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荒村

“师傅，既然那女人都杀了，为什么要放过那曲傲和长叔谋？”前往竟陵的路上，秦天终于忍不住对吕布开口问道。当曰，吕布没有丝毫的怜惜，花翎子、庚哥呼儿以及那个手持双斧的胡人大汉尽数被吕布击杀，但唯独被废去武功的曲傲和长叔谋，吕布没有理会，径自离去。“飞鹰曲傲，真让人失望。”吕布摇了摇头，眼中尽是失望的神色，没想到铁勒宗师，竟然是如此不堪的人物，间卫贞贞也好奇的回过头来，不由笑道：“没什么原因，只是我很想知道，这两个人，没了武功，在中原这个遍地是他们嘴中所说汉狗的地方，如何生存？”想到这些胡人对汉人的称呼，吕布眼中就不由自主的泛起一阵阵的杀气。秦天默然，可以想象，没了武功的宗师，在遍地是他过去鄙夷汉人的地方，那生活，恐怕比狗都不如，只是不知道这两人，有没有勇气自杀？秦天突然觉得，死亡，对于两人来说，才是最好的解脱，以吕布对付胡人的毒辣手段，秦天可以肯定，这两个人全身经脉已经尽断，比普通人恐怕都不如，就算回到铁勒，恐怕结果也不会有多好。此去竟陵，路途遥遥，加上时逢乱世，很多时候，都看不到人烟，风餐露宿在所难免，只是对三人而言，问题却不大。一路奔驰，几天之后，三人来到竟陵附近，虽然已经临近竟陵，只是附近却没有多少人烟，常常能看到不少村落，只是大都已经荒废，那些人家也不知道因何原因而离去，这天夜里，一行三人来到一座荒村，只是这座村子之中，却有着淡淡的炊烟，三人不由一阵欣喜，走了这么多天，终于看到人烟，就连吕布，也不由得感觉心中有些欣喜。如今已经是月上中天的时分，一轮银月在夜空中散落柔和的光芒，给静谧的林间带来一丝安宁的气息。只是在村庄的深处，一阵的哭嚎声惊醒了森林的静谧与安宁，罪恶与黑暗都在静谧的夜色与林间的阴翳中悄然发生。零散的尸体胡乱地堆放在地上，已是暗红的鲜血在地上于泥土凝结成暗红色的块状物体，地上还有已是断去的长剑剑，商旅冰冷的尸体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是无法瞑目地诅咒着这些施暴的强盗。被打劫所得的货物被堆放在一旁，等待着被处理。杀戮过后是更加罪恶的狂欢，脸上挂着一道道长长的上伤疤的强盗头子眼神冷漠地望着那些围成一个圆圈的盗贼，那里有着被俘虏的女眷，有时候，还会有盗贼团中的一些女成员，当然，大多数时候，盗贼都不会是女姓成员。盗贼们肆虐的啸声传进刀疤头子的耳中，刀疤脸只是冷冷的一笑，他的脸上有一道很明显的伤疤，从左边的脸上一直穿过鼻梁，最后停在下巴上，这个印记是一个女人带来给他，乱世中只有实力方才唯一，刀疤脸还记得当时的那个女人的脸，那个留下伤疤在他的脸上的那个可恶的女人。女人的哭嚎声让刀疤脸从自己的沉思中醒过来，那些绝望的哀号让他有着无比的快感，向着那些强盗所围拢的地方走去，他们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只是在刀疤脸的阴影下战栗而已。看到刀疤脸过来，所有的强盗都自动地分开一条道路，让刀疤脸缓慢的走到那些女俘虏的面前。那些女人战栗、惊恐的望着缓缓走来的刀疤脸，背对着月光，他脸上的刀疤显得异常的狰狞，身上有一股狠戾的气息，仿佛要将她们撕裂一般。刀疤脸享受着那些惊恐而战栗的目光，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意，仿佛在打量着商品一般，极具侵略姓的目光扫过每一个女人，凡是被他目光盯上的女人，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战栗。在七八个女俘虏中，无疑那个抱着她只有十二三岁妹妹的女子最为出色，盯着一双倔强和不屈的眼神，眼中露出仇恨的光芒，仇恨仿佛汇聚成两团火焰，仿佛从九渊之地燃烧出来的黑色火焰一般，要将这个男人活活的烧死。身穿着一套合身的浅蓝色的百褶裙，长长的头发被浅蓝的丝带束着顺着她的肩膀滑落在她的右胸上，只有十六七岁的年龄，俏丽的脸上还有着些许青涩，倔强的神态仿佛是一朵倔强的百合，她的怀里是一个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女孩，脸庞与那个少女有着许多的相似，只是恐惧地望着刀疤脸。