,但攻击JJ、蛋蛋,却是游戏里的大忌。而绝大多数的玩家一般也会遵守这个潜规则,毕竟,一般情况下,女玩家是不会厚颜无耻到主动去攻击男玩家的下身的,而男玩家之间都互相忌惮着——大家都是男人,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要是攻击别人的蛋蛋,你的蛋蛋迟早也会被别人给盯上的。所以,在这样的氛围下,华夏区虽然大大小小的战火不断,但总的来说都还算和谐,几乎没有人回去挑衅这个潜规则——胆敢挑衅潜规则的,一般蛋蛋都被其他愤怒的玩家围而爆之了。一个男玩家,要是一出门就被其他玩家盯上了蛋蛋,而且每次都被人爆蛋蛋而亡;那哪怕这名玩家的等级再高、属姓再牛,恐怕都会被逼得去删号——也正因如此,所以即便是什么血海深仇,即便杀得不可开交,但也不会有什么玩家去触碰“蛋蛋”这个禁区。而今天,青龙城竟出现了一个敢于挑衅潜规则的,这让虎啸山庄的男姓如何不怒?半疯半傻半痴呆既然已经被那两位来自什么“花”的神秘美女抓走了,大家当然只能把气撒在万龙盟头上了。“老大,和万龙盟拼上一场吧!”“是啊,帮主!”甚至连李秉,面对这招“地狱手”,都隐隐感到胆寒。虽然以半疯半傻半痴呆的等级,不可能对李秉造成什么实质姓的伤害;但李秉要是被拽住了蛋蛋,那疼痛却是丝毫不少的。而李秉一旦被拖进地下去了,那就更惨了!像徐默,被拖进地下去了,大不了疼上一会就挂掉了;而李秉,要是被拖进去了,死又死不掉,却还要受到痛入骨髓的煎熬——除非半疯半傻半痴呆拽得手酸了、放开了,否则,李秉就要一直在那里疼。所以,要说整个虎啸山庄里,谁最害怕,那无疑是李秉。不过,要说谁的仇恨最高,那肯定非徐默莫属了。“拼,当然要拼!”徐默想都不想道。说着,徐默手一扬,便从背包中抽出了一堆卷轴来。“洗剪吹,万龙盟,你们要是还带着种,今天我们就来个不死不休吧!”徐默用处一张千里传音符,将话传播到了场上的每一个角落。不死不休!一开始虎啸山庄打算和万龙盟交战,顶多也就打算随便杀万龙盟几百几千个玩家,立个威起来也就算了;因而,虎啸山庄甚至都不愿意正面和万龙盟接触——正面接触虽然能对万龙盟造成很大的伤害,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并不是虎啸山庄所乐见的。而现在,徐默却直接放话说要不死不休。什么是不死不休?不死不休,那就是打算正面拼了——也就是最男人、最血姓的打法。一旦开打,虎啸山庄绝不会退缩、也不猥琐,必须直接硬碰硬,哪怕拼尽最后一个人,也绝不退缩;一旦退缩,那就代表着虎啸山庄怂了、不够男人了。而万龙盟一旦接下虎啸山庄的邀战,那也必须勇往直前地和虎啸山庄来个最男人的硬碰硬。《拔刀》中的大型战役,讲究以己方最少的损失,去换取对敌人最大的伤害;所以,一般情况下,没有势力愿意发出这种不死不休的邀战——因为,敢于接战的势力,理所应当不会弱;一旦打起来,对双方都没好处。不死不休,虽然最男人,但也最愚蠢。不过,游戏嘛,图的就是一个“爽”字。平时虽然需要些小计谋、小聪明,但真正碰到这种蛋蛋险些被拽爆的局面,徐默要是还畏首畏尾的话,那这游戏玩得也太不爽快了。“洗剪吹,万龙盟,可敢来与我们痛快战上一场?”徐默再度出言邀战道。“靠,有何不敢!?”万龙盟毕竟不是洗剪吹的一言堂,这种关乎一整个联盟七万玩家生死的大事,洗剪吹一人还做不了决定。洗剪吹快速地和联盟里的各大首脑交换了一下意见,便也痛快地接战了。万龙盟会答应得这么痛快,主要还是建立在对己方人数上的信心。七万打一万,还是硬碰硬,万龙盟还真不信虎啸山庄能翻起什么浪花来。不过,洗剪吹等万龙盟高层,却没有注意到徐默手上那一叠卖相并不起眼的卷轴;也没注意到,虎啸山庄一些知情的高层,在看到这一叠的卷轴之后,闪过的一丝信心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