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麟心中兴奋,急着要准备,随打出神诀,将第四界种诸人带了出来。其时无忧等人正在其中玩的开心,身不由主被带出第四界外,都颇有些不乐。其他人倒不敢说什么,唯有无忧嘟着嘴抱怨说:“我正和龙马玩呢,怎么把我们带出来了?我还要进去!”天麟笑道:“无忧听话,我准备炼制神丹,叫你们出来,是要你们去请过一些朋友来,一同炼丹。”众人一听,心中大喜,青姨秋容芷是亲见过天麟以混沌神鼑炼制神丹的,彼时都收获颇丰,知道天麟要再次炼丹,都喜道:“这正是我们的福气了。”而无忧揪然不乐,嘟囔道:“我不喜欢炼丹。我要跟龙马玩。”天仙子将无忧揽在怀里,笑道:“你要听话,不然哥哥就不高兴了。炼丹之后,你爱在里面呆多久就多久。”无忧方不再言语。天麟隧道:“灵珺,你二人前往洞天福地,将天心、天怒、天思、天见四位师伯和青松青柏两位师兄请了来;灵琦,你前往玄宗,去请黄宗主和首座弟子请来;鹏儿,你去将你父亲请了来;”又对无忧笑道:“你可愿意到火焰谷去把他们的几个谷主请了来?”无忧道:“我不去,我要跟龙马玩。”天麟笑道“那也罢了,不叫他们也行,不过你曾答应过火焰谷的人,说要送他们一些丹药的,哥哥本要帮你,你不去。若是他们知道我们炼丹,说你这个仙人言而无信,你可别怪哥哥没有提醒你哦。”无忧一听,跳起来道:“啊,差点忘了,我去。”说吧一溜烟去了。青红二童等人也各自遵命前去。因灵灵珺前往冬天福地,路途较远,便去找来金冠青鸾小白同去。彼时绿影正与金冠青鸾小白一处,尚不知天麟到来,听灵珺说起,大是兴奋,既往大殿而来。远远高声叫道:“少主回来了!少主回来了!”一时扑在天麟身上。天麟两忙将它推开,笑道:“还是老样子,不怕人笑话。”绿影金眼一翻,傲然道:“三界之中,我不笑话他们也就罢了,谁还敢笑话我?”天麟笑道:“快见见凤姨。”又对天仙子道:“这是绿影。”绿影只管歪着头上下打量天仙子。天仙子虽看出绿影的与众不同,非比寻常,但她见识既广,地位又高,也不甚惊异,笑道:“原来是绿影,果然非同反响,恐怕比仙界的凤族还要高贵些呢。”绿影闻言,心中大喜,嘎嘎叫道:“你就是凤姨?可真是有眼光啊,厉害厉害!”众人闻言无不莞而。天麟笑道:“你可知凤姨是谁?她可是无忧的母亲。”绿影也吃了一惊,叫道:“原来是无忧哥儿的母亲,怪不得怪不得,果然有其子必有其母,都是绝顶的人物啊。”众人深知绿影的脾性,对它的话自然一笑置之。而天仙子听到绿影赞及无忧,心中却是大喜,对绿影顿生好感。秋容芷又陪天麟前往见过鬼匠,免不得又将仙界之事告知,鬼匠又惊又羡,听闻天仙子前来,便又前往见过。秋容芷又亲与天仙子和西门仙音安排了住处。众人心知天麟秋容芷久别重逢,必有不少话说,便要各自回房去。西门仙音早见秋容芷貌美如花,言谈举止,无不得体,又眼见天麟秋容芷说话之时的亲密之态,难免心头泛酸,然而也是无奈,唯有默默回房去了。天麟秋容芷二人也自回房。所谓小别胜新婚,二人又都是练就了阴阳心经的,情欲比之常人,本就强烈,如今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哪里等得及?天麟二话不说,一把抱住秋容芷滚落**,吻落如雨,一时封住秋容芷樱唇,吸吮香舌,一只手探入衣内,寻幽探秘,另只手则撕扯秋容芷身上衣服,霎时秋容芷**,侗体尽显。玄黄神衣玄妙无比,关键时刻便自隐去不见,天麟伸手撕掉内衣,一时也精赤条条,用力压在秋容芷身上。喘息声中,天麟也不顾自己早已火炭一般的粗大,找准位置,猛力刺入秋容芷体内,不留一分,间不容发。秋容芷这许多日子未曾云雨,如何能受得了?下面又烫又胀,直如刀割一般,眼泪都落了出来。天麟虽知她疼痛,但欲望封闭太久,只求发泄,一时顾不得许多。秋容芷既深爱他,自不忍扫了他的兴致,遂强忍痛楚,任由他上下驰骋。然而秋容芷毕竟是过来之人,过不多时,便入佳境,也在下大动。天麟越发兴动,上下起伏,着实动作了一番,秋容芷痒一阵,麻一阵,木一阵,直被天麟弄得婉转莺声,若笑若哭。天麟的快活,更不必多言。二人直干了半多日,方均泄了。天麟依旧硬挺,深入体内,喘息笑道:“如何?进步了些不曾?”秋容芷与他亲了个嘴,笑道:“越发有进步了。说,有没有瞒着我胡闹?”天麟笑道:“我哪里敢呢。”秋容芷撇嘴道:“还要骗我?那西门姑娘怎么回事?我一看她就知道不对。”天麟道:“你可别乱说,我只当她妹妹罢了。”秋容芷冷笑道:“妹妹?我看未必,她看你之时,那种眼神,我如何不明白。你也不必装傻。”西门仙音对他的情意,天麟自然知道几分,何况还有天仙子不时说项。自己目前虽没有打算与她如何,但天仙子若是认真起来,自己恐也难以严拒,心下不由有些为难。秋容芷看她趴在自己身上,不言不动,呆若木鸡,知道必有蹊跷,自己所料必然不假。不由心头一酸,泪珠滚线一般,好在她与天麟结为夫妇之时,早已有了打算,深知天麟人间麟凤,恐不能为自己独占,打翻醋坛,并非上策。她本是非常人物,这些事情,又早已有了计较。心头虽痛,犹说道:“我也并非那不能容人的,若是姐妹相亲相爱,也并非坏事。只是你若厚彼薄此,我可饶不得你。”天麟本甚为难,又见秋容芷泪落如雨,于心何忍?听秋容芷如此一说,心中虽有几分愧疚,却也大喜过望,一边趁机挺耸几下,一边笑道:“我怎敢?何况……我的第一次早就给了你了。哦,不止第一次,前几十次都给了你了呢。”秋容芷展颜一笑,啐道:“死没正经。”天麟心中一喜,见她梨花带雨,娇媚无限,兴致又来,又欲征战。只见二人香飞蝶翻,春风又度,也不细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