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若初吞下蓝色药丸,却咳嗽的越发的厉害了,听到墨若初的咳嗽声音。小菊小心的抬起头看了墨若初一眼,正好看到墨若初把一大口黑血给吐了出来。墨若初看到她脸上惊诧的目光,有些苍白的脸上勾起了一丝的笑容,轻轻的用帕子把那血包起来,随手一扔。慵懒的躺在**,目光锐利的看着面前的女子:“这不是你想见到吗?”或许因为刚才咳嗽的太厉害了,所以现在墨若初本来苍白的脸上带上了点点的红晕,看起来倒是比平时健康一些的样子。小菊听了墨若初的话,立即把头垂了下来,低声说:“小菊不敢,小菊不敢害小主。”墨若初听了她的话,嘴角的笑容越发的灿烂,用手指轻轻的挑起她的脸。小菊低垂着眼眉,不去看她,只是看着她的手。不可否认,墨若初有一双极美的手,洁白如玉,手指纤长,指甲未曾染过,只是带着淡淡的粉色痕迹。墨若初看着面前的小菊,心里冷笑,这里的人还一个个都是精明极了,不过现在自己伤了她,一点好处都没有,枪打出头鸟。想着,她收回手指,瞅了眼小菊:“好了,我就信你这回,不过你凡是要小心处理,不要再让别人有机会放些特别的东西到我的饮食里面。”她说着,粉艳的唇畔勾起一丝的笑容,眼睛直直的看着小菊:“如何,做的到吗?”听了她这样说,小菊立即点头:“奴婢谨记小主教诲。”看到小菊的样子,墨若初突然觉得自己倦了,挥了挥手让她下去了。待看到小菊真的完全下去了之后,墨若初随手拾起刚自己扔的帕子,看着上面暗红色的印记,眉头皱的紧紧的,看来有人也忍不住了。突然她展眉嘴角勾起意思绝艳的笑容,如此这里似乎会更加热闹了。她想着,拿起一个火盆把帕子点燃烧了。“小主,你那日吐血的帕子呢?”小菊小心的给墨若初梳着发,突然像是不经意问起一样。墨若初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那样晦气的东西留着干嘛,我扔了。”小菊在昏黄的镜子里lou出了一抹失望的神色,墨若初看得分明,默默记下。看来这个小妮子,还是在为人家做事,自己上次说的话一点效果都没?“小主啊,今天殿试,你看要穿什么衣服?”小菊缓缓的梳着墨若初长而柔顺的发,问起她穿的衣服,好决定梳一个什么的发髻。墨若初想了想说;“我穿那件淡蓝色的衣服,我这里也没太繁琐的衣物和首饰,你就梳理个最简单的发髻就行了。”听了墨若初的话,小菊撇了撇嘴巴,自从服侍了这个小主之后,她一点赏银都没打赏过,还是以前的那位小主好,可惜啊,疯了。想着小菊下手重了些,把墨若初的头皮一扯,墨若初惊呼出声。转过头看着面前的小菊:“仅此一次。”听到她一字一句的话,小菊的心口猛地一颤,点了点头。墨若初看到她的样子,满意的坐了下来,静静的让她把发髻挽好,正待小菊准备给她加配饰的时候,墨若初摇了摇头:“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出去吧。”待小菊告退之后,墨若初打开自己的梳妆盒看了看,最后选中了几个蝴蝶型的发饰,然后又cha了根珍珠的发钗,最后在额心点了花钿。看了自己脸上的妆容,真的有几分淡扫蛾眉轻点唇的样子,对着镜子中的人儿笑了笑,随即打开衣柜。突然想起小菊,本来向着那件淡蓝色的手停了下来,想了一会之后,拿了那件里面是淡绿色,外面是层淡淡薄纱的衣服。穿上了衣服,外面已经敲响了集合的钟声,墨若初立即打开门走了出去。这次的殿试很多的秀女都是穿得十分艳丽,像是墨若初这样的也不是没有。墨若初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走在队伍里跟着他们缓缓的前行,小心的记下路,以免以后有需要。“好了正殿到了,请各位小主稍候片刻,等会念到谁的名字,谁就进去,明白吗?”秀玉姑姑站在旁边,压低声音对着秀女们交待。旁边一个太监样的男的站那里,目光冷冷的看着站着的众秀女。墨若初第一次看到这么多秀女站在一起,因为这次因为秀女人选太多,所以都分南苑和北苑,分开住的。这个时候,有个穿着粉色衣裙,面容清丽,唇畔带着笑容的女子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几个宫女。墨若初看到她的样子有些奇怪,一般身边带了一个以上的宫女,肯定就不是秀女了。可是她既然不是秀女,为什么会站到秀女这边。正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旁边的一个秀女在那里不平的开始嘀咕:“哼,不就是运气好,提前到了那里,让皇上看上了吗。不过现在还不是要来一起参加选秀女,还有什么好得意的。”墨若初听了旁边的那个女子的嘀咕,她就知道那个女子是谁了。原来难怪这次选秀,在秀女这边没什么大问题,原来出头鸟不在。“昊玉洁,林若梦,蓝新月,墨若初,倪虞儿,冯佳倩,廉好,傅博雅,贝月蓝,王雨夜,十位秀女觐见。”就在墨若初还在左思右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怪怪的声音在那里叫道,墨若初猛地抬头,看到那个站在那里的公公不满的看着自己。才发现自己原来掉了队,立即跟上了。看到墨若初慌乱的背影,那个宣读的公公摇了摇头,现在的秀女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不过只要皇上喜欢,那可就是攀了天大的福气。墨若初跟着那几位秀女走到了一个大殿之内,一进入大殿,就感觉到一阵的凉气。整个大殿的主色调就是黄与红,而且搭配协调,让这两种颜色的尊贵在整个大殿里展示的一清二楚。“皇上,你好好看看,这批进来的你有没有喜欢的,看能不能找几个给我们当好姐妹啊。”当她站好了之后,她立即垂低下头,虽然听到看台上传来娇滴滴的声音,也不敢抬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