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谨的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走向了成武的房间。在成武的房间门口,四个人已经仔细地检查过了门锁的插口。事情如同司空谨所料想的一样,根本没有胶带的印子。“看吧,小武,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根本没有人嫁祸你。”成文有些得意了,阴冷地笑了起来。于舒、鲁胜波也惊愕地望着成武。“这个,怎么会没有呢?”成武额头的虚汗滚滚地冒了出来,他手足无措地对着门的插口看了又看,然后仍然在自我辩解地说:“一定是被犯人擦掉了,一定是这样的!”“擦掉了?”成文嘲笑般地说,“胶带的印子是不可能擦掉的。总之呢,就是你偷走了我的画册,快点把它交出来吧!”“我没有!”成武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一切,只好大声地否认。“死到临头了还狡辩!”“请你们等一下,成武并不是犯人。”司空谨终于说出了这句最吸引人的话。大家一致用惊疑的目光看向了他。于舒问:“司空,你说成武不是犯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司空谨嘴角扬起一抹微笑,然后有条不紊地说开了:“大家想一想,如果成武就是犯人的话,他是不可能会不一个不小心在外面把门上锁的,因为犯人为了掩饰慌忙少做了某件事还有可能,但是多做了一件事是绝对不可能的。对了,其实犯人是故意在外面打上保险,让成武成为代罪犯人的!”“外面?”鲁胜波吃了一惊,然后严肃地问,“但是司空,我们在成武的房间门锁插口上并没有发现胶带的印子,那么犯人是怎么把成文房间的门打上保险的呢?”“要在外面把锁的保险打上其实很简单,犯人只要用成文自己身上的钥匙就行了。”司空谨眨了一下眼睛,带着满脸的自信。“老哥的钥匙?”成武反问一声,有点不敢相信。司空谨点了点头,说:“犯人事先利用我刚才所说的手法,进到成文的房间里面,用成文身上的钥匙打开了书桌下的柜子,偷走了画册。然后在外面用成文的钥匙把门锁上就行了。事情是不是出乎意料的简单?”成文惊讶得张大了嘴:“这怎么可能呢?”“对呀,如果犯人真这么做的话,那么钥匙应该会丢在外面才对,但是成文身上的钥匙却是在他自己的口袋里面的。你说这怎么可能嘛?除非犯人可以像投飞镖一样,把钥匙扔进他的口袋。”于舒也紧张不安地问。“就是说啊,这点我也不敢相信。虽然这么说我自己的嫌疑最大。”成武不知不觉地赞同了于舒的看法。“当然有可能,犯人只要用一根针和一段线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把钥匙丢进成文的口袋了。”司空谨立刻说。“针和线?”鲁胜波怀疑地强调了一声。成文也赶紧问:“针和线,跟我的钥匙是什么关系?”“大家跟我到成文的房间来,我马上就把手法演示给你们看。”司空谨说着,就往前走了。其他四个人连忙跟在了后面。鲁胜波有些不解地问了:“我说司空谨,如果要演示手法的话,在成武的房间就可以了,干嘛一定要去成文的房间?”“因为那里还留有犯人犯罪的证据。”司空谨没有回过头,径直走到了成文的房间。不久,五个人终于到了成文的房间,司空谨说:“成文,你现在像昨天一样躺在**。”成文照着司空谨的话,平躺在了**:“这样可以了吗?”“可以了。把钥匙给我!成武跟我出来,其他人都在里面看着。”其他人听了司空谨的话,于舒和鲁胜波站进了房间里面,靠在了成文旁边。而成武仍然站在房间外面。接着司空谨接过了成文的钥匙,然后他拿出一根穿好了很长的线的针,线的末端打了个结。司空谨先将针从成文裤子口袋的内侧穿过,然后把针线的另一头绑在了气窗栅栏的钢筋柱子上面。司空谨又走出房间,把门锁上了。然后搬来一张椅子垫脚,从气窗上解开了线,又把钥匙环穿过线。接着,钥匙顺着线滑到了成文裤子的口袋边,司空谨再用手稍微抖了抖,钥匙便被抖进了成文的口袋里面。最后,他再用力一拉,把线扯断了,收回了针线。里面的三个人见了发出一声惊呼来:“进去了!”接着司空谨让成武在外面打开了门,两个人也走进了房间。“实验相当地成功。”司空谨不无得意地说,“关于犯人所使用这个手法的证据还留在成文的口袋上。大家看,成文的口袋上还留有两个线头,一个是刚才我留下的,另外的一个则是犯人留下的。”成文看了一下自己的口袋,高兴地鼓了一下掌,“真的有!原来是这样的。”“那么司空,真正的犯人会是谁呢?”成武急切地想知道答案,就问。司空谨再次观察了几个人的脸色,这时另外两个人都开始微微地发起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