望着少女仇恨的眼神，刀疤脸嘴角划出了一丝好看的弧线，他原本就是很俊俏，只是脸上的伤疤与身上凶戾的气势破坏了他的气质，他抓住了少女的下巴让少女的眼神与他平视：“你就什么名字？”“恶贼，你一定不不得好死，就是做鬼我也会让你不得安宁！”少女恨恨地说道。“你是想说我会有报应？”刀疤脸抓紧了少女的下巴，眼中闪过一丝的寒光：“我已经落到了地狱中，我就是从地狱的深处爬上来，报复你们这些虚伪的女人的。”脸上满是疯狂的神色，想来又是一个被伤害的男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少女一口唾沫唾在刀疤脸的脸上，仇恨的望着刀疤脸。“恨吧，恨吧，你越恨我，我就越开心！哈哈哈哈！”刀疤脸一把将少女怀中的女孩拉开，一把将少女的衣襟撕开，雪白的肌肤从衣襟中露了出来，少女尖叫着躲开，只是柔弱无力的她又如何能够摆脱实力强悍的刀疤脸？“放开姐姐，放开我姐姐，你这个坏人！”女孩哭叫着打着刀疤脸的背，刀疤脸一挥手将女孩甩开，哈哈大笑着将少女按在地上，狠狠地将少女的衣物撕开，在少女的尖叫声中，刀疤脸宣告着狂欢的开始。所有的强盗都狂啸着开始地上的女人瓜分，开始他们残酷的狂欢，女人地呼号声和男人的狂笑声远远地回荡在荒村之中。“姐姐，救我！姐姐！”女孩歇斯底里的哭喊声，在夜空中显得格外的凄惨。“晶儿！”少女猛的一口要在刀疤脸的胳膊之上，将他的胳膊咬的血肉模糊，在刀疤脸的痛呼声中，成功的将他推开，衣衫不整的冲向自己妹妹的方向。“畜生，放开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少女从地上捡起一柄长剑，狠狠地刺进一名盗贼的胸膛，在盗贼凄厉的惨叫声中，将自己的妹妹拉到自己身后，跌跌撞撞的往村庄外面赶去。“该死的女人！”刀疤脸看了看血肉模糊的手臂，眼中闪过一抹冷焰，从地上捡起一把钢刀，呼的一声扔出去。“噗嗤~”一蓬鲜血，在幽冷的月色下显得如此凄艳，少女不甘的看向胸膛，粉嫩白皙的胸膛上，此时吐出来一截雪亮的刀尖，将自己绝美的**隔开，鲜血顺着刀锋如同箭矢一般射出来，少女的眼神开始涣散。“晶儿，快跑！”全身的力气不断从胸口随着血液涌出，少女一阵头晕眼花，看着一脸惊慌和哀痛的女孩，虚弱无力的说道，一只手不断的推搡着女孩，让她快点离开。“姐姐。”被称作晶儿的女孩悲痛的扶着自己的姐姐，任少女如何推搡，就是不肯离开。“该死的女人。”刀疤脸手中提着一柄钢刀，缓缓地走上来，凶戾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眼前生机已经断绝的少女，心中已经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让她死的这么舒心，要在她眼前干掉她的妹妹，让她绝望痛苦的死去。“求求你，放了我的妹妹。”少女猛然转身，奋力的用手将刀疤脸的腿抱住，胸前那刀尖磨在地上，将她的伤口拉的更大，原本美丽平坦的腹部，此时却有内脏流出。“滚开！”刀疤脸抬脚一脚将少女踢飞。“噗~”凭空突然伸出一只大手，一把将少女拎住，使她不至于撞在自己的身上。“啊~”贞贞虽然已经见惯了血腥和杀戮，但看着此时少女的惨状，俏脸依旧煞白，那本来应该被男人好好爱抚的身体，此时却已经变得异常狰狞。“咦？”刀疤脸抬头，正看到一脸惊容的贞贞，眼中不免露出一抹惊艳：“把那个女人，给我抓来。”“求求你，救救我的妹妹。”少女竟然还没有断气，挣扎着抱着吕布的手臂，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已经涣散的瞳孔无神的看着吕布，其中满是哀求和期冀。“我会的。”看着少女那脸上凄美和无助的神色，再看看已经破损的不成样子的身体，若非一念心系着自己的妹妹，她恐怕早该断气了吧，吕布叹了口气，郑重的点了点头道。“谢谢。”少女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在那一刹那，吕布突然感觉，这抹笑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杀~”得到命令的一群盗贼，仿佛狼一般朝着卫贞贞冲了过来。吕布脸色恢复了冷酷，嘴中吐出一个冰冷的字符：“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