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无限流都将‘回归空间’当成一次大事件,怎么也要写个两三章,毕竟那是他们总结经验收获结果的时刻,似乎也是激动人心的时刻…但我却觉得没啥好兴奋的,该强化的强化该休息的休息该训练的训练该干嘛的干嘛,不如将自己的变化于剧情中慢慢的展现,至于人物具体的能力,嘿嘿…都在我准备的资料里,看在本人这么用心的份上,把红票全都交出来吧!果然…有些事情做了第一次,第二次也就顺理成章了-,-)咦咦咦耶,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啊唉,咦咦耶,唉唉唉,唉唉唉唉啊唉,唉唉唉唉撒,咦咦咦撒,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嗽……(听懂了就听懂了,听不懂就当我抽风了)一片荒芜的世界,一处死寂的土地。“呐呢?两个小孩骷髅。”声音的主人,似乎只是想发出疑问,却对结果并不在乎。“嘿嘿!是我赢了,不好意思哈。”另一个声音的主人,同样表达着语气上的兴奋。“喂,流克,一起来玩嘛,偶尔也要陪陪朋友啊。”第一个声音的主人瞧向不远处。“不,我不想玩。”(已经玩了无数年,竟然还没有厌烦…真是佩服你们俩的耐性)滚圆的,通红的,空洞的眼神,平静到近乎窒息的…注视着远方静止的灰霭天空。(无聊的要死,真的好想死掉啊…但是死掉的话,就连无聊,或许也不复存在了)……一片繁华的世界,一处热闹的教室。老师在黑板上不停的用粉笔书写着,认真作则的样子,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只不过,讲台下听课的同学,很少有将注意力用在对方身上,他们都在各自干着认为自己该干的事。第三行座位后方的一名女生,正在回头与自己身后的另一名女生毫无顾忌的大声交谈;第二行座位后方,正是三行那位女生的邻桌,一名表情入迷的男生则翘起左腿玩弄着自己的掌上游戏机,连稍微放低姿势都不屑于掩饰。第一行后方,一名与先前两人位置对齐的男子,正用右手轻轻的撑着脸颊。目不转睛的眼神,(似乎与先前某个地方看到的眼神中存在着同样的东西…)仿佛正在用心聆听老师的讲课,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对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他一字不漏的记在心里,然后选择性分时段遗忘,至少在这堂课中不会出现任何纰漏。比如…对方突然叫起自己回答问题,这种情况已经出现过无数次了,毕竟他是班级中为数不多能回答出问题,并且总是认真回答的人呢…这样的好学生,有哪个老师会不喜欢?正当男子对其完全按照教材上的讲课有些不感兴趣,将注意力稍微放在了其它地方,也就是身旁几名‘状态’正佳的同学,斜着眼睛投去不含任何感情的一瞥时…上述的比如,立即就成真,老师环视了教室一圈后,发现留给自己的选择似乎只有这一个。“夜神同学,怎么了?请把刚才的文章翻译成日语。”轻柔的口气,仿佛像是在对自己的孩子说话一样…谁让对方每次全班第一,全年第一,全校第一,乃至全国第一的成绩,关系着自己日后的前途与日渐增长的工资呢。这令我们的夜神同学,也唯有在轻叹口气后,缓缓站起身子,眼神淡然的道:“应当顺从神的教导,那样的话,大海的恩惠也将变得丰盈,暴风雨或许就不会再来。”(神的教导?人们自以为能够征服大海,征服天空,征服世界,就连神,也是由他们创造出来的,只为了能够更好的控制这一切)在男生诵读的同时,仿佛有某种魔力般,整个原本嘈杂的教室安静了下来,聊天的、玩游戏的、看闲书的…包括趴在那里睡觉的,全都不由竖起了耳朵,或是以眼神瞧向对方。对于这名学习成绩恐怖的——‘全日本第一优等生’,所有人连嫉妒之心都无法升起,只能怀着深深的惊叹,与表面上的不以为然,假装对方与自己根本没有处在同一个世界般。甚至就连老师,也是这样想的。优秀的学生他自然喜欢,但是优秀到…甚至超过老师的学生,绝对能让所有教育者理解什么是痛并快乐着的滋味。……下课了,放学了,收拾东西回家了。“本日上午11点左右,在位于神奈川县横滨市的公寓内,发现一名30岁左右的男子死于血泊之中,神奈川县警正以杀人事件立案调查…”“下一条新闻,本日晌午时分,对同居于东京都涉谷的25岁女性施以暴行并将其杀害,35岁男子兔富士直树以杀人罪予以逮捕…”听着回响在繁忙都市上空的新闻广播,夜神…恩,暂时只能够确定姓氏为夜神的少年,却是一边不紧不缓的走在这条往返了几年的道路上,一边看着手中适合大学生的高等数学。(就算现在立即参加大学生的毕业考试,依靠这半年的自学想必也能顺利通过…讽刺的是,按照人类的正常成长规律,自己即将成为一名大学生呢)虽然让自己的精力全都集中在书本上面,可是新闻的声音还是不由自主钻进耳中…“日复一日,同样的事,周而复始…”此刻正在内心中呓语的夜神,却并不知道,自己的思想与遥远地方的某‘人’,达到了惊人的一致。