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九六、忏悔情书（中）

九六、忏悔情书（中）深秋九月，天高云淡，阵阵秋风吹来，让人心旷神怡。9月22日早晨6点30分，丽霞来到文进家，她是来找他帮着办理建房手续的。因为她家要在房西头接一间房子，现在都快要盖起来了，但建房的手续一直没有办理。文进见丽霞来的这么早，心里很是高兴，高兴的程度不必细说。这时，文进正在家里吃饭，于是，也让丽霞在这里简单的吃了早饭。饭后，文进用自行车带着丽霞一起来到了乡政府乡建办公室。现在是7点半，乡建办公室的工作人员刚上班。由于文进以前在桃源村当书记时，经常和乡里的各部门打交道，因此互相都认识。现在这个年头，有认识人到哪里办事都好使。所以，他没用多长时间，就给丽霞办理完了建房手续。什么土地使用证、建房审批表，一应俱全。丽霞看文进办事这么麻利，果这么快捷，这么省工省时，很是佩服。在佩服的同时，也有感激的成分。办完了建房手续，丽霞的心里感到了轻松。由于5月20日那天的误会，她始终还在自责。因此，她想利用今天这个不冷不热的天气，好好的陪陪他。只要他开心了，她也就开心了。于是，文进和丽霞又向龙山方向走去。他和她边走边说着心里话。他说：“妹，8月26日那天，在桃源下车后，你给我的那封信，我一口气看了3遍。每看一遍，眼泪就不由自主地往外流。”由于丽霞今天刚来到二道江就办完了建房手续，心情特别好。一张让人喜爱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灿烂的笑容就像两片彩霞一样美丽动人，再配上一对浅浅的酒窝，更增加了几分亮丽和妩媚。她仰起脸，用那双明亮的、清澈见底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文进。回答着他的话：“哥哥真能夸你这个傻妹妹。”文进看着丽霞美丽动人的俏脸，赞叹的说：“妹，哥不是夸你，这是事实。你在信中和你丈夫的那段对话，简直是太精彩了。由他打你、骂你，到他求你，给你下跪。这是一个多大的弯子啊！这个弯子一般的人是绕不过来的。可小妹略施小计，你丈夫就能把这个弯子绕过来，真是不简单。”丽霞把手放在文进扶着车把的手上握着，动情的说：“哥，我这次是和他动真格的。我不想和他过下去了，他的气我早就受够了。”文进的手在丽霞的抚摸下，感到舒服极了。他继续回忆着书信里面的内容，声情并茂的说：“妹，刚才我说的那一段很感人。再就是你向我陪礼道歉的那一段，更是感人。小妹能屈能伸，能忍能让；能发制人，也能发制自己，这可不是个简单的事情。因此，我越看越感动人。眼泪这东西，不是你让它流，它就流，这不合乎逻辑，眼泪是感动出来的。因此，我每看一遍，都流一次眼泪。还有，就是小妹信中开篇的那首诗，写的很好，真正的表达了你对哥哥的一片真心。”丽霞现在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5月20日那天的情景。她非常自责的对他说：“哥，你说，5月20日那天，我怎么就那么混呢？我越想，就越想不明白。明明不应该让哥哥生气，可话到嘴边就变了味，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的是鬼使神差吗？”文进用手轻柔的抚摸着丽霞的手，安慰着她说道：“妹，有时候我们要表达一种意思，心里想的挺好。可到时候说出来，就和想的不一样。这种情况，不但你有，我也有，任何人都会有犯傻的时候。有句古语说的好，‘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意思就是说，一个人一辈子都是聪明的，但就在某个时辰、某个场合、某件事上，就说错了话，办错事了事，后悔都来不及。天底下什么药都有卖的，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丽霞听了文进的一席话，感到比喻的很贴切、很实际。在他的启发下，她也有同感的说：“哥哥的这个比喻挺恰当的，就像开汽车一样，眼看前面有个小孩，应该踩刹车，可他的脚却踩在油门上。因此，这个小孩也就被车压死了。”文进听了丽霞说的话，感到她的思维能力很敏捷。于是他夸奖着说：“还是小妹反应的快，比喻的也恰到好处。其实，有时候人做错了事，或者说错了话，也是身不由己的，也不是有意的。”这时，文进和丽霞已经走到了半山腰，这里有一大片玉米和大豆。因为都追了化肥，长势良好。玉米都已经结了棒，吐出来鲜艳的彩丝，有的都黄了壳；大豆结的夹，像一把把弯刀那样好看，现在都已经接近了成熟期。他们在这里休息片刻，欣赏着这片绿油油的庄稼。过了一会，他们继续往前走。丽霞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因为文进顺利的帮她办完了建房手续，她的心里感到比吃了蜜糖还要甜。因此，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动人；两个浅浅的酒窝，再配上红润亮丽的脸庞，更显的端坐秀丽，漂亮可爱。此刻，丽霞用手握着文进的手，含情脉脉的说：“哥，你帮我办完了采伐松木杆的手续，又帮我办成了建房手续，小妹真得好好的谢谢哥哥。”文进婉尔一笑的说：“小妹打算怎样谢我呢？”丽霞听文进这么一说，顿时羞红了脸。