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地抬头,丰流还是没法接受,“绿草,他要本宫流产。”就算肚中没有小孩,他如此的冷言是不是也太无情了?绿草瞠目结舌,“娘娘……”话未完,泪已落,“皇上,皇上真这样说?!”丰流点头,“是。”恍惚的过了一天,丰流百思不得其解,完颜烈是受了什么刺激。直至夜初上,直至那句‘皇上驾到’,她才回神。完颜烈一脸沐浴春风的笑容走进朝清殿,看见丰流恍惚的模样,不由得露着关怀的神情,“流儿,你怎么了?”丰流傻了,他是不是有双重性格?探视地询问着他,“皇上,您是皇上吗?”完颜烈笑了,手指轻打她的额头,“爱妃又在打什么主意,朕当然是朕啦。”如此亲密的举动,像极了完颜烈。他应该就是完颜烈吧。丰流更加不明白了,那早上的那个人是谁?相貌举止都是与完颜烈一样一样的,难道完颜烈真有双重性格?“皇上,您早上说的话……”完颜烈不解地看着丰流,“朕说了什么?”应该是有双重性格吧,不然他怎会露出这幅不解的神情?丰流摇摇头,“没什么了,皇上。”后宫妃嫔探听最新的消息,从年三十至如今,一个多月,皇上只就寝在朝清殿,往常,还会偶尔去别殿就寝的皇上,如今彻底地被风贵妃的柔情给迷住。就连十五,初一这样规定就寝未央宫的夜,也没有去遵循,就寝于自已的寝殿。完颜烈这样的宠让丰流不知所措,他的柔情,他的宠溺,让她无法逃避,可是却让人觉得那么的不真实。绿草却是笑笑的告诉她,那天肯定是她听错了,皇上那么爱她,不会说出这样没人性的话的。难道是她得了精神分裂?丰流纠结的步出朝清殿,过完了年,便是初春了,只是寒意仍旧很深,搓了搓有些冰冷的手,她看着殿外,天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雨。怪不得天变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