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九九、三度良宵（中B）

九九、三度良宵（中B）文进听了丽霞对他写的诗大加赞扬，心里也感到很舒服。于是他说：“妹，让你这么一说，我还特别高兴。我写的信有这么大的功能吗？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也替你高兴，我也替你开心。”丽霞虽然感到天气很冷，但她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也就不觉得冷了。她兴奋的脸上就像绽开的一朵红玫瑰，漂亮的非常迷人。她望着文进，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哥，你本来就应该高兴。你的文才现在很了不起，小妹佩服的五体投地。”……文进和丽霞说着话来到了长便白山剧场。今天，他们要在这里观看两场电影，用看电影来消磨这段时间。他们买了电影票，手挽着手走进了剧场，他们在后排找了座位坐下。今天的电影也很精彩，有‘人鬼之战’、‘重庆谈判’两部电影循环演出。在剧场里，文进和丽霞握着手，紧紧地依偎在一起。他们的亲热程度，不亚于刚结婚度蜜月的一对夫妇，让人们看了既羡慕，又嫉妒……中午，他们买的面包、汽水、香肠在剧场里吃的午餐。文进和丽霞是在上午9点30分见面，在江堤上漫步半个小时，到剧场正好是10点。他们在剧场里连续看了两场电影。电影演完后，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于是，他们走在新华大街上。时而进商场，时而进百货，时而又去市场。到了下午3点，他们坐上了去快大的小客车，又来到了第一次那家旅店。到了快大，已接近4点，这时，天已经放黑影了。于是，他们办理完了住店手续，服务员把他们领到二楼一个单间开了门。文进和丽霞在房间里放下东西，然后又出来找了一家饭店，在这里共进晚餐。因为中午只吃了点面包垫的底，因此，晚饭一定要吃好。他和她都是农民出身，都会过艰苦的日子。所以，他和她这8年来，在外面吃饭一直很简单，一直很节省。最多也就是在他们过生日时，才能炒上4个菜。今天晚上，文进说要炒两个菜好好的吃一顿，被丽霞婉言谢绝。他们每人只吃了半斤饺子，喝了一瓶红梅葡萄酒。酒足饭饱之后，他和她又走进了旅店的浴池。文进和丽霞洗完淋浴已是晚上6点多钟，他们来到二楼属于自己临时的房间。然后拉上了窗帘，插好了门，都坐在床沿上。此时，文进拉过丽霞的手，轻柔的抚摸着；他和她的眼睛互相对视着。此刻，她那双无限深情的大眼睛里满含着柔情爱意；他那双爱意荡漾的眼睛里满含这似海深情。对视了一阵之后，两双眼睛同时迸发出爱的火花，随即点燃了爱的火焰。于是，他和她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热烈而又甜蜜的亲吻着。现在，他和她的欲火已经上升到了顶点；已经达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于是，他和她急切地都脱光了衣服，躺在了**。他看到她那美丽而又红润的俏脸；看到她那隆起的两个像山峰似的**；看到她那光滑如玉、细腻、柔软、白嫩而富有弹性的胴体。他不由自主地热血在涌流，心脏在狂跳，呼吸在急促。于是，他忘情地在她的身上吻了起来。他从她的头发吻起，一直吻到了**……文进和丽霞共3次住旅店，这是他第一次这么疯狂的吻她。吻过之后，他和她双双进入了销魂蚀骨、飘飘欲仙的境界……这天晚上，他和她都没有睡意，除了成功地做了3次爱之外，就是说不尽的绵绵情话。他和她从刚刚认识的时候开始回忆，一直回忆到现在……文进和丽霞自1987年2月24日那天下午，在桃源供销社相遇之后，他用自行车带她去二道江买了两支温度计。