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中,黑绸发下,一脸素容呈裹在空气之中。紧闭的双眼,卷而长的睫毛,安静的睡容,突地颤动了一下。凌乱的床单有一半滑下至地,似乎在暗示着这殿中的暧昧。丰流嘟嚷一声,半睁开眼,嚷道,“绿草,绿草。”安静的殿宇随着吱呀一声,宫女绿草,红花二人端着洗漱用品走了进来。绿草脸上带着欢喜的笑,“娘娘,您醒啦。”瞧着绿草的笑,丰流就凝起了眉,“为嘛你笑得像要嫁人似的?”绿草的嘴角抽了抽,“娘娘,您怎么这样说绿草。”丰流白她一眼,不理她的故作娇羞,然后看向红花,“什么时辰了啊?”“辰时了。”红花上前来服侍,将芙蓉帐挂好。“这么晚了啊。”丰流用手撩了撩头发,突地手僵住,囧,为什么她手上有红印子?脑海突地蹿出昨夜的景象,貌似很晚很晚之后,她与完颜烈就只是很单纯的盖棉被睡觉了哇。应该不至于发生了什么未知的事吧?她需要急时的确认,“昨夜,你们……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绿草又露出那暧昧一笑,“恭喜娘娘。”终于成为名副其实的宠妃了。黑线搭拉地从丰流的额际冒出,这么说,真的有发生了她未知的事?“你……昨夜听到了什么?”问完,她也不知自己干嘛就脸红了。绿草怔了一下,娇羞地低下头,“奴婢什么也没有听到。”这时候给她装纯?绿草一边收拾床单,一边看向那床单上的落红,急忙道:“娘娘,奴婢现在立刻去为您备水。”丰流看着绿草刷的一下蹿走,完全不明白,绿草干嘛突然说要给她备水啊。傻傻地看着红花,“绿草今天好像有点不太正常。”红花一眼就瞥到了那床中的落红,露着跟绿草一样的欢喜神情,“恭喜娘娘。”“原来不正常不止绿草一个。”丰流缩了缩勃子,“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