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懂了?”“真懂了。”可不可以不要重复的要她深知自己倒霉的现象啊。懂了就好,完颜烈拉起她的手,只觉她的掌心有些热的冒着汗,便自动地为她解开披风上的结子。掩藏在披风之下的红衣瞬间得到解放地爆露在空气之中,顺便饱受一下寒风的侵袭,扬了扬角边。“流儿穿这身衣服真是好看。”完颜烈赞美道,直指被丰流遗忘了的红衣。丰流只觉披风被解后,一道冷风窜了进来,打了个颤粟,却仍接下了完颜烈的话,“皇上是指臣妾身上的披风吧。”拜托,不要再赞她穿红衣服好看了,她又不是新娘子,亦不是中宫,没这资格哇。谁知完颜烈却不懂丰流的苦心,摇了摇头,“朕说的是衣服,不是披风。”说着他还指着她胸前收翅着的孔雀儿,“你看这孔雀绣得多美。”不知是绣工水平不行,还是她眼睛不行,她真的觉得它很像凤凰啊。顺眼看着胸前那图案,她只得讪笑,“可是臣妾不喜欢。”这样太招摇了哇。完颜烈仿若没有听到她的话语,牵着她的手慢慢地步行,“朕赐的,你应该尝试一下喜欢。”瞧他话语说得多婉转,只是那语气若不强硬就好了。真是的,他赐的,他尊贵哦,想要人人顺着他的心吗?“爱妃今天不也是用了月季花瓣了吗?”完颜烈没有回头地说道。狗鼻啊,这都闻到了。可是她沐月季花瓣浴纯粹是遵守不成文规定啊,还有也禀着不浪费热水的健康思想。见她不答,完颜烈只是微微转身,睨了她一眼,“你说你不喜欢月季花,可是现在还是为了朕而用月季花瓣沐浴,不正是说明了你已接受了朕的喜欢吗?”好长,好纠结的话,可是他这样说是不是有点自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