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再度良宵（下）

六六、再度良宵（下）虽说现在天气很冷，但文进的心里却感到暖烘烘的，他的体温已经传递到丽霞的身上。她的手已经被他的手暖和过来了。他此刻又想起了过生日那天的情景。于是他说：“我那天过生日，在小妹的陪同下，过的很开心；过的很精彩；过的很有意义。”丽霞听到文进这样说，她的心里也感到热乎乎的。她接着他的话，说道：“哥，你给我过生日的时候我也感到无比的快乐；我也感到无比的开心；我也感到无比的幸福。这可能就是礼尚往来的原因吧。”文进觉得丽霞说的不无道理马，这个问题他也有同样的看法。他看着她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无限深情的说；“妹，你从88年就给我过生日，一直延续到现在，真是难为你了。这期间，你费了不少心；吃了不少苦；花了不少钱，哥真是过意不去。”丽霞听了文进的赞扬，心里感到甜滋滋的。她接过他的话头谦虚的说：“哥，你怎么看不起你小妹呢？你为我费的心，你为我吃的苦，你为我花的钱，比我多的多。我和你比起来，还不是九牛一毛、海水一勺吗？”文进被丽霞的真情所感动，他情不自禁地把她拥进怀里。虽说这里也时常有人路过，但他们毫不在意。过了一会，他松开了她。无限深情的说：“妹，你怎么能和我相比呢？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种事情，都是男人花钱。你可倒好，为我花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太对不住你了。”……文和丽霞说着话，不知不觉的来到了长白山剧场。他买了电影票，她挽着他的手，走进剧场。他和她今天连续看了3场电影，中午买的面包、香肠、汽水，在剧场里吃的午饭。从剧场里出来，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他和她又在市内的百货大楼、五金商店、市场上转了转。接近4点钟的时候，他和她来到了通化客运站旅店。他和她在接待处登了记，填了卡。一名20多岁的女服务员，把他俩领到二楼的一个单间。这个单间是双人间，有两张单人床，两套行李。窗外是喧闹的大街，路灯已经亮了。他和她把门带上，来到外边找了一家小吃部简单的吃了晚饭，又回到了旅店。房间里暖气很热，很暖和。于是，他和她又到楼下浴池洗了澡，这才回到房间，把门插上。两个人躺在一张单人**，虽然挤了点，但也挤的很热乎，挤的很舒服。他和她都脱光了衣服，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亲吻在一起，爱抚在一起。这种感觉在以往的约会中是体会不到的。以往的拥抱，双方都穿着衣服，尤其是冬天，穿着很厚的棉衣，只能感觉到美好，感觉到亲近，但和这种感觉不一样。他和她的肉体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她的胴体很光滑、很柔软、很细腻、很有弹性。一股女人的芳香气味直袭他的鼻孔。于是，他更加对她爱的发疯发狂；他更加对她爱的如醉如痴……他和她终于实现了第二次在旅店里住宿的梦想，度过了一个‘久别夫妻胜新婚“的销魂之夜；度过了一个让他和她欲死欲仙的不眠之夜；度过了一个他和她共同企盼的、美好的、回味无穷的幸福之夜。他和她在沐浴了爱河之后，打开了话匣子。他说：“妹，我今天真是既开心、又幸福。住旅店的感觉，和在山上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这样的爱才叫刻骨铭心呢？这样的爱才叫死去活来呢？这样的爱才叫淋漓尽致呢？”丽霞此时此刻沉浸在幸福之中，她抚摸着文进光滑的肌肤，喃喃的说：“哥，我和你加上这次，共住过两次旅店，我觉得这一辈子知足了。能有哥这样一个知疼知热、有情有意的如意郎君陪伴着我，我就是死了，也值得。我这一生没有白话；我这一生没有虚度光阴。”文进此刻的心情和丽霞是一样的。他听到她这样说，他也无限感慨的说出了自己的感想：“妹，哥也很知足。我这一生遇到了你，就是死了，也不虚度40多岁。你是我生命中最有价值、最有希望、最有魅力、最有影响力的女人。我在桃源当了6年书记，要是没有你对我的支持；要是没有你给我的爱；要是没有你对我的关心和鼓励，我是干不出成绩来的。我一想到你，就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因此，我的工作干的很主动。乡领导、区领导，还有村里的干部、百姓们，对我的评价都很好。”丽霞听到文进对她的夸奖，心里感到美滋滋的。但她还是谦虚的说：“哥是有文化，有知识的人，当然工作能干好。其实，我也没帮你什么忙。”文进爱抚着丽霞光滑而富有弹性的胴体，深情的说：“你是没帮我什么忙，可你是我的精神支柱啊！一个人有了精神，工作才能有进步。有了你，我才能精神百倍、精力充沛，工作起来才有干劲，这些都是你的功劳。”