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热恋^^亲的打赏支持!、、、、、、、、、、、、、、、、、、、、、、、、、、、、、、、、、、、、、、、、、、、书玉在心里暗自盘算了下,自己存货里还有哪些东西?按说,正经八宝炒饭,该有青豆,玉米,洋葱,香肠,火腿,冬笋,猪肉末,鸡蛋几样。而目前自己小食库里,有只有酱肉,和果仁,别的东西都缺。“小姐,现在过年,外头市集只怕不开门呢!”刘妈妈有些为难地看着书玉。不要紧,书玉心中已有个主意。“刘妈妈,你去二门外找喜子来,叫他跟厨房里的买办买些东西来!”书玉遂将上头所缺一样样报了出来。刘妈妈正要领命而去,不想酒儿跑在了头里,不声不响地就到了门外。“丫头,你记住了吗?”书玉在后头追问。酒儿跑得飞快:“一字不差!”声音从风中传来,书玉和刘妈妈相视而笑。这里书玉便与刘妈妈屋里坐等,不想等了片刻,酒儿没等回来,倒将兰纬等来了。“嫂子怎么来了?”因了昨日的事,书玉一见兰纬便有些心慌,见其入门而来,忙站起来迎上去。“妹妹怎么这么客气了?只管坐下,我反正没事,从太太那里出来,正好过来寻你说说话。”兰纬浅浅笑道。你不是才说,要赶回去替大爷看着中午的饭菜?书玉这样想来,眼光中便有所流露。兰纬看出来,笑道:“大爷一早就去了老爷房里。再说,就算他在,我也懒得管他。”书玉尴尬地笑笑,不知如何回答。兰纬回头看了一眼,蝶儿会意,出门去守着。刘妈妈精明,便对兰纬道:“大*奶来了,正好小姐还有些雪水收着不曾动。我去取来,现开炉火,顿些好茶给大*奶享用。”兰纬笑着点头,说句劳你烦神了,刘妈妈也就出去了。屋里这时便只剩下书玉和兰纬两人,书玉觉得气氛有些诡异,她不太自然地请兰纬坐下,被对方看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好嫂子,有什么话只管说出来罢了,只管这样看着,我心里毛毛咕咕的。”终止书玉被对方看得受不住了,只好硬起头发,先发问起来。兰纬不说话,只将手放在桌上,递给书玉一样东西:“他让我给你的。”什么?!他?!颜予轩?!书玉的脸一下烧成了火炭,眼里除了桌上那块小小的罗帕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将其捏在手里,书玉慢慢展开来,原来是一方玉色熟罗杭绸小帕,上头别无花样,只用黑色丝线,精细手艺绣出一句诗来:争将世上无期别,换得年年一度来。书玉只看这一眼,便不敢再抬起头来。这罗帕算来不过此微小物,可此时捏在她手里,如有千斤之重,坠得她心里沉重起来,直沉去了没有光的深境。“我原说不敢,这样私下里传递信物,书玉妹妹必不肯收。可他就是不依,逼得我没法,只说替他试一试。妹妹若觉得唐突,我再收回去就是。”兰纬看书玉羞得两颊绯红,当她不愿意,便有心试探。书玉说不出话来,她此时已失去了发声的能力,可是力气还有一点儿,于是将那方罗帕迅速放进了袖口中。兰纬知道,这就是了。“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她喃喃自语,既是对书玉说的,也是告诉自己,死心吧。刘妈妈送茶进来,见书玉和兰纬二人相对坐着,却没一个说话,不禁奇怪,于是将茶碗呈上,又有意寻些话出来,问兰纬道:“大*奶明儿可去高家?”兰纬不觉含笑,只问书玉:“你去不去?太太为了这个,今日可好生了一场大气呢!”书玉这才抬起头来,说起他事来,她还是可以开得口的。“嫂子好厉害口角!舅母吃此一说,只怕该灰心了吧?”兰纬却冷笑道:“若咱们的好太太能这么容易就死心,事情倒好办了。她刚才拉我留下来,却还是为了这事。不过我是不听她的,随她怎么说去,我没有钱,也没有东西,只有二个字:不去!”书玉哈哈笑了出来,刘妈妈则直接冲兰纬竖起了拇指:“大*奶好样的,没的说,我算服了!”“我回来了!”酒儿鬼鬼祟祟地从外头进来,怀里鼓鼓曩曩塞满了东西,正跳进屋来报喜,不想撞见兰纬正坐于桌边。“怎么人来也没个声响?蝶儿哪儿去了?”兰纬见酒儿进来,好奇怎么外头没有声音来报。