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七一、再聚龙山（下）

文进来到通钢企业公司第二水泥厂还不到3个月的时间，就在电台和报纸上宣传二水泥厂的经验和事迹，引起了厂领导的高度重视。他把电台播出的新闻，用录音带录音，拿到厂长办公室的多功能电话上播放。厂长和书记听完后，感到特别的高兴，对文进的宣传大加赞扬。企业公司第二水泥厂，是一个有着20多年的生产水泥的老厂。从建厂到现在，他们的事迹，他们的经验，从没有人宣传报道过。而文进刚来才3个多月的时间，水泥厂的先进事迹就在电台里播出，在报纸上发表。这对水泥厂来说，不能不说是个奇迹。因此，厂党支部书记徐永泉、厂长吕宝政、工会主席黄桂琴，对文进这个新来的工人，另眼相看。车间主任许长有，也对他更加信任和敬重。在宣传报道这一块，通钢企业公司第二水泥厂是个空白点。公司下达的宣传报道指标无法完成。王文进的到来，改变了这一被动局面，并让企业公司的领导也为之高兴和震惊。工会主席黄桂琴主抓宣传报道工作，因为手下没有得力的人才，致使公司下达的宣传报道任务无法完成。她看到文进来了之后，在短短的3个月里，扭转了这一被动局面。她又怎么能不高兴呢？她除了对文进大加赞赏之外，还在厂长书记面前炫耀和夸奖。4月26日，水泥厂党支部要书记徐永泉把文进叫到他的办公室。书记说道：“文进同志，你的到来，为水泥厂增光添彩；你的到来，把沉默多年的水泥厂大加宣扬；你的到来，为水泥厂提高了知名度，为厂领导争了光。我和吕厂长商量了一下，让你和我去一趟电台和报社，当面答谢他们对水泥厂的宣传，中午请他们吃顿便饭。”文进听到徐书记的话，感到有些突然。他没有想到水泥厂会做做出今天中午，请电台和报社吃饭的决定。他看了徐书记一眼，问道：“徐书记，咱们什么时候去？”徐书记听文进问他，他果断的说：“现在就走，事情应往前赶，不能往后拖。”于是，徐书记和文进坐着水泥厂的小车，向市内方向驶去。4月的山城通化，阳光灿烂，气温适宜，春风习习，空气新鲜。新华大街上，南来北往的车辆鱼贯而行；人行道上，走着匆匆忙忙的行人。他们先来到了通化人民广播电台，见到了邓兆丰、刘林、马兆奎、柳慧等人。文进把徐书记向他们做了介绍，然后说明了来意。邓台长和文进握着手说：“既然水泥厂诚心诚意请我们吃饭，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人员还是上次咱们一起吃饭的那些人。”文进见邓台长没有架子，这样好请，心里感到很高兴。于是他说：“邓台长，饭店还是在回族饭店吧。另外，还有报社里几个人，中午11点，不见不散。”徐书记和邓台长握着手，诚心诚意地说；“邓台长，我们先过去了。”文进和徐书记从通化人民广播电台出来，又来到了通化日报社，找到了王治振总编。文进把徐书记向王总编做了介绍。文进说：“王总编，今天我和徐书记来的意思，是想请你们报社领导和电台的领导吃顿饭，请不要拒绝，”徐永泉看着王总编为人谦和的样子，心里很是受感动。他握着王总编的手，很有诚意的说：“王总编，我代表企业公司第二水泥厂感谢你们对水泥厂的大力宣传。没有别的意思，就吃顿便饭，互相认识一下，”王治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样不太好吧，要不，今天你们两位就在报社吃饭，这里很方便的，”文进听了王总编的话，向他解释着说：“王总编，你不要客气，不单是你一家，还有电台的同志，今天在回族饭店，中午11点，我想，还是咱俩上次一起吃饭的那些人，你看行吗？”王治振看到徐书记的诚意，推辞是不可能了。于是他就答应了下来：“那好吧，就让你们破费了。”说完，握手告辞。王文进和徐永泉去回族饭店安排中午就餐。中午11点，报社的王治振、姚凤新、梁景华、乔光路四人来到回族饭店；紧接着，电台的邓兆丰、马兆奎、刘林、柳慧、少华、向兰6人，也来到了回族饭店。在回族饭店，徐书记在这里定了一间雅间。电台6人，报社4人，水泥厂加司机3人，一共13人，在一张特大圆桌周围坐下。今天的菜是徐书记和文进共同商量着点的。有牛肉、羊肉、鸡、鱼、鲜菜等，共16个菜。白酒是剑南春，还有啤酒和葡萄酒。大家都满上酒之后，徐书记端起酒杯说道：“今天在文进同志的陪同下，有幸请到了两家宣传机构的权威领导，我感到特别高兴。自从文进同志到了水泥厂以后，电台和报社都为宣传水泥厂做了很多的工作。