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五五、长青之行（中）

五五、长青之行（中）12月3日，文进应丽霞之约，去通化县光华乡长青村。长青村是她大姐居住的地方，这里离桃源村30多里路，需要走3个多小时。上午8点，从丽霞家出发，一路上走的河道。因为这时，哈泥河已经封冻，不但能走行人，大小汽车也往来穿梭在河道上。今天的长青之行，这是他和她11月9日以来的又一次相约。11月20日那天，他专程去看望她。因她家里的人很多，不能说知心话。因此，他只坐了一会就走了。11月29日，他又来看她。今天，只她一人在家。他和她四目对视了刹那，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继而又甜蜜的亲吻在一起。他和他已经有20多天没有在一起说心里话了。因此，彼此都想的像发了疯一般。这次见面是他和她互相倾诉的好机会……说了一会知心话之后，丽霞约文进去长青。主要是为了给她外甥小孟介绍对象的事情。其实，介绍对象是其次，他和她相会才是真。文进和丽霞走在通往光华乡切长青村的河道上，边走边说着永远也说不完的心里话。他说：“妹，谢谢你给我安排了一样一次好机会。既能相聚在一起做一天的旅游，又能去你姐家串门，还能在那里混顿饭吃，真是一举三得，和乐而不为。”丽霞用深情的大眼睛看着文进，动情的说：“哥，自从我们10月29日相聚以来，接着就是11月9日给你过生日。这一段时间总算还可以，想你的时候能差一些。因为我们才10天就有两次相聚的机会。因此，心中的思念能控制住。可从11月9日以来，要不是你来看过我两次，我真就变成了呆子傻子一样。还多亏了你给我写的那封信让我爱不释手。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遍。”文进拥着丽霞在河道里慢慢的走着，他的心里想的和丽霞说的完全一致。于是，他接着她的话头说：“妹，哥这些日子，想念你的心情越来越厉害。白天还好说，就是到了夜间，翻来覆去睡不着。实在没有办法，我就拿出你的照片、拿出你写的信，看一次也能缓解思念之苦。”此刻，丽霞挽着文进的胳膊，温情脉脉地说：“哥，你给我写的那封信，我太喜欢了。尤其是那些诗词，我更喜欢。我看了你的信后，说不激动那是假的。心情一激动，眼泪就流出来了。信中，你对我真诚无私的爱；你对我比海还深的情；你对我那些夸奖和赞扬，小妹真的好感动。我本来不想流泪，可怎么也控制不了。哥，我结识了你，我真的感到很幸福；我真的感到很幸运；我真的感到很自豪。”文进看着丽霞神采飞扬的俊俏脸庞，无限幸福的说：“妹，我也有同感。自从和你相识以来，我觉得自己好像变得年轻了；我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有活力了；我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有朝气了。”丽霞听了文进的述说，心里感到很舒畅。她把头靠在他的肩头上，情真意切地说：“哥，我觉得我的变化最大、最明显。原先没结识你之前，我和我丈夫经常打仗，一打仗我就背起孩子往七队河边跑。我好几次想投河，但想到背上的孩子是无辜的，我的心就软下来。可和你认识之后，我一次这样的想法都没有。在家里，我尽量不和他吵架，因为这都是为了哥哥你呀！”文进望着丽霞因冻而红的俏脸，发自肺腑的说：“妹，你说的这些，哥都理解。因此说，把家庭搞好了，咱俩才能长久，你说对吗？”丽霞觉得文进说的有道理，她附和着他的话说：“哥，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凡事我都让着他，自己多忍点，一般的事就过去了。”文进看着丽霞楚楚动人的清丽脸庞，深有感触的说：“妹，我发现你比以前年轻了；还比以前漂亮了；更比以前有魅力了。”丽霞听到文进对她的夸奖，心里感到美滋滋地。她笑容满面地和他说：“哥就能夸我，其实我认为，漂亮和有魅力我都没感觉出来，我只觉得我比以前活的潇洒了。因此，活力也就增强了，有了活力也就显的年轻了。”文进紧握着丽霞冻得冰凉的手，说出了他对她的思念之苦：“妹，我在家的时候，尤其是晚上，想你的时候，我就到大门外，向你住的地方眺望。你说，我是不是成了一个真正的疯子？”丽霞的心情何尝不是和文进一样呢？听了他的话以后，她深受感动。他赞扬着说：“哥，人的感情是由不得人的；人的思念也是由不得人的。因此，你这样做，充分的体现了你对我的真爱；充分的体现了你对我的真情；充分的体现了你对我的真心。”文进抑制不住平时对丽霞的想念和企盼。因此，他向她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妹，我思念你，到了不能克制的时候。明知向你住的地方眺望是一个痴人、傻人的做法，可就是身不由己。我的这些做法，你一定会笑话我的，”丽霞被文进的深情所感染，她依在他的身上喃喃的说：“哥，我何尝不是个傻子呢？我在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时，比你还傻。我傻的什么活也不想干，什么饭也不想吃，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副空壳似的。”文进把丽霞拥的更紧了，他看着她兴奋的笑脸向她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妹，你说，这男女之间，为什么会又这么大的吸引力呢？”丽霞听了文进的问话，感到很有特点。她思索了一会，然后说道：“哥，这关键就是感情太深了的原因。男人和女人到了不能忘怀的地步；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到了不能自控的地步；就会产这种吸引力。”