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七十、诗歌情书（上）

七十、诗歌情书（上）初春山城冰雪融，十里江堤漫步行；知心话儿说不尽，爱恋美好乐无穷。阳光明媚的3月，冰消雪融叫。阳光洒在人们身上，感到暖融融的。此时正是初春季节，春风阵阵，空气清新。3月3日，是文进过了春节后第一天上班。春节前上了半个多月的班，接下来是过春节。春节期间放假8天，今天是正式上班的日子。来到厂里以后，免不了和大家互相问候过年好，然后是到各自的办公室看报纸；看学习材料；看公司下发的文件。文进现在已经适应了这里的工作，厂领导和车间领导都对他有一个很好的印象。因为他以前是桃源村的党支部书记，是做思想政治工作的。因此，他和党支部书记徐永泉、工会主席黄桂琴都很谈得来。上班之后，又接着出了一期黑板报。黑板报的内容是工会主席提供的，而文进只管照着葫芦画瓢就行。他画出来的瓢，工会主席很满意，党支部书记也很满意。车间主任许长有看到文进如此的多才多艺，也非常的敬重他。3月5日，文进在企业公司第二水泥厂，开了第一个月的工资。他这个月的工资是46元，是最低的二级工的工资。尽管这样少，但在文进看来，他感到这才是刚刚开始；这才是万里长征迈出了第一步；这才是试用期间的基本工资。他相信，只要勤恳工作，不愁不长工资。他就抱着这样一种信念，无怨无悔。只要他选择了自己的道路；只要他迈出了第一步，他是不会后悔的。况且，这才刚刚起步，怎么会一下子平步青云呢？再说，现在的工资普遍的都不高。车间主任每月的工资才90多元；厂长每月才100多元。他刚来乍到的，能开46元钱也算是不错了，他有一种自我满足的感觉。不是埋怨这，埋怨那，而是通过自己给自己一颗宽心丸吃，才有如此的感觉。初春，暖洋洋的太阳挂在空中，习习春风吹过，人们感到很舒畅、很惬意。现在，山上的冰雪已经消化的无影无踪，大地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气温也达到了零上18度。3月24日，上午9点30分，文进和丽霞准时的出现在新站老地方。这个日子，是他和她在1988年第一次在通钢俱乐部看电影的日子；是他和她第一次亲吻的日子；是他和她第一次确定爱恋关系的日子。因此，今天他和她相聚，是有着极其重要的纪念意义。文进现在虽然当了工人，可生产才刚刚开始，。况且，他这两个月以来，和车间主任的关系相处的很好。有个什么大事小情，只要说一声就好使。因此，他今天请了假，和她走到了一起；和她来到了市内；和她共同的度过这个5周年的纪念日。文进和丽霞见面后，又走上了10里江堤。这段江堤，留下了他和她无数的足迹；这段江堤，是他和她每到市内必走的行程；这段江堤，是他和她永远也走不完的一条路。现在的江堤上，虽说没有了冰雪，但也显的红萧条；南来北往的行人明显的比冬天多了不少……这段江堤，留下了他和她无数的足迹；这段江堤，是他和她每到市内必走的行程；这段江堤，是他和她永远也走不完的一条路。上了江堤，她挽着他的胳膊，说着知心话。他说：“妹，以你的聪明过人，博得了我母亲的欢心。她老人家认你做她的女儿，我都替你高兴。”丽霞听文进这样说，她高兴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她感到认了文进的母亲做自己的干娘，是她一生中的幸福，是她一生中的骄傲和自豪。她笑容满面地和他说：“哥，我总觉得你家大娘和我有一种缘分。虽然我不记得我母亲长的什么模样，但从大娘那儿，我可以找到答案。她老人家仿佛就是我的母亲。因此，我对她有一种亲近感；因此，我对她有一种向往感；因此，我对她有一种依恋感。上次，她老人家过生日，认我做她的女儿。哥，我想，这次我们的关系，又更加亲近了一步，你没有这种感觉吗？”丽霞说的这种感觉，文进能没有吗？他看着丽霞一脸幸福的样子，接着她的话说：“妹，你本来就是我的妹妹，这次母亲又名正言顺的认你做女儿，你也就成了我名副其实的妹妹了。你可以不用任何理由去我家，谁也不能对你说三道四；谁也不能对你说长道短；谁也不能对你妄加非议。”丽霞听了文进的话，更是高兴的不得了。她的眼睛迎着他的热切的目光，兴高采烈地说：“哥，我真的感到好高兴、好开心。以前想见你时，又不能总去你家。这回好了，我可以去看望娘的理由去你家看望你，你说我能不高兴、不开心吗？”文进握着丽霞的手，换了一个话题说：“妹，正月十五那天，我去上坟，绕道去你家，你为我包的饺子，为我炒的菜，为我买葡萄酒，我真感到过意不去。”丽霞听到文进这样说，她感到心里特好受，但她表明上却没有露出来。她摇着他的胳膊撒娇的说：“哥，看你说的，人家不是想你吗？人家不是爱你吗？人家不是盼望你来吗？给你包饺子，炒菜是应该的，是理所当然的，谁叫你是我的亲哥哥呢？”