我代表水泥厂党政班子，对电台、报社的领导表示真诚的谢意！今天中午准备了一桌家常便饭，希望大家吃好喝好。来，大家端起杯，我敬大家一杯。希望我们今后更好的合作，干杯！”说完，徐书记一口气喝下一杯白酒，其他的人也有干了的，也有喝半杯的。满上第二杯酒，电台邓台长端起酒杯站起来说道：“今天参加这个酒会，我很高兴。首先感谢通钢企业公司第二水泥厂徐书记的盛情款待。其实，我和文进同志早就是好朋友了。他这个人以前是桃源村的党支部书记，很勤奋。他采写的稿件在电台里播出了100多篇，中稿率在90%以上。现在他当了工人，又在水泥厂进行宣传，我们很欢迎。可以这么说，凡是文进写来的稿件，我们都能采用，宣传水泥厂也是我们的工作任务，也是理所当然的。今天，我借水泥厂的酒，敬大家一杯。希望今后，要继续支持我们的工作。干杯！”说完，邓台长也一口气喝下一杯白酒。满上第三杯酒，报社王总编端起酒杯站起来说道：“今天非常荣幸的参加了这次酒会。这次酒会虽说是第二水泥厂安排的，但功劳应归功于文进同志。这个同志原先是桃源村的党支部书记，非常的勤奋。我看到他写的稿件后，被他的勤奋精神所感动。那是在1991年1月9日，我和姚风新、梁景华，还有二道江区委宣传部长徐德富、二道江乡党委宣传委员郭桂英5名字同志去看望他。从此，我们就成了知己的好朋友。文进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希望这个同志，不负众望，一如既往地把宣传报道做好。文进去了二水泥厂，他写的稿件，我们一定能采用。这也是我们工作的必然。今天我代表报社的全体同志，感谢徐书记的盛情款待。我也借徐书记的酒，敬大家一杯。希望大家在今后的工作中，相互团结、相互支持，相互协作，把我们的工作做的更好。来，干杯！”……说完，王总编也一口气喝下一杯白酒。之后，徐书记为了表达谢意，频频的向在坐的敬酒。直到下午两点，酒席才散去。这次共花现金400多元。于是，徐书记和文进又坐着水泥厂的小车回到了企业公司第二水泥厂……春末夏初，万物复苏；阳光普照，松树染绿。4月28日上午9点，文进和丽霞准时的出现在二道江老地方。二道江的大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行道上的行人们都换上了夏季的服装，男人穿着短袖衬衫，女人有不少已经穿上了裙子；道路两边的花池子里已经栽上了各式各样的鲜花，有的已经开放，有的顶着可爱的蓓蕾丽霞来说，既甜蜜幸福，又开心陶醉。这是他和她相爱5周年的纪念日。1988年4月28日，他和她第一次确定了爱的关系；第一次在这里沐浴了爱河；第一次品尝到了人世间最美好的爱的果实；第一次感到陶醉、感到幸福、感到销魂……文进和丽霞见面后，并肩向龙山方向走去。他和她要为纪念这个有意义的日子，再次去品尝爱果。文进推着自行车，丽霞走在他的右面。她一只手拎着一个手提包，一只手握着文进扶着车把的手，边走边说着知心话。她说：“哥，这个日子，我是天天盼，夜夜盼，到底把它给盼来了。”文进看着丽霞一脸幸福的样子，不无感慨的说：“妹，对于这个日子，我也是盼望已久的。丽霞此刻的心情感到格外的激动。她听了文进的话，颇有同感。她望着他可爱的脸庞，情真意切地说：“哥，自4月16日你给我过生日那天起，我就盼望28日早日到来。我过生日那天，哥陪我度过了一个快乐、开心、高兴、幸福的生日。哥对我的真情，哥对我的真爱，哥对我的体贴，哥对我的一切一切，小妹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将铭刻在我的心中。因此，哥是我一生中唯一给我幸福的人；哥是我一生中唯一给鼓励的人；哥是我一生中唯一给我欢乐的人。我就是到了白发苍苍，也还是爱着哥的，决无怨言。”文进听了丽霞的一番肺腑之言，心情显的很激动。他握着她扶在车把上的手，动情的说：“妹，你对我的评价过高了。其实，哥不像你说的那么好；不像你说的那么完美；不像你说的那么优秀，哥爱你是真心实意的。可话又说回来，你对我，要比我对你好上很多倍。因此，你才是唯一给我幸福的人；你才是唯一给我鼓励、给我支持的人；你才是唯一给我安慰、给我欢乐的人。我一生中只有你才是我的真爱；我一生中只有你才是我的最爱；我一生中只有你才是我永恒的爱。”丽霞听到文进的话，心里感到很甜蜜。他看着他的笑脸，谦虚的说；“哥，小妹是一个没有文化的家庭妇女，怎么能和有才气的哥相比呢？