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一五、初次约会（下）

一五、初次约会（下）散会了，雨还在不停的下着。一直到下午两点才放晴。这场雨下了10个小时，地里都下透了。这场春雨对于春耕来说，是非常有利的。下午3点，乌云散去，太阳重新露出了笑脸。雨过天晴的感觉让人感到轻松、感到舒畅。下午4点，文进下班往回走。他走到于丽霞家门口时，迈步进了丽霞的家。丽霞在家里搓玉米种，见文进来了，喜出望外。文进见家里只有她自己，于是就问：“贵洪没在家吗？”“今天下了一天雨，在家里哪也没去。3点多才走，上地里搂楂子去了，小伟也跟着去了。”文进一看，屋里只有她自己，感到非常的高兴。上前握住她的手，接着是一阵紧紧的拥抱，继而是一阵甜蜜的亲吻。过了一会，他和她分开坐下。他说：“小妹，我看天气现在暖和了，松树都放绿叶了，咱们可以选一个日子出去玩一趟，了却咱们恋爱一年多的心愿。”丽霞给文进点燃一支烟，又倒上一杯水。说道：“二哥，时间你定吧，我奉陪就是。”“那好，今天是4月24日，咱们就定4月28日，还有4天，你看行不行？”“二哥，就按你刚才说的办吧。我们家眼看就要种地了，要是开了犁，我可就走不了啦。”“小妹，咱们就定4月28日，上午9点在二道江百货商店门口会齐，不见不散。”“二哥，你放心，小妹说到做到，保证9点前到达。就怕到时候你有事耽误了时间，要是那样的话，可就惨了。”“小妹，不会的，我们这是第一次约会，我怎么能晚呢？我把手里的活提前处理完，保证按时到达；保证不能让你空等。”于是，他和她的初次约会，就在三言两语中敲定了。此刻，他和她的心里都很激动，在相互对视中，又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亲吻在一起。他在这里坐了一会，告辞往回走。这时，她说：“二哥，你今天晚上在这里吃饭吧，贵洪一会就回来，我炒几个菜，吃完饭咱们打麻将。”“小妹，不在这麻烦了，我要是在这里吃饭的次数多了，贵洪会怀疑咱们的。”“贵洪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小妹，我们还是注意点好，我回去了，28号别忘了。”春雨浇绿了原野；春雨浇绿了松树；春雨浇绿了路边的小草。4月28日，天空晴朗的像一面镜子，没有一丝云彩；太阳像个大火球挂在蔚蓝的天上，向人们放射着它的能量；山上，落叶松长出了嫩绿的叶子，把光秃秃的荒山装点的多姿多彩，有了生机；路边，小草以它那旺盛顽强的生命力钻出地面……王文进推着自行车到村里上班，他和村长说：“春明，我一会去乡党委报送1988年的支部工作计划和发展党员计划。”“王书记，有事你就去办吧，有我们几个在家里，你还不放心吗？”村长真诚的说。于是，文进推着自行车出了村委会，抬腿骑上了自行车，向二道江方向驶去。他从十六中学门前走，心想：如果在路上能遇到丽霞也好带她一起走。果不其然，当他行驶到煤建时，看见前面走路的正是他心爱的丽霞。他赶紧快蹬几下，赶上了丽霞。丽霞见是文进，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于是，她上了自行车后座，文进带着她向二道江进发。到了百货商店附近，文进说：“小妹，我有点事情要办，记住，9点，就在百货商店门口，不见不散。”说完，向乡党委走去。乡党委座路在二道江的东华路上，3层楼房。这里是二道江的中心地段，很繁华，交通很方便。离百货商店、供销社都很近。文进来到乡党委，把要办的事情一一办完，这才从乡党委走出来。他来到市场，想买点中午吃的东西，买什么呢？他想了想，还是买点现成的吧。于是，买了牛肉包子、汽水、香蕉。这时，他一看手表，离9点还有20分钟。心想：我这就去等她，早去比晚去好。他看到丽霞站在百货商店门口，不住的向乡政府那边张望。文进从侧面走到她近前，喊了一声“丽霞，我来了！”他突然的一声呼喊，给她吓了一大跳。丽霞见文进来了，心里自然是高兴，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他和她从百货商店向山上走去。