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一O七、情书穿梭（上）

一O七、情书穿梭（上）十月金秋收获多，婉转一曲唱恋歌；回首往事增**，情书来往如穿梭。又迎来了一个10月金秋。住10月，山上呈现出五花山。红色的枫叶，黄色的杏条，黑色的葡萄，绿色的松树，灰色的蒿草；10月，农民开始了收获，稻谷沉甸甸的穗子压弯了腰，在秋风的吹拂下，掀起层层稻浪；高粱红着脸向人们笑着点头致意；金灿灿的玉米棒子一尺来长，向人们展示着它的贡献非小……于是，农民们赶着牛、马车，开再四轮子、汽车，收获着一年来用辛勤的汗水换来的丰收果实……工厂里，机器轰鸣、马达声响，工人们在紧张的工作着，一派人和厂兴的景象……10月5日，今天是周6双休日。通钢耐火厂的大院里，100多名机关干部和各车间的书记、主任、工会主席、党团员正在紧张的劳动着。耐火厂在今年来说，参加义务劳动的次数最多。到9月份，机关干部每人参加义务劳动30多天，到现在差不多有35天了。在这些义务劳动的场面上，那一次也没落下工会干事王文进。王文进自1993年9月份到耐火厂以后，先是在建材车间干了一个月的零活。在干零活期间，受到了原来曾和他是村干部的王占生的羞辱和歧视：让文进在寒流早来的10月封窑门子。当时，文进虽然感到心里不高兴，但还是以一名共产党员的姿态接受了。这种既脏又累的活，都是由外雇的临时工来干。可王占生偏偏让临时工干好活，让这位有恩于他，曾经是他的上级、曾经为他入党出过力、尽过心的全民合同制工人王文进来干。这不明摆着是在羞辱他吗？这不明摆着是在报复他吗？这不明摆着是在显示自己的威风吗？直到这时，文进才吃了狗肉——回过味来。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初4名村干部入厂时把文进一脚踢到通钢企业公司第二水泥厂呢？为什么4名村干部不能同时分配到一个单位呢？为什么单独把文进分配到企业公司呢？原因就是：文进在村里是支部书记，王占生则是一名刚上来的工业副主任。在1992年下半年，在支部书记文进的建议下，王占生才被破格发展为预备党员。如果，他们4名村干部一起分配到耐火厂，他王占生还能当上建材车间的主任吗？也许有人会问，王占生有这么大的能量吗？答案是：有。因为通钢这次解体桃源三队，王占生原是桃源三队的村民组长，这次又当上了村里的工业副主任。经村里两委会研究，委派王占生和通钢首脑人物谈判解体事宜，包括招用全民合同制工人、大集体工人、以及50周岁以上发放生活费的人员。在谈判桌上，王占生大权在握。对于人员分配去向，王占生说啥是啥。通钢参与谈判的首脑人物，对桃源三队人生地不熟。因此，王占生在谈判桌上说话是算数的。他很害怕文进一旦分配到耐火厂，他就占不了上风，更谈不上担任车间主任。因此，为了保证他能当上车间主任，才一脚把文进踢到了通钢企业公司第二水泥厂。王占生这样做，就稳操胜券、堂而皇之地担任了建材车间的主任。但王占生万万没有想到，文进在企业公司当集体工人，还能转为全民合同制工人，还能分配到耐火厂；他更没有想到，耐火厂的劳资科会把文进分配到建材车间。当文进手拿调令来到耐火厂建材车间找到王占生报到时，他不免感到大吃一惊。因此，他才对文进下了绝情：先是不给安排岗位，用干零活来搪塞文进。继而，想在全车间乃至全厂羞辱他；把临时工人干封窑门子的既脏又累的活，硬生生地塞给了文进……文进此时此刻想着一幕幕王占生对他下的圈套，心里有些酸楚。可就在这时，就在文进封窑门子全身成了泥人、手冻裂了口子的时候，耐火厂组宣部长高贺同志去建材车间视察工作，看到了文进的狼狈相，他当时就在现场对王占生提出了批评。高贺说：“王占生，你为什么让一个全民合同制工人干这种活？临时工有的是，为什么不让他们去干？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不说别的，就说他曾经和你都是一个村的村民；都是一个村的村干部，你也不能这样做。你这样做了，对你王占生的脸上就好看了吗？从明天开始。不许文进再干这种活，让他到车间办公室看报纸。过几天，我要和文进去天津搞外调。”高贺的一席话，王占生听了以后，当时就傻了眼。他真的没有想到，一个堂堂的组宣部长会对文进这么器重；他真的没有想到，高部长会在众人面前对他进行批评；他真的没有想到，高部长还要和文进去天津搞外调。此刻的王占生，一是感到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下不来台；二是感到自己做事太过火，慌了手脚。他怕高部长在书记、厂长面前抖出他对文进的羞辱和报复。一旦书记和厂长知道了他王占生的所作所为，这个车间主任他还能干长吗……文进想到这里，收回了他那纷乱的思绪。但他又想：王占生，你不要狂妄自大，你不要仗势欺人，早晚有一天，你还不如我……还真让文进给猜着了，到了1994年，他的车间主任位置让李景泽取而代之了，他此刻只是车间里一个打下脚的，而文进则是耐火厂工会的干事。你说，这个反差，王占生能接受得了吗？能吃得消吗？到了第二年春天，王占生被贬到黏土车间当车间工会主席。在车间工会主席的位置上，也没坐多久，就被淘汰出局……文进刚来到耐火厂工会时，他对此项工作一窍不通。尤其是要召开职工代表大会时，让他准备10几个文件和材料，这真为他出了一道大难题。可文进怎么能让这些困难吓倒呢？于是，他找出来去年留存的召开职工代表大会的全部文件和材料，照葫芦画瓢。在开会当天，不但没有别的差错，还受到工会主席的赞扬。因此，文进一面进行工作，一面熟悉工会工作的性质。于是，在第二年召开职工代表大会时，他轻车熟路、挥洒自如、轻而易举地完成了任务……由于文进对工作的勤奋；由于文进对工作的认真；由于文进对工作的热情。耐火厂工会在94年、95年被公司工会评为“模范职工之家”，他本人也被厂评为厂里的“先进生产者”和“优秀工会积极分子”，并被公司工会评为“优秀工会干部”。同时，耐火厂工会在95年被通化市总工会授予“模范职工之家”荣誉称号。文进到耐火厂3年来，用大量的工作热情宣传耐火厂，把工会开展的各项竞赛，把厂里的好经验，把车间里开展的修旧利废、小改小革、开源节流，都写成稿件加以宣传。这些稿件都在通化人民广播电台播出，都在各种报刊上发表出来。因此，厂领导都对文进高看一眼。尤其是高贺部长，他看到自己举荐的人没有给他丢脸；他看到自己举荐的人没有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他看到自己举荐的人在工作上取得了如此的成绩而感到高兴。他想：当时推荐王文进到工会工作，其目的是抓好对耐火厂的宣传。因为自己是组织宣传部长，耐火厂能写稿件的人只有王宏志一人。如果把王文进安排到机关工作；如果让王文进加入到宣传行列；如果让王文进也来宣传耐火厂，那就会对耐火厂有所贡献。因此，他才在书记、厂长面前举荐王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