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语说,人不可貌相,原来,殿宇也是的。她额头挂满黑线,嘴角抽搐,“呵呵……挺……挺让人意外的。”丫,这简直就是一个腐败的体现啊,全金的装潢,耀眼得让人睁不开眼了。怪不得刚才打开门时,感觉有一道金光射来。不知为什么,她突的就想起了金屋藏娇那个典故了。一旁的绿草惊讶之下绝不下于丰流,眼睛冒着光,天啊,好有气派的寝殿啊。福贵笑眯了眼,又或者是被金光反射成这样的?“娘娘,您喜欢吗?”喜欢?讨厌才对吧,丰流讪笑,“本宫感觉自己似乎到了金库,呵呵。”“娘娘,您的比喻好恰当啊,奴婢也是这样觉得。”绿草全然都没有了解丰流的反话,还以为两人心有灵犀。福贵却是听懂了丰流的话外之音,脸上闪过尴尬,“娘娘,这些只是镀金的。”哦,原来不是真金啊,丰流眯眼笑,“是吗?”“皇上驾到。”一声高扬的特有太监声由远而近。丰流暗翻了一下白眼,掳了掳袖子,然后规距地转身,低头,行礼,“给皇上请安。”身着龙袍的完颜烈心情似乎挺不错,脸上难得的竟然露着笑容,才刚一进门,就听他用欢快的语调说道:“爱妃免礼。”手顺便的握上丰流的柔荑,明显的揩油。丰流鸡皮不可控制的又冒了起来,想挣脱却发现他握得老紧。抬头正想说什么,却听……“给娘娘请安。”律寒眼底闪过一丝忧伤,却是抑制的让人看不见。入住朝清殿,是他万没有想到的。而刚刚听皇上说时,他甚至不知道,皇上这样的用意是什么。冷落了一个多月,皇上会摆驾去寒晨殿时,他就知道她的冷落日子就此结束,他知道他会后悔,却不知道,原来悔意来得这么快。“律寒将军?”丰流诧异地看着完颜烈身后的律寒,他恭敬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可是他那过份冷静的请安声,却让丰流听得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