到了转盘，他用手一指大龙山那边的一片很大的松树林说道：“小妹，那个地方就是远点，咱们去不去？”“远点没啥，只要不遇到人就行。”于是，文进和丽霞肩并肩地从山上转盘往那片松树林走去。上了一段坡，又下了一道岭，这就是冯家沟的东沟。又从东沟走向那片松树林。总之，走了一个多小时，大约在10点多钟，到达了目的地——桃源五队后山、大龙山下面的那片松树林。这片松树林很开阔，有200多亩。进了松树林，他和她手挽着手。他们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坐下。只见松树的绿叶像一把伞一样遮住了太阳。望远处看，因树叶的遮挡，20米开外就模糊不清。啊！真是个好地方。好凉爽、好惬意。这时，他把准备好的一块塑料拿出来，铺在地上，两人席地而坐。此时，他们两人都异常的激动，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亲吻在一起。过了一会，他们都松开了对方。这时，文进把香蕉拿出来，给她扒了一个，又为自己扒了一个，有滋有味的吃起来。吃完香蕉，两人又开始拥抱、亲吻、爱抚。在他和她都感到有欲望的时候，他让她脱下衣服。别看她平时对他是那样的爱、那样的亲、那样的想他，可到了两人要**时，她却羞的满脸通红。此刻，她很犹豫，想脱，还不想脱。他过来开导她，她这才抬起羞红的脸，用深情的眼睛望了他一眼，慢慢地脱下衣服。她躺在塑料上，一个诱人的芳香的胴体，展现在他的面前；两个大**就像两座小山似的，又白、又光滑、又富有弹性、颤颤巍巍的。这时，他感到欲火中烧，也脱下了衣服。他从她脸上往下吻，吻了**，吻遍她的酥胸……她在他身上轻柔的抚摸着，从上到下，抚摸了个遍。此时此刻，他和她都感到欲火烧身。于是，开始了他和她的第一次鱼水**……他和她自87年2月24日，至今已有一年零两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他和她由于心灵相通，因为各自的不幸婚姻、不幸爱情，是他和她走到一起的主要原因。它是一根相互吸引、相互爱恋的导火索。现在，导火索点燃了，接下来便是品尝爱果的时候。她闭着眼睛体验着从结婚以来从未有个的快感。她像离开了地面，飘飘然飞上了天空……向往已久的、无限幸福的**结束了。他说：“小妹，你先穿好衣服，别着凉。”“二哥，你也穿上吧，别感冒了。”他和她穿好衣服后，重新坐下。他拥着她问道：“小妹，刚才你的感觉如何？”“二哥，可以这么跟你说，我从结婚以来，这是第一次真正的体验到了什么叫飘飘欲仙；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和快感。贵洪和我**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我只能感到疼痛，一点快感也感觉不出来，疼痛代替了一切。二哥，你说，我还能再想和他来事吗？可今天不一样，我们在**前，拥抱、亲吻、爱抚，做了充分的事前准备，唤起了我性冷淡多年的性欲。因此，我生平第一次达到了性**。二哥，我真的很感谢你，如果没有我和你今天的**，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叫性**，我这一辈子真的白活了，我今天才真正的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幸福。”文进用手抚摸着丽霞的秀发，深情的说：“小妹，能不能达到性**，看两个人是不是真爱。如果是真爱，男人必须得照顾女人，因为女人性**较之男人来的慢，来的迟缓。在没有心里准备的时候，是得不到快感的，也达不到性**。”“二哥，今生今世，我爱你决不后悔。如果没有你的关心、照顾和爱护，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在**上，只能逆来顺受，一点办法都没有。