文进听了丽霞的话，感到很有道理。他这时又联想起西厢记的故事。于是他说：“我以前看过张生和崔莺莺的恋情，总觉得有些夸张。可咱们两个现在的状况，比张生、崔莺莺那时，有过之而无不及。因此，现在想起来，这不是夸张，而是事实。”丽霞听文进这样说，向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哥，我们的爱情故事，可以写一本小说了。如果哥哥把它写出来，我相信，肯定会吸引读者的。你信不信？”文进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他觉得自己的水平所限，不敢往那方面想。因此，他说：“这我倒是相信，咱俩的故事，肯定能吸引读者。可就是哥的水平有限，我怕胜任不了。”丽霞非常相信文进的能力，她鼓励着他说“哥，你的水平，在我看来，写部小说一点都不成问题。因为你有写作基础，再看一些小说作品，从中积累一些经验，一定能成功。”文进看到丽霞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他也想等以后有了时间准备尝试一下。他不想在这里对这个问题多费时间。于是他换了一个话题说道：“妹，咱们不谈这个话题了，谈谈今天为什么约我上长青？”丽霞听文进这样问她，她用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喃喃的说：“我的好哥哥，这个你还不明白吗？人家就是想你吗？就是想和你一起走一走，说说心里话吗？”文进用疑惑的眼睛看着丽霞，单刀直入地问她：“真就这么简单？”丽霞用眼睛白了文进一眼，呢喃着说：“其实，我姐让我给她儿子介绍对象。因此把你找来，帮着参谋参谋。”文进看着丽霞幸福的笑脸，似信非信地说“我今天和你来就为这事？我可没有好主意，我只能一路上享受你给我的爱。”丽霞看着文进一脸费解的表情，和他说出了自己的良苦用心：“哥，这件事有我来应付，你听着就行。其实，今天真正的目的，就是和你在一起呆上一天。”文进听丽霞这样说，心里的高兴不打一处来，他向四下看了一眼没有人，用很快的速度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吻印。于是，他兴高采烈地说：“谢谢小妹这样看得起我；这样关心我，这样体贴我；这样真心实意的爱着我。”文进和丽霞一路上说着话，不知不觉地来到了长青村。再有10分钟，就能到她大姐的家……她大姐家共3口人，她外甥叫孟其军。小伙子今年23岁，1米7的个头，风华正茂、血气方刚；她大姐叫于丽云，40多岁，上中等身材，面容娇好，皮肤白皙，待人和气，心地善良；她大姐夫浓眉大眼、老实巴交、言语不多。中午，文进和丽霞在这里吃的饭。她大姐可能是看到他去的原因，还炒了8个菜，喝的葡萄酒。在酒桌上，她大姐问她：“丽霞，你外甥的对象有眉目了吗？”“姐，暂时倒有两个，还定不下来。有一个姑娘长的不错，也有文化，是咱们王书记的亲戚。这不，今天我把王书记也领来了，让他看一下庆军，回去再做决定。”“那就好，那就好。来，喝酒吃菜。王书记大老远来的，也算是客人。我们山沟里，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别嫌弃就行。”她大姐诚心诚意地说。这时，她大姐夫也向文进劝酒让菜，招待的很热情……文进在一旁喝着酒，吃着菜，听见丽霞编的一套谎话，真是好笑至极。她的这套谎话编的很有水平，滴水不漏。既给她大姐一副宽心丸吃，又圆了他的场。他真是对她感激万分……下午两点了，丽霞和文进向她大姐一家人告辞。走在河道上，文进放眼向河两岸望去：只见山上光秃秃的，只有厚厚的一层白雪铺在山坡上；半山腰上，也有几片人工栽的油松，显的挺拔翠绿。为光秃秃的山坡增添了几分光彩；农田里，大雪把玉米揸子都埋没了，像一张洁白如玉的白纸；村屯里的房屋有序的排列着；各家的烟囱向外冒着缕缕炊烟……文进和丽霞走到长春沟村的时候，天就放黑影了。于是，她握着他的手，缓步的行走在回来的路上。到了桃源六队的钓鱼台，天全黑下来了。他和她相互搀扶着，时而亲吻着向山上走去。他和她一路上很少说话，只是用眼睛久久的注视着对方。他和她的眼睛里都洋溢着无限深情；他和她的眼睛里地充满了无限**；他和她的眼里都喷射出炽热的、爱的火花……快到她家的时候，她说：“哥，谢谢你今天来陪我。一路上让你受苦、受累、挨冻，小妹真是过意不去。”文进在丽霞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动情的说：“你都不怕累、不怕苦、不怕冻，我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呢？我应该感谢小妹给了我这次相聚的机会。”丽霞在文进的脸上还了一个吻，深情的说：“哥，你看我今天和我姐说的那番话，还可以吗？有没有说错的地方？”文进对丽霞今天的表现很满意，他夸奖着她说：“妹，哥没看出来，你还真是一个会编故事的大王。把我说的直想笑，可我又不能笑。一笑不就露马脚了吗？”丽霞把文进拥的更紧了，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哥，我说过，今天真正的目的，就是想和你在一起走一走；就是想和你在一起说一说心里话；就是想和你在一起痛痛快快地玩上一天，这也是我们一生中最难忘怀的日子；”文进望着丽霞漂亮清丽的俏脸，心中生出无限的激动。他真情实意地说：“妹，你对哥的深情；你对哥的真爱；你对哥的关怀，我将永远铭刻在心中。今天的旅行，虽说是冬天。但我也感到很高兴、很开心、很幸福、很有纪念意义。这个日子，在我的生命里，将成为我在旅途上留下的又一个不可磨灭地里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