她低下头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哥，那样吧，咱俩从山上下来，我请哥哥下饭店，好好的吃一顿。”文进听丽霞这样说，感到心里很甜蜜。但他拒绝了她的邀请。他微微一笑的说：“妹，下饭店就不必了。其实，你陪我出来玩，陪我上山相聚，这是最好的答谢。哥哥别无它求，只求以后小妹永远的爱着我。”丽霞用真诚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文进，严肃认真地说：“哥，这个好办，我保证：今后永远永远地爱着哥哥，永不反悔。”文进被丽霞的保证说的心花怒放，他感到有丽霞这样的好女人陪伴着他，是他今生的幸福。他感到很满足。他不无感慨的说：“有小妹这句话，哥就心满意足了。我这一生中，惟独心里放不下的就是你，你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最重要。倘若没有小妹的鼓励，我也不会振作起来；倘若没有小妹鼓励，我也不会对生活充满希望；倘若没有小妹的鼓励，我也不会克服困难，勇往直前。我之所以能在工作上站稳脚跟，做出点成绩来，都是与小妹的鼓励分不开的。”丽霞听了文进的这一番表白，心里的高兴劲就不用提了。本来俊俏的脸上又增加了几分亮丽，更加显的楚楚动人。于是，她接着文进的话头说：“哥哥就能给我戴高帽，我要是没有哥哥的鼓励，小妹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在人世间；我要是没有哥哥的鼓励，小妹还不知道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活得有滋有味；我要是没有哥哥的鼓励，小妹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得像现在这样精彩、这样快活、这样幸福。”文进听丽霞这么说，他觉得心里好感动。他看着她一脸幸福的样子，颇有感慨的说：“妹，其实，我们现在谁也离不开谁。要是离开了，谁也打不起精神来；要是离开了，谁也没有生活的乐趣；要是离开了，谁也得死气沉沉、痛苦不堪。”丽霞用力的握了一下文进的手，附和着他的话说：“哥哥说的太对了，正因为双方谁也离不开谁，正因为双方都有吸引力。因此，都需要对方的帮助和关心；因此，都需要对方的温暖和体贴；因此，都需要对方的牵挂和疼爱。”文进和丽霞说着话，不知不觉地来到了1988年4月28日相聚的地方。今天，丽霞显得特别高兴和开心，当两人坐在既温暖又舒适的草地上时，两双眼睛目不转睛地对视着。每双眼睛里都是燃烧的真情；每双眼睛里都是燃烧的欲望。因此，他和她手拉着手，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今天，他和她都得到了满足和幸福；今天，他和她都品尝到了爱果的芳香和甘甜；今天，他和她都体会到了神魂颠倒、飘飘欲仙的感觉。文进和丽霞下午两点走出松林，他们在这里相聚了4个多小时……继8月26日之后，这是文进和丽霞的又一次相聚，间隔26天。文进和丽霞推着自行车从山上往下走，边走边看着这里的景象：这里的山坡是一片荒草地，虽说还没有下霜，但蒿草的颜色已经变成了黄绿色；地上的小草已经枯萎，这一切都说明了秋天到了。成群结队的蜻蜓和蝴蝶在人们的头上翩翩起舞；三三两两的燕子在天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翔……文进一边观赏着这里的景色，一边和丽霞说着话：“妹，我发现你今天特别的高兴，特别的有兴致，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丽霞听了文进的问话，本来兴奋的脸上又染上了两片红霞。使她俊俏的脸庞更加光彩夺目、楚楚动人。她用无限深情的眼睛看着他说：“哥，你要是不问，我还真不想说。既然哥哥问起来，小妹就直言相告。今天高兴的理由有3个：一是哥哥顺利的帮我办成了建房手续，我心里高兴；二是5月20日那天，我对哥哥的失礼，哥哥原谅了我，我心里高兴；三是我丈夫以后不再管咱俩的事，我心里高兴。因此，这3个高兴加在一起，哥哥你说，不就更高兴了吗？不就更有兴致了吗？”丽霞说完，她和文进都不约而同的、爽朗的笑了起来。笑完之后，文进饶有兴趣的问丽霞：“妹，今天我们在**的时候，你的感觉怎么样？”丽霞听文进这样问她，腾的一下羞红了脸。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哥，今天我和你在**的时候，我的感觉很好，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好。因为我是一个性冷淡的女人，在一般情况下激不起性欲。不过今天例外，我真的品尝到了快感是个什么滋味了。”文进看见丽霞的脸比红布还要红，再加上甜蜜的笑容，更加显得漂亮和迷人。他深有感触的说：“妹，我们相爱8年了。这8年来，你为我吃了那么多的苦；你为我受了那么多的累；你为我遭受了那么多的议论；你为我承受了那么多你丈夫对你的强暴和虐待，哥哥真对不住你。”丽霞望着文进热情洋溢的笑脸，认真的说道：“哥，你说的这些以后别再提了。其实，你不也是同样在为我受苦受累吗？我们既然相爱了，就要好好的继续爱下去。让我们的后半生，在两颗爱心的鼓励下，永不分离、永不言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