我现在既然懂得了什么是性**，以后我就不会让贵洪那粗鲁的、像野兽似的性行为来对待我。二哥，你真好，是你给了我幸福。虽然我们不能天天在一起，但有你爱我、疼我，我就知足了。”丽霞说到动情处，还流下了两行喜悦的眼泪。文进急忙拿出手帕，亲自给她擦干了泪水。文进接着说：“小妹，我看咱们每个月出来一次好不好？时间短了，怕耽误事情，再就是怕别人知道了说瞎话；时间长了吧，想念的会很痛苦。每月出来一次相聚，你看行吗？”“二哥，一切都听你安排，只要你通知我，我一定按时约会。如果家里有事走不开，我会提前通知你。”“小妹，咱们今后就这么办，我约你一次，你约我一次，咱们互相约会，这样会显得更亲近、更密切、更分不开。”“二哥，这个办挺好的，我看行。也不能只让你约我，我也得主动点，二哥，你说对吧？”说完，他和她对视一笑。文进说：“小妹，二哥这辈子有了你，是我前世修来的福，也是我们有缘分，我感到特别的满足，特别的幸福，特别的开心。小妹，二哥想和你要点东西，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给我。”“二哥，看你说的，我连整个人都给了你，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小妹，我想向你要一张照片，在我想你的时候，好拿出来看一看。见到了照片，就像见到了你一样。这样，会减轻思念之苦。”“二哥，不是我不想给你照片，我二嫂这个人疑心太重，我怕让她看见了，咱们俩不就全完了吗？”“小妹，你尽管放心，你二哥办事向来是认真的，我是不能让她知道的。”“二哥，既然你能保证不让我二嫂看见，等回去以后，我给你一张就是了。哦！对了，二哥，我差点忘了。我给你带来一点小礼物送给你，希望你能喜欢。上次二哥为我订了88年的家庭，送给我做礼物，我一直没有合适的送给你，今天，小妹送给你一个笔记本做为纪念吧。”说完，从兜里掏出一个崭新的笔记本递过来。他用双手接过笔记本，打开一看，只见在最后一页上写着：望你志在顶峰，不在半坡停留！小妹1988年4月28日文进看罢多时，内心十分喜悦，又把丽霞紧紧地拥进怀里。这时，已近中午12点了，他轻轻地推开她，把买来的牛肉包子、汽水拿出来，两人吃起了午餐。此时此刻，两人的感情已经达到了顶峰。比夫妻还要亲，比夫妻还要近，比夫妻还要知心。吃完中午饭，休息了一会，到下午两点钟的时候，他和她从松树林里启程往回走。文进推着自行车，丽霞扶着车把。这次往回走，比来时近多了，不用走二道江那条路。可以顺山坡一直往下走，就到冯家沟门了。出了冯家沟，便是二道江通往桃源的大道。来到大道上，文进骑上自行车，丽霞坐在后座上。当走到桃源粮站时，他俩分手，她步行回家，他到村里上班……丽霞走在通往六对的山路上，上午发生的事情，依然清晰的浮现在眼前：两个人赤条条的暴露给对方，尽情的欣赏、尽情的抚摸、尽情的亲吻，然后就……这难道是真的吗？她不敢相信上午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可她又一想，那是真而且真的事情。只有两颗心贴到一起的时候；感情和爱情达到顶峰的时候；甚至两个人穿一条裤子的时候；一个鼻孔喘气的时候，才能达到这种程度。现在，丽霞和文进，经过一年多的相处，感情基础深厚，爱情像火一样的燃烧，已经超越了夫妻关系；他们已经达到了这种程度。否则，这种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她边走边想着心事。她想：二哥这个人真好，他不但有文化、有知识、有修养，而且心地善良，孝敬老人；还特别体贴疼爱女人，特别懂得女人的心。我和他认识、相处、相知，我没有看错人。他已经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尤其是在**上，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那种欲死欲仙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