“真是的,无聊死了。”遥远的地方。“这个世界…”夜神。“正在腐败…”流克。……“Istheextinctionthosemanysheepesof……”英语课ing。“真的假的,你去那里看了?”夜神前方的男生。“虽然花了不少力气,不过感觉应该再存一点钱。”该男生右边的男生。“恩?”一声谁都没有察觉到的轻咦,出自略显愕然的夜神同学嘴里。此刻的夜神,正看向左边的窗外。此时的天上,突然掉下一件东西。习惯性的用右手撑着下巴,夜神的视线,随着物体的坠落,缓缓下移。虽然第一眼就判断出了那是一本黑色的笔记,甚至连封面上的文字都隐隐看到…但却令眼见为实的夜神产生了瞬间的错觉,仿佛此物并不应该存在于尘世,而是来自于天国。笔记缓缓的降落,应声抵达地面…或者说地球。这让一瞬间做出许多分析,但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合理的夜神,心中愈发感到了讶然。(是某个逃课的家伙从天台上扔下的作业本吗?可是从笔记降落的速度与角度来看,却并非是处于不理智的情况下,所作出的抛弃行为,更像是…故意扔下来,就这么简单)夜神心中淡淡的惊讶,一直延续到放学时间…走在学校道路上的他,已经拥有足够的好奇。促使自己犹豫片刻后,最终选择去一看究竟。有时候不思义的故事,就这么不经意的开始。出于谨慎,可能会有失主找来,夜神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同样也是不想被别人发现自己的这种行为,这种幼稚行为的心理在作祟。我竟然为了一点好奇去捡别人丢掉的东西?不过最终,强烈的好奇还是战胜了无意的谨慎,下一秒夜神就转回了头,将目光投向手中的东西。“DEATHNOTE…”(直译就是‘死亡笔记’)“呵~”夜神用鼻音发出一声轻哼,嘴角也微微翘起,此物已经成功引起了自己翻看的欲望…虽然手段并不怎么地,仅仅是因为无聊而已。“使用方法,名字被写在这本笔记上的人类……会死。”“呼~”伴着一声更加没有存在感的轻哼,夜神缓缓闭上眼睛,并将笔记轻轻放在原本拾起的地方。(无聊,真是有病,和不幸之信比起来一点进步都没有…)与无视笔记的态度一样,无视了身旁两个眼神发光向他看来的女生,夜神走出了学校。“…什么写上名字的人就会死啊。”思想中浮现出这句话的夜神,突然停住脚步,猛地回过了头。似乎…自己被自己随口的一句话给说服,或者触动了心中某一点的样子。总之,他回到了原地,捡起仍旧静静躺在那里的笔记…仿佛预料到自己将会回来一样。(真是的,我在干什么啊)夜神将笔记塞在书包里,甚至没有全部放进里面,露出了顶端的一小部分…却是因为刚开始捡起后,对这种平生第一次不劳而获产生的不安,所以只是匆匆放在里面就抓紧离开;同样也是因为,他在故意做给自己看,并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嘛,不过是一本破笔记而已…回到了家,做完功课,夜神才想起自己带回来的这本笔记…实际上他一直都没有忘记,只是想要用行动来证明自己并不在意。结果他发现自己失败了,因为带着这个念头做功课,令自己比平常多用了10分钟的时间。夜神这便不再压抑内心的好奇,简直是强烈到有点过分的好奇…打开笔记,仔细阅读。“如果自己不知道被写名字的人的样子就没有效果,也就是说,没有办法写一次就对所有同名同姓的人奏效;写上名字后,在人间界40秒时间单位里写上死因,就会依照所写的死法死去;不写的话,死因就一律为心脏麻痹;写上死因后的6分30秒,可以写上详细的死亡状态…”夜神于今天第三次发起的轻哼,矜持的表达出恰到好处的兴趣。“也就是说,能让人死得痛快,也能让人死的痛苦吗…恶作剧能做到这种份上也算是还有两手吧。”但兴趣也就到此为止了。夜神离开了座位,躺在自己的**,双臂交叠于脑后,直视着每天早晨醒来,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的天花板…“写上名字就会死…吗?真是很无聊。”他很少会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用语言表达出来,但这次却是例外…于自言自语中,夜神闭上眼睛,想要稍微小憩一会儿,却发现做不到。那本笔记,仿佛拥有着魔力般,在呼唤着自己,呼唤着…死亡。犹豫了片刻后,夜神不甘心的撇了撇嘴,一个打挺从**翻身而起,来到桌前,打开笔记,拿起了笔。(书本的存在就是为了承载文字,我还会害怕在笔记上写几个字?)正当笔尖即将触碰到页面之前,夜神稳稳握笔的手却微微一顿,继而提了起来。“慢着,万一真死了的话,我不就成了杀人犯吗?”旋即又发出了一声释然的轻哼。(怎么会?