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班,只有下班的时候才有空码字啊,好辛苦哦.所以,更新上比不得那些快手,但是我每天都更新的,大家就体谅一下我吧.再要要票票吧,降名次,还蛮沮丧的.有票富余的大人,就支持一下吧.************“女人!”王青出大吃一惊,转瞬明白,“是她!”王青出一下子醒悟过来,冲出房间,直奔牢房。高明道追上他,“少爷,人多眼杂。”王青出知道,自己又是在与她有关的事情上失了分寸,乱了手脚。他克制住自己过于急促的脚步,装作信步来到牢房。谁会想到辛泉就在军中,易容后随自己出征了?也许他早该想到,她说过要随军出征,那张威表现开锁时,他曾经有过一刹那的熟悉感,精英营有人会易容术,他也是清楚的,这些结合在一起,这个女人,只可能会是辛泉了。当初为了寻她,他曾经在军中也留意过,可是并无所获。看来是拘泥于相貌了。牢房里潮湿、阴冷,辛泉虽然已经被解开了绳索,但她瘦小的身体躺在地板上,毫无生气的样子让王青出感到害怕,不要有事!他冲进去,抱起她,就往外冲。高明道拉住了他。“放开我!”他怎么可以让她呆在这里,她会死吗?会吗?“少爷,我来吧。”高明道从王青出的手中,把辛泉接过去,“你先回去,我把她送进你的房间。”在自己的军队,却充满着监视的眼睛,王青出知道他抱着辛泉冲出去,会立刻引人怀疑。他沉着脸,深深地看了一眼辛泉,转身出去。王青出把所有的人都支到远离自己房间,并派自己的亲随暗中把守。他把辛泉安置在他的房间。高明道把之前看过辛泉的那个随军大夫也找来。“你一定要把她救活治好,如果她有事,你就陪着受罪,明白吗?”王青出站在一边,冷冰冰地说。随军大夫紧张地直抹汗,“将军,病人她需要好好调理,要有人好好照顾。只要调理得法,病人的体质很好,应该很快能清醒、恢复的。”大夫去开了个方子,高明道就把大夫安排在隔壁房间,随时照顾辛泉。并叮嘱了他不要乱说话,大夫连忙应承。辛泉的身体并没有伤病,只是心事郁结,沉积在胸,成了心病,她服药后体质大异,平常不觉得疲惫,却一旦透支,垮得更厉害。昏迷后,牢房中的阴邪之气愈发入侵,心病也就发展成了身心都有病。最糟的是,辛泉在皇帝那里开始,就又有了求死之念,如今再次见到屠杀场面,更觉得人世可怖,为什么还要活着?可是死了又如何去面对这些无辜被屠杀的人们。挣扎在这些矛盾里,她不愿清醒。正是这种内心的不愿清醒,才让辛泉一直昏迷。大夫却差点被王青出生吞活剥了,“你这个庸医,整天说她已经好了,身体没问题,为什么就是不醒?”“将~将军,我我,她她……”大夫是张口结舌。更是激怒了王青出,一脚把跪在地上,发抖哆嗦的大夫踢飞出去。“少爷,刘将军求见。”高明道进来通报。一直守着辛泉,王青出对剿灭倭寇的事,并不热心。甚至有两三天都没有与军里的将士打过照面。尚东明,你既然可以控制他们,就让你控制个够吧。“问他有什么事?”他极不耐烦。“倭寇清剿的事,已经基本完成,他是来汇报的。”“让他先回去吧,我一会去找他。”“是。”高明道去把刘铭打发回去了。王青出走到辛泉的床边,他这几日一直就在地下铺了床铺,守着她。她的易容已经被清除了,清秀的脸带着淡淡的忧伤,看上去只是沉睡着。王青出的心变得柔软又复杂。你为什么不肯醒来?王青出来到刘铭处。“将军,倭寇已经清剿完毕,除了其首领毛胡子,均已伏法。”“毛胡子没找到?”王青出皱眉道。“属下命士兵寸土必搜,并没有发现漏网之人。但是,始终没有发现与毛胡子体貌特征完全相同之人。后来在海边一悬崖处发现了艘小船,船上有些断了的绳索,食物,还有一些残留的被剃下的胡须,疑为毛胡子剃须以逃避我军捉拿。现在全岛所有倭寇已经被清除,想来,这毛胡子必也不可能逃拖,必在伏诛人之中。”所有倭寇全被清除?屠岛?真狠啊。尚东明,你让我顶着凶残的名声,是你真实的目的吗?还是有更深的目的?王青出的脸冷得象蒙上了一层霜。“刘将军说得很有道理,这种小贼想把胡子剃了就逃得了,实在是痴心妄想。刘将军辛苦了,那么再麻烦你把收尾工作做完,明日我们起身班师吧。”沉吟半晌,王青出柔和了表情,笑着对刘铭道。“是。”刘铭应诺。回到自己的房间,王青出再也没有出来过,一直到凯旋回朝,他一直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守着昏睡不醒的辛泉。所有的事,他都一概交给了刘铭处理,如果还有什么不能做主的,就让他和刘逢商量。刘逢是太子的亲信,他在这个军中的权力应该也比他王大将军大吧。王青出有点自嘲。他知道,现在,他不仅面对羊群,他的对手也是狼,要想战胜,要么变成虎,要么变成狐狸。当然,还可以成为狈,与狼并肩,可是,尚东明这样的狼,是不需要狈的。你快点醒过来吧,辛泉。王青出暂时放下了纷争,守着辛泉,也得到了多年来未有过的宁静的生活。在兵戎相见的军队里,统帅的房间却是如此温馨的模样,谁又想得到呢?回到京城,军队留在城外,只有将领和少量亲兵可以进入京城。王青出让高明道率亲随把辛泉秘密送回王府,自己和刘铭去面圣复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