买完以后，又用自行车把她带回桃源，然后又一起从桃源走回桃源六队。这一过程，就是他和她产生好感的过程……到了5月份，他为她订87年下半年的‘家庭’杂志。文进和丽霞又一次产生感情是在1987年6月份。25日那天，他和她同坐一辆北京二号去通化县光华乡杨木桥子村请人参技术员。车里共坐着5个人：前面是驾驶员和村长，后面是副村长，还有他和她。文进坐在中间，丽霞坐在旁边，身体紧靠着他。由于来回4个多小时的颠簸，使他和她每人只穿了一条的确良裤子的身体互相磨擦着。因此，那天也是产生感情的根本所在……到了87年下半年，文进每月给丽霞送‘家庭’，记得有一次天下着大雪，刮着北风，他给她送来了‘家庭’。她看到他身上成了一个雪人；他看到他脸上冻的通红，心里感到非常激动。也就在这天晚上，他和她有了第一次握手和第一次拥抱……就这样，一来二去，文进和丽霞都在心中互相产生了好感。于是，到了1988年3月24日，他和她第一次在通钢俱乐部里看电影；第一次在俱乐部里亲吻；第一次奠定了爱的基础……4月28日，他和她第一次来到了龙山松林；第一次发生了**……1989年10月29日，文进和丽霞第一次住进了通化县快大镇旅店……为了让爱继续的延伸下去；为了再度品尝一夜销魂；为了再度品尝久别夫妻胜新婚的幸福，他们又于1992年11月27日住进了通化市客运站旅店……那么说，1989年10月29日，是文进和丽霞相爱的必然；1992年11月27日，则是他和她相爱必然的延续；这次则是他和她相爱必然的再延续……文进和丽霞这一夜，真正的度过了夫妻间完整的新婚生活；他和她这一夜，真正的体会到了久别夫妻胜新婚的连连快感；他和她这一夜，真正的品尝到了神魂颠倒、欲死欲仙是个什么滋味……这一夜，他们互相拥抱着、爱抚着，互相诉说着自己的亲身感受。在不知不觉中，东方出现了鱼肚白，紧接着，第一缕阳光照在玻璃窗上。文进一看手表，已是早晨7点多了。于是，他和丽霞起来穿好衣服，到洗手间梳洗完毕，又退了房间，到饭店吃了早餐，这才坐上大客车回到了通化客运站。丽霞今天要坐10点的车去光华，因此，文进一直陪她上了车。这一次，他和她在一起相聚了21.5个小时，是他们相爱以来，相聚时间最长的一次。文进把丽霞送上车以后，自己做8线车回到了桃源。一路上，他回想着昨天晚上那美好的、终生产难忘的时刻。他和她从相识、相知到相爱，已经有8年的时间。这8年来，她对他付出的艰辛数不胜数；这8年来，她对他尽心尽力，比自己的丈夫还要亲，还要爱；这8年来，她为了陪他约会，每天都要多走20多里的路程；这8年来，她为了他，回光华都是坐下午的车。尤其是到了冬天天短的时候，下了车天就黑下来，还要再走两个多小时，她能不害怕吗？但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她也就豁出去了；这8年来，她为了给他过生日，花了很多钱，从无一句怨言；这8年来，他去看望她，她为他竭尽全力做好吃的；这8年来，她风里来，雨里去，陪他约会，有时被雨浇成了落汤鸡。可她依然如故；依然不改初衷；依然每时每刻地思念着他；这8年来，她顶着各方面的议论；顶着各方面的压力；顶着她丈夫对她的怀疑和窥测。她以一个弱女人的身体用坚强的毅力去抗争、去拼搏，这是为什么呢？还不是为了爱他吗？那是在9月24日，文进和丽霞正在热烈的亲吻，被她丈夫突然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她毅然决然地站在他的一边保护他。她宁愿自己忍受着她丈夫的强暴和性虐待；忍受着肉体的痛苦和折磨，也不让他受半点伤害。这样的好女人，他能不感到自豪吗？他能不感到骄傲吗？他能不感到幸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