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他的变脸,丰流到嘴的话硬吞了下去,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你跟完颜莞儿的婚事什么时候举行啊?”她回问刚才的问题。律寒却是少有的坚持,手指在袖子握成拳,语气轻轻,“你开玩笑的吗?”在他庆幸可以与她偕老时,她竟是开玩笑?如何接受!呃,这个,她……看着律寒动真格的模样,丰流缩缩身子,可是实在是这空间太小,她都挪至最角边了,还是免不了与他有所碰触啊。她似乎都感觉到他的怒火在中烧了。郁闷啊,刚才他不是还谢她么,敢情是鸡同鸭讲呢。“这不,我,我是出于好意嘛。”好意让你不用被丰清追杀,可以娶得完颜莞儿那个美娇娘啊。果然没有情愫么,律寒闭了闭眼,袖下的手缓缓松开,嘴角扬着半分,笑容有些邪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既然与说了要跟我过一辈子,这辈子就别想逃离。”轰~丰流只觉脑袋处爆出一阵雷响。虽然雷雷更健康,可是,向来温文儒雅的律寒会说出这么无赖的话语,实在不像是他啊。手不自觉地伸了出来,探上他的额际,“你,是不是发烧了?”发烧?也许吧。律寒暗想,抬手将她的柔荑覆住,“你觉得呢?”黑眸定定地看着她,不让她有一丝的逃离。曾经,他退步,是因为完颜烈是君,而他是臣。现在,他是绝不会再退步的。他有一辈子的时间跟她纠缠不清的,总会让她有动心的那一天。不是?他什么都没有,有的就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