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什么?”半晌,再一次不确定的问道,“花种……真送到临雀景?”见王进安点了点头,好一会,我才又接着问,“什么时候的事?”王进安想了一会,才道,“六年前!”“享帝元年?”王进安嗯了一声,可是我心中是止不住的奇怪,难道说萧别恨是端亲王的人?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端王爷,也没和端王爷有过什么交集,难道说是我还在临雀景之时,因为二公主的事而得罪了端王爷?可是这说不通呀,如果仅仅只是为了报复我,那端王爷也太小题大作了。何况,在若翰尔喀出事之前,端王爷已经早被发配了边强,正所谓“树倒猢孙散”我不相信已经失了势的端王爷还能一手策划了将若翰尔喀杀死又嫁祸给我,端亲王背后绝对有人,可是那人会是谁?如此大的手笔,仿佛早早从我出了临雀景之后,就早已安排好一切,其后,当我被绑达度,更是让人无法理解这幕后黑手的真正意图。玉屋,不,应该是说落叶微尘到底还藏着什么样的秘密?而这一秘密已经不单单只是张?倬昂土旨掖笮〗悖?蛘咚凳钦?倬昂臀抑?涞氖拢?墒牵?降资鞘裁词履兀?p>“欣欣?”见我皱着眉头半晌不说话,王进安在牢门另一头轻轻唤我。回过头,却只能冲着王进安一笑,“怎么了,进安?”王进安也笑了笑,才道,“听阿柔说起过,你原来也是临雀景的人,你在临雀景里没见过罂粟花吗?”我摇了摇头,才道,“我在临雀景住的那园子叫‘拢菊园’,说真的,我在临雀景住了快一个月,真没见过罂粟花,而且那花在京城里估计要仔细小心照顾,也说不准,你家送来的那花种早被栽败了!”可是王进安却摇了摇头,“柴氏一门,十代御前花匠,从七品,万万不是你所想的一般花匠。”我一惊,柴氏,突然想起临雀景里的柴夫人,半天才道,“那原主持临雀景的柴夫人想来就是那柴氏一族了?”王进安点点头,“柴氏这一代一子一女,柴夫人主持临雀景,和这京城里的达官贵人自有交情,在京城里也是一利害人物,当年临雀景盛时之景,真可谓门庭若市。”我想起才到临雀景的情况,到也能想像的出王进安所谓的门庭若市之光景,过了一会,我又问道,“柴氏一子又是指谁?”王进安笑道,“说起这个柴氏一子,我到还想一典故来,话说那年……”我瞪了王进安一眼,不及他说起那什么典故,忙道,“进安,先别说那典故了,那个等晚上你再说给我听,现在只要告诉我,谁是那一子就好了!”王进安很蔑视的回瞪了我一眼,“现在说好听的给你,你不听,晚上谁有功夫讲给你听!”见我要发怒,他才忙道,“那一子就是指原来皇帝身边的柴公公,柴公公自皇帝做太子时就一直在圣上身边侍候着,也算是皇上面前的当红人物了!可惜,现在柴氏一门都发配了,十代御前花匠到这一代也败了!”听完王进安的话,我却不由沉思了,难怪临雀景里那么多花,原来和柴夫人家门大有关系,想起被绑之时,在江中府荆城张嫫嫫所守的院子里,也是满院的花,可见柴夫人真也是爱花之人。那么说起来,若翰尔喀能得到柳如风所带兵马分布图,这当中自少不了柴公公了,不管怎么说,皇帝身边的人要知道这些自比别人来的容易。可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仿佛不曾与我有关,可是却又因为某种原因或者某个人,将这些事串在了一起,萧别恨上次嘴里所说的“他”又是谁?“他”会不会就是这一切事情背后的那只黑手呢?想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头绪,忍不住轻轻叹了一声,却招来王进安一句,“你在想谁?”没好气的抬头看了王进安一眼,有点郁闷的道,“你觉得我在想谁?”王进安摆出一副沉思状,歪着头道,“张公子?”我摇头,“想他干嘛?不过……现在说起来,是真有这么一点想他!”“那柳将军呢?”“嗯,也有点想!”“哦……哦……哦,那皇上呢?”我更是没好气,“我想皇上干嘛?”王进安不解的道,“皇上对你挺好,我看呀,保不住,皇上要让你进宫当娘娘!”我斜眼上下打量他一遍,“王进安,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八卦?我就不知道,雪柔看上你什么?”王进安呵呵一笑,有点不好意思的道,“阿柔喜欢我,是因为我可爱呀!”我……只有……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