刘妈妈打起帘子向外张了张,回来对兰纬道:“蝶儿在二小姐屋里呢!我听见她说话的声音了。”兰纬不快道:“怎么连声音也没有就去了别处?!好个二小姐,叫我的人也不跟我说一声。”书玉忙替雅秋解释道:“二小姐是这样的,她不知礼数,又不会说话,不过人是极好的。”兰纬听她这样说,不由得深深看她一眼,然后正要开口,蝶儿进来了。“奶奶叫我?才二小姐悄没声息地过来,看我在门口,叫我替她描个花样。我说进去跟奶奶说声,她又说不必,一会的事,省得叨扰了奶奶和表小姐说话。我听了没法子,这才去了。”兰纬便对书玉道:“你倒说她不会说话?我看她却是能说得很呢!”书玉不解地看着兰纬,心想雅秋又不曾得罪你,也不可能想你的东西,怎么你这样看不惯她?是了,想必兰纬就是一杆子打沉一船人的意思,书玉突然想明白了,钱家没一个好人,兰纬总这样对自己说。“雅秋跟她们不一样。。。”书玉急切要替雅秋洗白,兰纬却懒得再听,只问傻呼呼站在当地的酒儿道:“你跑哪儿去了?从哪儿弄了这许多东西来?都是些什么?”酒儿一听这话,不好意思地笑了,又看书玉,不知能不能直说。书玉便道:“大*奶不是外人,你说吧。”酒儿这才将怀里包裹全掏了出来,在桌上一样样展开,兰纬一见,情不自禁大笑起来。“妹妹真是天性难改!难不成要在这里,也开个饭馆不成?若真如此,可算我作第一个客人!”书玉不好意思地笑道:“嫂子说笑,妹妹可不敢当!我哪是要开饭馆?舅母的饭菜,不说嫂子也是知道的。我心里想着,不如自己弄了,倒简单省事的多。因少些食材,便叫酒儿偷偷寻了厨房里买办,均了些菜品过来。嫂子别笑话我,不过简餐陋食罢了。”兰纬听了,却哎哟一声,惋惜地开口道:“妹妹何必如此费事?又去厨房里找买办做什么?我那里现成的食料,每日里新鲜买来的,用也用不完,妹妹若要使,只对我说一声,多少拿不到?”书玉忙称不敢,又道:“多谢嫂子!只是若我这样,岂不跟钱家那几位一样了?显见得眼里只有嫂子的东西,没有理节规矩了。”兰纬听了,不觉点头,又对蝶儿道:“你看看,这才是正经大户人家小姐的样儿!那几个,不是我说,只怕我台家丫鬟,也比她们强些!”蝶儿只是捂着嘴笑,书玉也道兰纬说得太厉害了些,又劝其小心些行事,真惹急了钱太太,到底她是婆婆,只怕大家面上也不好看。“都在一个园子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嫂子何必这样认真?能含糊过去就含糊得了!”听了书玉的劝,兰纬却不服气地道:“这话别人说得,妹妹却说不得!既然要含糊,怎么妹妹又要替二小姐出头,留那只金臂钏下来?怎么这事,不见妹妹含糊了?”书玉心想这不是一码事!“雅秋受她们欺负不是一回两回了,上次凤钗的事嫂子又不是不知道。若再任凭她们这样下去,只怕雅秋的东西就要叫她们算计空了!我也是实在看不下去,方才出手。”书玉的解释,叫兰纬听着直撇嘴,过后更道:“直说给你吧,我的好妹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到这里日子尚浅,嫂子我劝妹妹,凡事多留个心眼,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世上哪有这许多好人?就有,只怕在这园子里却是活不长的呢!”书玉听了,心里自是一惊,面上却还强作镇定,想了想,便笑道:“妹妹听嫂子这话的意思,岂非连嫂子也不能信了?只是妹妹我看着,嫂子不像坏人呢!”兰纬被书玉的反驳问住,过了半日,方才慢慢回道:“其实你说得没错,真论起来,是连我也不能信的。”书玉定定地看住兰纬,暗自将对方的这话,深藏进心里。此时再想到袖子里藏起的那方罗帕,书玉心里便是一阵又一阵地,打起寒战来。好在兰纬又笑了,她对书玉道:“你看你,害怕了?其实不必。实对你说吧,只你一个,我也许可以不放在心上,可有了个他,轩哥哥,我是绝无可能害他的。”书玉再次说不出话,兰纬这话说得极为缠绵,听在书玉耳里,除了顿生醋意,便是极生醋意。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