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一一二、共同举杯（上）

一一二、共同举杯（上）祖国统一是心愿，百年游子终回还；香港回归雪国耻，一国两制新开端。这是个春末夏初的日子。送走了阳春4月，火红的5月又来到人们的身边。5月，山花烂漫，花香袭人；5月，田野里一片繁忙的景象：扶犁的、播种的、扬粪的、撒化肥的、踩格子的；5月，爱情甜美，醉人心房……5月1日，是国际劳动节。这天，天气晴朗，风和日丽。上午8点半，文进和丽霞准时的相会在二道江老地方。也许有人会问，不是4月28日是他们的纪念日吗？为什么今天相会呢？情况是这样的：原来是定在4月28日，可文进发现，5月1日，是农历三月二十五。是丽霞42岁的生日。如果4月28日相会的话，5月1日怎么办？因此，他把4月28日，改为5月1日。这样，既有双重祝贺意义，又节省时间、节省钱。在这次约会之前，4月20日，丽霞早晨7点就来到文进家，她今天是专程来还钱的。还记得去年1月28日吗？那天早晨，她丈夫两点被区林业局的人抓走，只为砍了几块木头。早晨6点，丽霞就来找文进帮忙。经过疏通，罚款2000元。在这2000元之中，就有文进给她借的500元。也就是她来还钱的时候，才把4月28日改为5月1日……文进和丽霞见面后，都非常的高兴和喜悦。她因为前段时间，要和他断绝10年的恋情。可她坚持了一个月，经受了炼狱般的煎熬；她因为要舍弃他，饱尝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后来，她还是放弃了这个自己伤害自己的计划和想法，和他重归于好。而且对他比以前更爱，更情深意重……文进今天上午8点就来到了二道江，要为丽霞的生日买点礼物，不管东西多少，只要心里有，她就会喜欢。文进在百货商店挑来选去，给丽霞买了50多元的化妆品。文进刚从百货商店出来，丽霞就来到他的身边。他和她见面后，从百货商店往上走。百货商店是二道江最繁华的中心地带，百货商店门前是一条十字路口。南北是繁华的东通化大街，东西是商业集中的东华路。虽说现在还不到夏天，但也接近了夏天，因为5月5日立夏。东通化大街上显的格外气派热闹：大街的下头，是二道江区委、区政府的所在地。6层办公楼的顶上，正中央插着一面国旗，两面插着五颜六色的彩旗。这些旗帜在风力的吹拂下，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大街上，各式各样的汽车川流不息；道路两旁是林立的高楼大厦，高楼大厦的底层是繁忙的商场和商业服务机构；道路边上栽上了绿化树木，树木下边是整齐的花池，花池里已经栽上了各式各样的鲜花，有的已经绽放，有的顶着可爱的蓓蕾；人行道上，南来北往的行人已经换上了色彩鲜艳的夏季服装……文进和丽霞今天要去1988年4月28日相聚的地方——龙山松林。因为这个地方有很多好处：一是那地方离人家远，没人打扰他们；二是那地方的松树都长出了绿叶，像一把大伞罩住了太阳；三是地方平坦、干燥，空气新鲜；四是那地方是他们第一次相聚的地方，有着重要的纪念意义。但所差的就是远一点，要走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他们不嫌道路远，在路上可以尽情的说着知心话；在路上可以尽情的回忆往事；在路上可以尽情的讨论他们的情书；在路上可以尽情的探讨人生、探讨未来。这样的话，就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来到目的地。既不感到累，又觉得轻松愉快，还可以通过谈话增加**……文进推着自行车，他和丽霞边走边说着永远也说不完的知心话。她说：“哥，自从我和你在4月10日相聚后，我的心情好极了。过去的那种非人的痛苦；过去的那种非人的折磨；过去的那种以泪洗面的时候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高兴和喜悦、开心和幸福。”文进看见丽霞此时的好心情，他的心里也非常的高兴。他看着她的俏脸，接着她的话说：“妹，如果你还是坚持那种想法，不但害了你自己，我也深受其害。你那样做，恐怕会越陷越深；你那样做，恐怕会被思念的痛苦折磨的死去活来；你那样做，恐怕以泪洗面会陪伴你的后半生。”丽霞听文进这样说，她也有同感。于是，她接着他的话说：“哥，你说的一点也不错。我原以为，我的那个想法和计划很好，可通过实践证明，那是一个愚蠢的想法；那是一个自己残害自己的想法；那是一个既害自己又害了哥哥的想法。”文进看着丽霞一脸幸福的样子，他也感到很幸福。听完了她说的话，他有些调侃的说：“妹，据我所知，你的愚蠢想法和计划，还不止这一个。”丽霞听到文进这样说，她瞪大了眼睛望着他，好半天说不上话来。过了一会，她稳定了一下心里烦乱的情绪，这才问道：“哥，你怎么知道？那你说，我还有什么愚蠢的想法和计划？”文进看着丽霞一脸疑惑的表情，轻声的说：“妹，我要是说出来，你可别不愿意听。”丽霞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文进，真诚的说：“哪能呢？哥，你说来听听。”文进看着丽霞既真诚又疑惑的表情，娓娓的道来：“妹，你还记得吗？1995年春节我去你家，你说有一个愿望。这个愿望就是一个愚蠢的愿望，也是一个愚蠢的计划和想法。”丽霞被文进这么一提醒，她这才恍然大悟地想起来事情的原委。她握着他扶在车把上的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哥，我想起来了。刚才经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感到这个愿望有点蠢。”文进看到丽霞有些羞涩的脸，知道她已经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于是，他接着他自己刚才说的话继续说下去：“妹，你的这个愿望，就是在喝酒时，让你和我都喝的一醉方休；让你和我都喝的一塌糊涂；让你和和我都喝的人事不醒；让你和我都喝的失去理智。你说，你的这个愿望不愚蠢吗？”丽霞听到文进这样说，觉得自己提出的这个愿望是错误的。于是，她回忆着当时的情况，解释着说：“哥，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我总认为，我这一生什么感觉都体会到了；什么滋味都品尝到了；什么事情都让我遇到了，就是喝醉酒的滋味没有品尝到。因此，我从心里冒出了这个愿望。”文进看到丽霞对这个问题有了新的认识，他从心里感到高兴。于是，他继续深入的说：“妹，假如说，你的这个愿望实现了，我和你都醉成了一滩泥。一旦在你丈夫面前做出来不齿的事情，你说，当你醒来后，不感到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