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他真的说出来了。这次,她还有什么理由,借口?脑袋呈白热化,她无法思考,找不着理由,找不着合适的借口。过度失神的她,都没有发觉完颜烈正与暧昧的姿势撩动着她的耳垂。“爱妃,是太惊喜了吗?”自恋狂始祖轻吐着热气,丰流被他弄得氧氧的,身上的小细毛都竖直了起来。他为什么老爱将别人的震惊都能当作是惊喜?那可是完全不同的级别啊。可是这会,她却没法跟他解释什么,因为她必须事情在还未有成形前将它给抹杀了。只是,她还可以想出什么理由?在脑海中搜索一遍,竟发觉,原来她已找不到什么好理由。良久,她尽力让自己说话说得,呃,像一般妃子表现得那般,带着点点的惊喜,多多的羞怯,少少的叹息“可是,臣妾的病……”她迟疑着仿佛欲言又止,可不可以再用病没好这个牵强的理由啊啊啊。“嗯?”完颜烈刻意地加重了尾音。“臣妾的风寒还……还没有好。”她都觉得这理由好牵强。可是,真的很想它有用啊。貌似他刚刚有提醒她,他已经知道了她很安好。完颜烈眼中闪过柔情笑意,手缓缓地抚上丰流的额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为嘛她觉得他眼中的笑意在警告着她的不知好歹?“福贵,安排风妃侍寝之事吧。”不容拒绝的旨意就这样颁发了。我要她陪我睡觉!侍寝的意思原来是这么直白的,很贴切,很恰当吧?丰流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反应,是脸红呢,还是生气,还是请求他不要那么着急,或者该很贞节的反抗?“奴才遵旨。”“我不……”随着福贵的应声,丰流终于做出了最本能也是最不理智的反抗。完颜烈脸色有点冷,看向着她,语气却出奇的轻柔,“爱妃,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