不可能有这种事的)与此同时,不知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笔记要在今天揭开夺去生命的序幕…电视上正直播着一条新闻,从直升机上拍摄到案发当场,记者配合进行讲解:“昨天在新宿繁华街道刺杀了6个人的杀人狂魔,现在正威胁幼儿与保育员8人据守于保育园内。警察局已经断定犯人为音原田九郎,无职,42岁,好像已经开始了劝说工作。”同一时刻,电视上显示出罪犯的照片,那是张让人一看就知道对生活充满怨念的人脸…但却万万不该把怨恨发泄在无辜之人身上。(这样的人,不死何为?)一瞬间,夜神就下定了决心…哪怕只是诅咒对方也好,立即动笔写下了此人的名字。随后立即看向桌上的电子钟,18:23:02。(书上写着应该是40秒就心脏麻痹对吧?)这点时间,他还有耐心等待,权当是做一个幼稚的实验,看看奇迹是否会发生好了。“现在的情况还不是很清楚,人质的安危比起任何东西都牵动人心呢。”“是啊,以上是从现场传来。”画面从现场转换到了新闻大厅。“谢谢,你怎么认为,桥本先生。”女主持人立即询问起了身旁邀请到的‘专家’。“是啊,我也希望能快点解决。”(……这就是媒体特邀的嘉宾?该不会在搞笑吧?)这样想着的夜神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笑意,倒也没有什么好笑的…只是为那些人质感到可悲。自己的生命,竟然成为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想必没人会真正关心他们的死活,除了那些或许会因为这次事件影响政绩的当权者…比如被推到台前的桥本先生幕后的那位。现在时间,18:23:44。(果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也罢,这是理所当然的。”夜神自嘲的一笑,嘲笑自己的愚蠢,还有人性的愚昧…这便关掉了桌子上的台灯,并拿起遥控器,只要对着电视轻轻一按,这一切都将会终结…可惜命运却给他开了一个玩笑。正当夜神举起手,只差最后一按的时候…“请稍等一下,好像有进展了!”“恩?”(怎么会这么巧?难道说真的是…)这时的夜神,已经不由自主试着相信了某些事情,因为他不信某些事情会这么的巧合。“人质出来了!大家好像都没事!紧接着就是机动队的突破!”现场传来主持人激动的声音,令夜神的眼睛不由得睁大,呼吸不由得减缓。“犯人逮捕了吗?是!就在刚才有情报传到,犯人在保育园内死亡!”主持人环视了一下四周,似乎也被打的措手不及,整张脸部呈明显夸张的表情吼道,将记者应有的专业素养之类统统抛在脑后,只有在这一刻才显露出一个人最真实的本性。同样的,夜神也显露出自己平日绝对不会出现的脆弱一面,继短暂的震惊过后,狠狠扭头看向桌子上的笔记…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呈现着自己刚刚动笔写下的五个字。“死亡?!”(竟然真的死了!怎么会真的发生?写下几个字,就能置人于死地?!)这也太荒唐了…完全在挑战夜神十几年来身为人类理智的底线,逻辑陷入一定混乱,却不足以停止思考。“机动队强调其并没有射杀犯人。”男记者。“那就是走投无路选择自杀的吗?”女主持。“而且根据人质的证言,犯人是突然倒下的。”男记者。短短几句话,令夜神迅速建立起唯一一条可信的结论。“心脏麻痹。”(只有心脏麻痹的人才会突然倒下…莫非是太过紧张而导致的猝死?不,不对,只有第一次杀人的家伙,心理才会因为承受不了而崩溃,这家伙可是连杀了6个人的杀人狂魔!应该早就已经适应了这种程度的压力,更应该是处于高度亢奋状态,抱着既然自己活不成,也要拉着人们与自己陪葬的变态心理。那些幼儿与保育员绝对不可能鼓起勇气自主的反抗,就算造成了这种结果,也没有理由隐瞒事实,所以唯一可能的事实就是…就是最不可能的)排除掉所有不可能,最后剩下一种可能,无论多么荒诞可笑,也只会是唯一真相!电视中,蜂拥而至的记者们挤成了一团,争先恐后拿出各自的工具,拍摄了起来。“不,是偶然,一定是偶然!”就算想要说服自己相信,却仍旧缺乏有力的证据…一次只能说是巧合,并不能够代表什么!根源上,还是整件事太过于惊世骇俗,令夜神完全没有相信的勇气!就像面对歹徒的威胁,无力反抗的幼儿与老师一样…面对远超自己所能理解的情况,夜神自认聪明的才智也是显得那样苍白与无力,心头重重的疑云,令他感到了窒息。就在夜神真的产生了有点想要晕眩的感觉时,楼下响起母亲的话,将他拉回了现实。“月,已经6点半了哦!今天不是要去补习班吗?”至此,终于能够确定,男子的全名叫做——夜神月。(地球人早就已经知道了-,-)“知道了!我正在收拾。”用听不出任何异样的口吻回应着对方,这也是夜神月最引以为傲的一点:那就是强大的适应能力,以及惊人的伪装能力!因为他知道,这两点能力,能够有效的帮助自己在人类世界中更好的生存下去,尽管他其实很讨厌演戏。(deathnote,但万一这是真的话…有再确认一次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