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例求收藏,求票票。】瞧清楚刑平的样貌,科德眼神里浮现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光芒,刚才在三目族宫殿内的战斗,对方应该知道不是自己对手了,为何还敢傻乎乎跑来送死?难道他不知与自己的差距吗?想到此,科德又是好气又觉好笑,气的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简直没把他看在眼里。笑的是对方这种飞蛾扑火以卵击石的劲头。刑平一步步走过来,轻笑道:“刚才我们的战斗还没有结束。”科德眼神里渐渐涌出嗜血的杀意,狞笑道:“看来不把你打到断气,你不知道死活。”刑平笑得很灿烂,咧嘴笑道:“那就来打到我断气吧。”如果是在现实的原始丛林,那些虎豹豺狼都能清楚刑平笑容背后的杀机,笑的越灿烂,证明他内心的杀机越浓郁。“佐恩,冷茹,你们先离开这里。”刑平走到距离科德两百米的地方,冷静的吩咐道。眼下佐恩和冷茹虽有战斗力,却也明白无法插手两个人之间的战斗,只能略微嘱托了一句,朝着小玄武战斗的方向跑去,既然科德由刑平对付,他们就打算先把科德的左膀右臂给砍掉,那就是一队长和二队长。“七武海的实力吗?”刑平对碰了一下拳面,脚步陡然加速,眨眼工夫就来到科德面前,右拳急速打出,目标正是科德的脸颊。科德下意识的一歪头,哪知刑平这一拳是虚招,根本就是一记没有蓄力的甩手,就在科德一躲之下,刑平打出的左拳迅速一变轨迹,斜刺的砸在科德的脖颈上。八极拳的刚劲在这里显露无疑,硬碰硬之下,刚劲始终占据上风,一拳砸下,登时将科德的身躯砸飞了出去。刑平右脚一跺地,丝毫没有给科德反应的时间,身体紧随着科德飞出的身体跃过,划出两道红色内劲的双拳狠狠砸在了科德的腹部,将对方打在了地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土坑。在与海螺男战斗时,所施展的擤气一直没有取消。刚才一连串的攻击和动作,配合擤气的加成,远远超出了科德原先对他的认知。抬起手,刑平瞧着拳面上割出的无数道很浅的伤口,心里也是有点震撼。刚才科德与他在宫殿内的战斗,并没有施展这种全身鳞甲竖起的招式,锋利的鳞甲犹如一把把小刀。也幸亏八极刚劲重在攻,细小的鳞片已经被一部分内劲压服了下去,才没有给刑平造成多大的伤害。“哈哈...”科德从土坑的爬起身,脸色狰狞的狂笑起来:“没想到啊,刚才你与我战斗,竟然还敢留手,也好,也好!这才是五千万悬赏金的实力,正好用来验证我的青龙身是否完美。”显然,科德对于宫殿内的战斗有些误会,以为刑平没有拿出全力。对于这点,刑平也没打算去解释太多,只是冷声道:“我也想拿你来验证一下,我实力到底进步了多少。”科德一步步走出深坑,本来断了一截的尾巴在一片青色光芒的包裹下,很快再次长出了一截尾巴。那截尾巴是由灵魂幻象形成,只要灵魂力量不耗尽,便可以无限再生,当然,牵扯到躯体的部位无法恢复。刑平啧啧称奇道:“果然有蜥蜴的血统,好方便的能力。”“混蛋!是青龙啊!青龙!”继承了暴躁后遗症的科德,一听到蜥蜴两字,顿时勃然大怒,整个人的速度迸发到了极限,全身的鳞片竖起,像是一只飞快移动的大刺猬。“嗡!”刑平右手在虚空一抹,一柄崭新的亮银枪出现在手心里,他现在的震源能力,只能通过大枪才能使出。“脚刃!”科德布满鳞甲的右脚蓦然扫出,形成一道青红相间的巨大的气刃,气刃的速度极快,切割的空气嘶嘶作响,带着一股锐不可当的威势,扫向刑平胸膛。面对这惊天动地的一脚,刑平手中的亮银枪发出一阵嗡鸣,点点枪芒化作漫天繁星,只在短短时间,已是刺出了上百枪,每一枪都蕴含一股石破天惊的强大震动。“追星逐电!”刑平单手攥着枪柄,枪尖与气刃猛然对碰在一起,爆发出巨大的冲击波,两者的招式都是气势为先,速度为辅,强强相撞下,犹如一颗小型炸弹轰然炸裂,掀起的大量劲气直接将两人掀飞了出去。落地刹那,刑平枪尖一点地,整个人在半空中一个跟头,稳稳的落在地上。而科德,直接凭借厚厚的鳞甲,狠狠的摔在地上,接着恍若无事的站起身。第一轮交手,平分秋色。尽管初战未落下风,可从枪身传到手心的巨大冲击,还是让刑平感觉虎口发麻,他对接下来的战斗并不抱太大希望。眼前这个男人,实力远远凌驾在他之上,对方施展的攻击看似漫不经心,应该不是对方最强的招式。而他刚才这式‘追星逐电’,已经是他除了毒龙钻外最强的一击。以对方的速度,根本不可能给他施展毒龙钻的机会。科德扭扭脖颈,嘿嘿笑道:“你的实力确实不错,我倒是不舍的杀人了,不如把你关在地牢里,有空拿你来磨练武技。”他的话语半真半假,让人琢磨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不远处的战役,已经到了尾声,一队长本来就与小玄武打的精疲力竭,捡回武器的冷茹对上他,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另一位二队长更为悲惨,他见到佐恩扑来,心急之下立即召回了三首黄金蟒的幻象,打算与之融合,他只懂得防御佐恩,却忘记了还有一名强大的敌人--小玄武。他刚收回三首黄金蟒幻象,还没等再有其他动作,小玄武巨大的爪子已然拍下,这名驰骋无风带,猎杀海王类无数的男人,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估计他到死,都不知到底哪里做错了。眼看二队长死在小玄武的爪下,一队长哪里还敢与冷茹纠缠,他硬生生的挨了冷茹一剑,脚步不停的快速朝宫殿方向跑去,不知是有企图,还是逃得慌不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