只是哥哥处处担待我、原谅我是真的。”文进非常赏识丽霞的谦虚，听到她的话，他赞扬着说：“妹，你怎么只说一些谦虚过渡的话呢？你说你没有文化？可你是中学生。我才小学6年毕业，比我的文化还高3年。你给我写的信，句句是真情实感，字字是感人之深。我很欣赏，也很喜欢。如果你是一个文盲的话，恐怕我们根本就走不到一起。我正因为欣赏你的文化知识；欣赏你的端庄漂亮，才和你紧紧的结合在一起。让我一天见不到你，都感到痛苦。”丽霞被文进的一席话说的心里美滋滋的。她笑容满面地看着他说；“哥，你真能夸奖我，我要是像你说的那样完美无缺，不就是一个仙女了吗？”文进听了丽霞的话，心里很是感动。他接着她的话加以肯定的说：“妹，你说对了，你在哥的眼里，就是一个完美无缺、超凡脱俗的仙女。”丽霞此刻感到自己现在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开心的女人，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文进一脸幸福的表情，温情脉脉地说：“哥，我们从88年4月28日开始，到现在将近6年的时间了，今天是我们5周年的纪念日。记得1989年和1990年，贵洪发现了我们的秘密。因此，这两年都是在28日这一天种地。我们只能提前约会纪念，而不能在这一天相聚。他这个人，听到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这不，自从去年我认了娘以后，再也没有人说三道四的，他这才把28日这天放松了。”文进听到丽这样说，他也有同样的感觉。他不失时机地夸奖着说：“妹，你不但人品好，而且机智过人，认我娘做了你的娘，而且封住了别人的嘴；还能堂而皇之的去我家看我，真是了不起。你这个主意要是提前几年，那该有多好啊？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乱嚼舌头，议论纷纭。”丽霞听了文进的话，她的心里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只是时间不成熟，因此，才没有那样做。等他说完了以后，她接着说：“哥，你说的太简单了，事情都是有发展规律的。前几年，我和娘还没有那么深的情意；还没有那么投缘；还没有喜欢对方的感觉。因此，我就是提出来，恐怕娘也不能答应，反而弄巧成拙。”文进对丽霞的聪明才智颇无欣赏。听了她的话，他深有感触地说：“妹分析的很对，有文化的人说起话来就是和大老粗不一样。因为我娘见到你，一年中多说3次5次的，她对你的印象逐步加深，这才逐渐对你有了好感。因此，这次才认你做了女儿。”丽霞感到认了文进的母亲做了自己的娘，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听了文进的话，她说：“哥，我感到真的好有福气。我和你的关系非同一般，胜过了夫妻。现在，你的母亲，又做了我娘。因此，我感到我这一辈子不白话。”……文进和丽霞说着话来到了龙山松林；来到了第一次约会的地方。现在的松林里，松树的绿叶才出来，恰好能把阳光遮挡住；地上的小草刚刚钻出地面，毛茸茸的可爱；山花还没有完全开放，只有冰凌花、山芋头花、蒲公英花在开放；也有少量的蝴蝶在这里飞来飞去……文进和丽霞面对面的坐着，爱的火花从眼底喷射而出。于是，他和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亲吻在一起、爱抚在一起……最后，一起进入了爱河，体验着销魂夺魄的快感……文进和丽霞如愿以偿的从龙山往回走。他和她这次相聚，整整4个小时的时间。这对他和她来说，是何等的宝贵，何等的幸福，何等的开心和陶醉；他和她的这次相聚，将会留下永不磨灭的回忆……文进和丽霞在桃源粮站分手。她独自走在通往六队的山路上，回味着今天这个美好的情景：今天是1988年4月28日的第5个纪念日。这个日子是多么的富有诗意啊！1988年的今天，我和他来到这个遥远的地方，四周都是松树，都是山；我就不由得心跳，那是因为即将和他发生两性关系。虽然在各自的心里都深深的爱着，但到了要和他在一起**时，感到心跳、感到紧张、感到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