丽霞此刻的心情显的很激动，她听了文进的话，感慨万千地说：“哥，你才是我精神上的真正支柱。如果没有你支持我的精神，我早就崩溃了。更谈不上享受人间最珍贵、最甜蜜、最销魂、最幸福的爱。因此，我非常感谢我的好哥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给了我无微不至的关怀；给了我精神上的鼓励；给了我力量上的源泉。”文进听到丽霞的感慨，他感到很惬意。他紧紧的拥着她说：“妹，你过奖了。其实你和我都谁也离不开谁。谁要是离开谁，谁都活不下去；谁都无法振作起来；谁都会枯萎而死。”丽霞听文进这样说，她也有同感。他用手勾着他的脖子，发自内心的说：“我要是遇不到哥的话，我现在真的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你也曾经好几次看见我背着孩子，在哈泥河边上徘徊。其实，我就是想跳河自尽，了却残生。但我一想到无辜的孩子，我又失去了死的勇气。因此，我就苟且偷生，整天以泪洗面，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对生活毫无兴趣和意义；对生活充满了恐惧和失望。多亏遇到了哥哥以后，才让我振作起来。在1987年2月24日那天，你陪我去二道江买温度计。在回来的路上，我们谈的很投缘。对此，我对你产生了好感。从那以后，你鼓励我要好好的活下去，要对生活充满希望、充满信心；要自尊自重、自爱自信；要活出个样来给他们看看。我听到了哥的话以后，我真的不像从前那样死气沉沉，而且把你当做我生命中的偶像；把你当做我生活中的救星；把你当做我前进中的动力，才一直延续到今天，”文进听到丽霞的真情流露，心里充满了甜蜜。他抚摸着她的**情真意切地说：“妹，哥遇到你以后，才对工作和生活充满了信心。以前，我也是破罐子破摔，活一天算一天，根本没有长远打算。直到遇见了你，我才有拨开迷雾重见阳光的感觉；直到遇见了你，我才对生活、对工作有了新的认识；直到遇见了你，我才有旺盛的精力去工作、去拼搏。”丽霞激动的脸上染上了两片红霞，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妩媚漂亮、楚楚动人。她把头埋进他的怀里，喃喃的说：“哥，我这一辈子真的嫁错了人。我为什么没有在结婚之前遇到你呢？要是那时遇到了你，兴许能让我爱上你的；兴许能成为你的妻子；兴许我就没有这些烦恼和痛苦。”文进听丽霞这样说，深受感动。他接着她的话说道：“妹，凡事都要讲缘分。你没结婚的时候，就算是遇到了我，你对我也不认识；你对我也不了解，也不一定能成为我的妻子。你嫁到六队后，我们才有机会相识、相知、直至相爱，这可能就是缘分；这可能也是命中注定的；这可能也是前世修来的。妹，你说对吗？”丽霞被文进说的心里热乎乎的。她接着他的话头说：“也许哥说的有些道理，但在我看来，像哥这样的好人，既知疼知热、又懂得女人的心，真是难得。”文进此刻把丽霞搂的更紧了，听了她的话，他实事求是地说：“妹，你的确很聪明、很伶俐；你的确善解人意、让人喜欢；你也的确长的漂亮、身材苗条。你的一举一动都有诱人的地方。因此，哥非常的喜欢你；因此，哥非常的赏识你；因此，哥非常的敬重你。”……文进和丽霞一夜没有睡觉，除了享受**，就是说着永远也说不完的知心话。在不知不觉中，东方拂晓；在不知不觉中，一缕阳光从窗户照进房间。他一看手表，早晨7点多了。于是，他和她起床，叠好了被褥，到洗手间简单的梳洗了一下。然后退了房间，到外面吃早餐。吃完了早餐，接近8点，他和她就要在此分手。她要去马当子同学家，坐上了9点的大客车；他要去五道江叔叔家，坐上了10点的火车。在走之前，他和她又定下来回来相会的时间……11月30日，丽霞从马当子坐大客车回来，文进从五道江坐火车回来。上午9点，他和她又在新站见面了。他和她见面后，都感到内心中有一种异常激动的感觉；都感到内心中有一种欣喜若狂的感觉；都感到内心中有一种特别亲近的感觉。于是，她，是他和她漫步的起点；这条10里江堤，是他和她到市内来的必经之路；这条10里江堤，是他和她诉说知心话的最佳场所。因此，每次到市内来，必到江堤漫步。这里，是他和她不可缺少的人生驿站；这里，是他和她抒发感情、倾心相爱的乐园。因为这里行人比较少，便于亲近，因此，这段江堤，是他和她永远也走不完的一段行程。他和她走在江堤上，脚底下踩着的雪，发出吱吱的响声；此时的太阳挂在空中，无精打采的注视着人们。它的温暖和热量，显的力不从心；江面上已经封冻，三五成群的孩子们在那里嬉戏，有的滑冰，有的培雪人，有的打雪仗；江桥上过往的车辆不断；行人们都穿上了厚厚的棉衣，穿着五颜六色的冬季服装，往来穿梭在大桥上；对面的玉皇山上，青松翠柏显的格外葱绿；显的格外有情调；显的格外引入注目……他和她边漫步，边欣赏着景致……中午，他和她来到一家馄炖馆，每人吃了一碗热馄炖，感到全身上很暖和。从馄炖馆出来，她依然挽着他的胳膊，，依然走上了10里江堤。他和她一直从新站走到通化火车站。于下午一点半，坐上了8线大客车回到了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