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县衙就升堂了,可能是巴陵县的大堂已经很久没有晚上升堂了,这次升堂竟然引来不少围观的群众。他们望着我和县官,议论纷纷。我对县令说:“你坐在一旁看本宫如何审案。若是有疑问,大可提出来。”县令本来就不敢审这个案子,此刻他乖乖地坐到一边去了。我坐在大堂之上,拍着惊堂木说道:“打击鼓鸣冤之人上堂。”孙杨上来,跪下来说道:“草民参见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他这样一说,堂外的观众更加议论纷纷了,他们都说道:“听说是公主,公主来这里替我们伸冤了。”“这个公主怎么是男的?”“她是微服私访,穿男装。你没看她没喉结啊!”“你先起身,站立一旁回话。”我对他说道。“谢公主。”他起身说道。“本宫问你,你状告何人?”我问道。孙杨大气凛然地说道:“草民状告荆州府知府张德光之子张东溪。”“状告他什么罪?”“奸杀民女,小人的夫人和妹子都是被他杀害的,小人要状告他。”孙杨说道。场下的观众听到孙杨所告之人,一个两个胆子都提到了嗓子眼。“大胆!你状告张德光之子张东溪**并杀害你的夫人和妹子,可有证据?你可知诬告是要被判杖责的!”我说得。其实我审案子还是第一次,这些都是看着老包审案得来的经验。“启禀公主,小人有证据。”孙杨说道。我拍惊堂木说道:“有何证据?”孙杨说道:“小人推测的。”“你如何推测得来的,快快讲来。”孙杨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来人啊!把人贩子光头赖带上堂来!”那个光头赖见到我坐在大堂之上,虽然身上没有穿着官服,但是穿着官服的县官都做到一边去了。他胆战心惊地说:“小人光头赖,叩见大老爷。大老爷,小人是冤枉的。”“你有何冤枉?从实说来,本宫定能为你做主。”我说得。他一听本宫二字,心里想,这个是什么官,竟然自称本宫。看来肯定比县令大上好几倍,没准比知府还大上好几倍呢!“小人没有拐卖孙先生的儿女啊!他的那双儿女是南霸天……”“什么南霸天?”“大人,你不是知道吗?南霸天就是知府大人的儿子张东溪,因为他一直在荆州府里作威作福,我们大家都叫他南霸天。”这个时候,县官胡濑瞪着光头赖说得:“不可以胡说!”“大胆!胡濑,本宫审案,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来人,把他拉出去,杖责五十!”我拍着惊堂木大声地说得。衙役见状,你望我,我望你,谁都不敢真的去打县令。我生气了,拍着惊堂木说得:“本宫微服私访,代替皇上巡视江南,就如同皇上亲临。还不拉下去?是不是想违抗皇命?”堂上的衙役马上把县官拉下去,脱去官服,压到地上就打。这一打,堂外的观众纷纷拍手称快。那个县官被打得乱叫,心里对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公主恨之入骨。五十杖责下去,那个县官只有半条命了。我说道:“先把他打入打牢,本宫等明日在审理此人。”衙役马上应声说是,然后把他拉了下去。我继续审案说道:“光头赖,你这个名字实在不雅,你的大名加什么?”光头赖马上说:“小人大名叫赖光!”“赖光,本宫问你,你说孙杨的那双儿女不是你拐卖的,那是何人卖给你的?”“是张东溪的手下孙三卖给我的,他说是他亲戚让他帮卖的。小人真的不知道,那两个小孩子是孙先生的。否则小人肯定不敢卖的,大人饶命啊,我是冤枉的。”“冤不冤枉,等下孙三上堂对质,就清楚了。”这个时候,天已经很黑了,旁边的师爷说道:“公主,天已经很黑了,等明天再审吧!”我突然想起我身上的血蛊,我说道:“此案明日再审,衙役先把赖光押入大牢。捕头何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红衣的捕头站了出来说“卑职在,公主有何吩咐!”我看他一脸正义,也还算是一个好人。没想到这个衙门还有好人。“本宫命令你,连夜带入去将张东溪,孙三这二人拿来关入大牢,等明日本宫开堂审理。记得,要把他们两个分开关押。”我把令牌给了他。他接过令牌说:“卑职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