文进的心里本来就很高兴，听到丽霞的话，心里更是感到幸福，他看着她的笑脸又换了一个话题说道：“妹，我们3月9日那天，在市内一聚，我真的感到好开心、好幸福。”丽霞以前对文进当了工人以后，怕没有时间和她约会，在心里曾经担忧过。可现在的事实却让她心服口服。她看着他高兴的表情，实事求是地说：“哥，你说的话，还真的都兑现了，我真敬重你的为人。你说当了工人也不忘记我，果真说话算数。只在3月里，我们就有两次相聚。我也觉得好开心、好幸福。”文进看见丽霞眉飞色舞的俏脸，不无感慨地说“妹，我现在虽然当了工人，但是，我是很自由的。厂领导对我都很好，家里要是有事，只要说一声就行，保准给你假。我不像那些顶岗位三班倒的工人，我的自由空间很大，可以说，比在村里自在的多，没有什么责任。”丽霞对文进的为人既敬重又羡慕，她看着他一脸的真诚，发自内心地说：“哥，你真是个有福之人，无论到哪里，都会降福于你，我真羡慕你。”文进听了丽霞的话，心里感到美滋滋的。虽说心里感到美滋滋的，但他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他收敛了一下兴奋的表情，谦虚的说：“妹。你夸奖了，我不过是窗户纸吹喇叭，名声在外罢了。因此，他们对我很照顾。”丽霞觉得他们现在谈论的这个问题应该结束了。于是，她换了一个话题说道：“哥，你看，这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之间，我们相爱6年了。3月24日是我们第5个纪念日，这期间正好是6年的时间。”文进听到丽霞又把话题转到这上面来了，他也感到很有兴致。他接着她的话说：“可不是吗？88年3月24日，我们第一次在通钢俱乐部里观看了电影；第一次正式确立了爱的关系；第一次在看电影时亲吻。现在想起来，是那么美好、那么甜蜜、那么纯真。”丽霞听到文进这样说，她也有同感。为了怎样才能更好的度过这个美好的纪念日，她心里没有底数。丽霞看着文进刚毅的脸，诚心诚意的问道：“哥，今天是我们的第5个纪念日。你说，我们应该怎样度过这个美好的时刻？”文进听到丽霞这样问他，他思索了一会，笑着和她说：“妹，依我看，我们漫步江堤算是一项纪念活动；第二项应该去看一场电影；电影散场后，去吃中午饭。下午，天暖和了，我们再上山，你看我这么安排行吗？”丽霞对文进的安排很满意，她赞扬的附和着说：“还是哥计划的周到，我听哥的就是。”……文进和丽霞说着话来到了长白山剧场。此时，剧场里正在上映‘舞男情未了’。他和她双双走进剧场，观看一场有纪念意义的电影。从剧场里出来，他和她来到了一家餐馆，简单的吃了中午饭。然后，向着那座熟悉的山上走去。虽说现在是春天，但地下还是有冰。在树叶的掩盖下，还没有化透。他和她来到了山上，找了一块干燥而又平坦的地方坐下，开始了两人的亲热……下午1点多钟，他和她手挽着手从山上往下走，顺着柏油路又走上了10里江堤。这次他和她，要从长白山剧场一直走到通化火车站，在那里坐8线的大客车往回走。这段江堤比较长，从长白山剧场起，到火车站少说也有15里路。这样一段漫长的路，在他和她的脚下，只用了两个小时就走到了尽头。于是，他和她坐上了开往桃源的8线大客车。下车时，他把一封信塞进她的手里……丽霞收到了文进的来信，内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她握在手中的信，感到是那样的温暖；感到是那样的甘甜；感到是那样的柔情绵绵。她今天和他去市内，只是为了纪念这个有意义的日子，她没有想到会收到他的来信；她更没有想到是在下车的时候给她的。这让她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一切都是那么突然。她确实感到高兴，感到惊喜。高兴的是：他终于又给她写信了。那还是她在去年12月10日给他写了一封回信，事隔了3个多月他又给她写了回信。因此她更感到高兴；让她感到惊喜的是：他不是在约会的时候给她的信，而是在下车的时候；是在他和她即将分手的时候。选在这样一个场合；选在这样一个时机，他把信塞给她，她能不感到惊喜吗？她想：等我有了时间，还要给他回信。只要他见了我的信后，早天晚天，他肯定能给我回信的。如果我不给他写信，他回信的机会是很渺茫的；他回信的机会可能没有。因此，礼尚往来是最关键的。现在，我和他正式的建立起兄妹关系，这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比以前更加亲近了一层；比以前更加容易接近他。因此，我以后一旦有了机会，还是要给他写回信的。我要用回信的方式取得他的同情；博得他的欢心；赢得他的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