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我们要了这里的特色菜,烤羊腿。服务员说还应该喝点儿红酒,否则少了一半情趣。那就来点儿吧,酒后乱性,正合我意。服务员又点上蜡烛,照得我们脸蛋红扑扑的,不一会儿就已醉眼迷离。吃过饭,我们四个玩起了拖拉机,我和雷蕾打到5的时候,被王大鹏和白钥追了上来,他们已经打了一圈。不是我们的牌不好,只因为我不太会出牌,别人出9我就出10管住他,没有10就出8,尽量不比对方小太多。我特别佩服用脑子打牌的人,下面出了什么牌都能记住,别人手里有什么牌也心里有数,每把牌还记不混,真够累的。王大鹏说脑子只有经常锻炼才好使,我知道他的牌技是值夜班的时候练出来的。牌是越打越没意思,我们改玩杀人游戏,可四个人太少,我们说要不叫两个服务员过来一起杀人,然后只听窗外两个暖壶“嘭嘭”接连爆炸,还有人摔倒后连滚带爬的声音。王大鹏掀开窗帘说,好像服务员来送开水,她们当真了,难道没看见我的车牌是警字头的。她们一定以为咱们是越狱出来的,白玥说。没什么可玩的了,我说不如早早睡觉,明天早起爬山。白钥和雷蕾两人做伴去上厕所,趁这个功夫儿,王大鹏拿出一东西问我要吗,我一看,是套子,就说要,他给了我一个,我说太少,王大鹏看我一眼说,你牛逼,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一个给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故意将一个套子遗漏出来被雷蕾发现,她捡起认真地看了看,然后推开窗户,用力扔向远处,拍着手狠狠对我说:你休想!我问雷蕾我能把外衣脱了睡觉吗,雷蕾说你就是全脱了都没关系,但要等我睡着了以后,然后她全副武装地钻进桃红色被窝,脸冲墙睡了起来。我果真脱去外衣,只剩下一条内裤,这已经算有所保留了,平常我都一丝不挂,我喜欢身体所有部位接触被褥的感觉。在我脱衣服的时候,我挑逗雷蕾:“你不转过身看看呀,占我点儿便宜,我现在可半裸了。”雷蕾依然背对我说:“谁稀罕,又不是没见过。”我说:“我要是你我就看。”雷蕾下意识地揶紧被子说:“想的美!”见雷蕾态度坚决,我没再过多炫耀已经青春不在的身体,钻进了翠绿的被窝。我们席地而睡,小木屋的内部结构类似日本的塌塌米。刚躺下没多久,就感觉地板在晃动,一下接一下,雷蕾问我是不是地震了,我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这时候隔壁传来白玥的**声,地板的晃动随之剧烈起来,我说,对门开始了。王大鹏猛烈的动作使人感觉整座屋子已摇摇欲坠,雷蕾用被子蒙住脑袋,可是无济于事,又探出头说,他们太嚣张了。我说咱们可以更嚣张,雷蕾说没门儿,然后不再说话。对门的声音让我们身临其境。我认为时候差不多了,就对雷蕾说,快了,他们该完了。果然,没过两分钟,王大鹏一声叹息,地板不再晃动。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一只手游走在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