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O、情书不断(中B)丽霞和贵洪也看出文进有些醉意,不能让他再继续喝了。丽霞看着文进红润的脸,真情实意地说:“二哥,你搬走了快到10年了,虽说你搬走了,可你总是挂着俺们,有一点好事也落不下。这几年,每年给我们报一份副食不说,每年还给一筐苹果,还给了好几次花生,一给就是10斤。还有小伟住在你家,真是把你麻烦的够呛。”文进听到丽霞这样说,他感到很不以为然。要说谁给谁的东西多,还是丽霞家给文进家的东西多。文进看着丽霞一脸的真诚,于是他说:“丽霞,其实,你们家不同样也是挂着我吗?我母亲在时,你们家的鸡蛋,舍不得吃,舍不得卖,一筐筐的给我们送去。这几年也没少送,不光鸡蛋,还有鸭蛋、鹅蛋;还有大煎饼、大馇子、粘火勺。有时我来,遇到什么就拿什么。到了夏天和秋天,各种菜、地果、香瓜、地瓜都往我家送。这些东西,比我那点东西值钱。”……文进和丽霞喝完了第六杯酒呼,又打了一个小时的麻将,直到5点,满天的星斗出来了,才告辞回家。文进走的时候,丽霞把他送到大门外,把一封信塞进文进的手里……文进一路上握着丽霞给他的这封信,心情久久的不能平静。他知道,这封情书将给他带来高兴和快乐;他知道,这封情书将给他带来安慰和鼓励;他知道,这封情书将给他带来希望和动力。因此,他对她的这封情书爱如珍宝。文进要走到家的时候,才把这封爱不释手的情书放进衣服兜里。因为,他还要给自己的父母亲上坟。文进给自己的父母亲上完坟回来,又草草的吃了几口菜,吃了几个饺子。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迫不及待地展开了丽霞的这封情书:献给时时刻刻想念的哥哥:妹妹想哥泪花流,苦苦思念何时休;只有见面才欢畅,相视一笑解千愁。妹妹想哥泪花流,十年相恋乐悠悠;难忘旅店一夜情,妹愿伴哥到白头。亲爱的哥哥,小妹的这首诗,是发自肺腑的心声,希望哥哥能喜欢。哥哥,小妹很长时间没有给你写信了,你一定也在企盼吧?因为,我知道哥哥正月十五能来我家。所以,我给哥哥写了这封回信。想念的哥哥,从10月29日收到你的来信之后,快到4个月的时间了。在这漫长的4个月里,你可知道小妹是怎样想你的吗?为了能见到哥哥,我是不惜一切代价;不顾家里的一切活计;不怕天寒地冻;不嫌山高路远,想方设法与你相见。去年11月9日,我陪哥哥在市内度过了52岁的生日;又在11月16日,和哥哥一起观看了一部艳情电影《陪酒女郎》。在剧场里,我们依偎在一起,尽情的亲吻和爱抚。这段美好的情景,我一想起来,心里就感到阵阵冲动;心里就感到美好和甜蜜;心里就感到陶醉和幸福。在看电影时,我又约你第二天去我家割门玻璃。那天,我丈夫去桃源买菜,他回来推门进了屋。这时候,我和你正拥抱在一起,热烈的亲吻着。这一切让我丈夫看得清清楚楚。虽说,此时此刻不像1995年9月24日那天那么尴尬、那么难堪、那么难为情、那么无地自容。但作为我来说,也感到有些突然;也感到有些意外;也感到有些慌乱;也感到有些不自然;也感到有些难为情。你下午走了以后,他和我谈起了条件:“丽霞,今天的事你说该怎么办?”听他这样问我,我说:“那还能怎么办?我俩的事情你也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你不是说过,以后不再管我们的事情了?”贵洪听到丽霞的话,他有些气哼哼的说:“我是说不管了,可你们总在我眼前干这种事,你让我的脸往哪搁?这是让我看见了,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我这顶绿帽子能摘下来吗?”丽霞看见贵洪来了气,她的气也不打一处来。她连珠炮似的质问着他说:“我和他只不过是相互拥抱一下,亲个嘴而已。没有在你眼前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你也不用大惊小怪的。既然让你堵住一回,这一回也是在情理之中。你想,人家王文进对咱家那么好,为什么?自从认识了他之后,我从来不和你打仗,这又是为了什么?是他劝我让我对你好点。从他当了书记以后,咱们家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今天打,明天闹,这又是为什么?是他劝我让我挑起家里的重担,;是他劝我让我不再不理你。就凭这些,我和他有点亲近关系还不是很正常吗?就凭这些,我和他有点亲近关系还不是在情理之中吗?这些,你早就应该料到的。要不是他对我的劝说,我早就和你离婚了。”贵洪听到丽霞对他的发问,他缓和了一下口气说:“丽霞,刚才你说的这些,我都承认。可我总觉得我的面子太难堪;可我总觉得自己的老婆让他抱着亲,让他操,心里不得劲;可我总觉得自己的老婆和他好,和他穿一条裤子,我咽不下这口气。”丽霞此刻,一步也不让,她质问着他说:“那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办?”贵洪此刻的心情平静了许多,他又让了一步,说道:“丽霞,你能不能离开他,咱们好好的过日子?”丽霞听到贵洪提出的条件,她坚决的回绝着说:“这不可能,我和他好,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和他好,都快到10年了。你既然执意要让我离开他,那好,咱俩先把离婚手续办了。”贵洪看见丽霞不让步,理直气壮的样子,他又退了一步。他说:“丽霞,你总拿离婚来吓唬我,等我说完行不行?王文进是对咱家不错,这些,我也知道。可就是我这个弯子转不过来。好了,我再说一遍,以后你们俩的事我不管不问还不行吗?”丽霞听到贵洪一步步的退让,她还是不依不饶地说:“这还差不多,我不是拿离婚吓唬你,我是真想和你离婚。咱们两个的夫妻生活不协调,你知道不知道?我和你做一次爱,就痛苦一次,你知道不知道?我忍受多大的痛苦和肉体的折磨,我对你早就心灰意冷。我们之间没有半点爱情基础;没有半点感情基础;没有半点****。要不是王文进经常的劝我,我早就和你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