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七恨剑君等早飞向前去。天麟一看,原来有十数名敌人早已突破八极大阵,正在御龙院与太傅并诸位夫人等战斗,地上躺着数十具尸体,却正是圣宫弟子,不由又惊又怒,朗声大喝道:“住手!”再定睛一看,其中一名在大白天之下手提宫灯,赫然正是此前曾与奉剑交手过的飘雨孤灯,这么说这些人是罪恶之林的恶徒。天麟冷笑道:“我道是谁这等大胆,原来是罪恶之林的恶徒,你等突袭圣宫,伤我弟子,却是什么缘故!”罪林之人本是受命趁圣宫之主奔赴从山之约,守备空虚而来突袭,谁知圣宫竟然在圣宫留有高手,好不容易破了大阵,苦战一番略战上风,眼见天麟等回返,已是大惊失色:这样看来,李家已然一败涂地了,心下顿盟退意。其中一个身着麻衣的年长者喝声“退!”顿时化作一道流光,当先外逃,哪知刚一起身,突觉头顶彩光一闪,顿时装在一层能量屏障之上,虽没有受伤,却也被迫回原地,尚有几名跟着飞起的也都撞了下来,不由心中大震。妖瞳轻摇迷幻之花,哈哈笑道:“怎样?我布设的天绝结界如何?”原来他唯恐恶徒逃脱,一来之后便趁众人不备,在战圈之外布设了能量结界。天麟冷笑道:“怎么?话还没有交代就要走了?”语声平缓,却又满含着怒意。太师大手一挥,众护法、殿主立时将众人团团围住。那麻衣长者眼看逃走无望,沉声道:“既知我等来自罪恶林又何必多问?众人杀!”当先启动,罪恶林之徒都是穷凶极恶之徒,眼见逃走无望,便如困兽一般,做个垂死挣扎,各出全身绝学,力图拼命以求一线生机。天麟大怒,喝道:“杀!”除众夫人之外,自太师太傅以下纷纷加入战团,只见太师七恨剑剑气冲天,太傅摧形指风呼啸,这边厢烈焰神蛛在藏御宫护法碟仙掌力催动之下口喷毒雾,激射蛛丝,凡被毒雾近身、蛛丝击中者难以留命,那边厢八音琴魔挥动玉指,天道魔琴魔音吨出,五音不全之招催东五行之力,分袭众人。始续终余佛学同展,妖瞳连施幻术,神箭翊神箭频发,一时间罪林恶徒个个挂彩,人人受伤,已然伤亡了大半。飘雨孤灯眼看战况不利,心下一横,大声道:“祸首,这里有我,你快走!”言毕大喝一声,宫灯脱手而出,只见他双手频展,道道光滑扑入宫灯之内,那灯突然光华大涨,胜过高空艳阳,众人一眨眼之间,宫灯突然爆破,汹涌气流四散而出,威力惊人,圣宫众高手竟不敢大意,十绝天阵也被冲破。那麻衣长者急忙冲天而起,高声道:“飘雨孤灯,我会替你报仇。”秋荣芷惊呼道:“休放走了他!他是罪林第二把交椅祸首!”天麟见状,忙骈指为剑,疾施玄天九式之云渡玄天,一道金色剑气快速绝伦,向那祸首追去,只听半空一声痛呼,血雨飘洒,却听半空中祸首恨声道:“罪林与圣宫势不两立!”天麟叹道:”终究是给他跑了。”飘雨孤灯帮助祸首脱逃,自不免分身,瞬时被太傅催形神指穿心而过,太师七恨剑迎头劈下,元婴脱逃,正被奉剑撞个正着,与其余元婴一起,被他装入囊中。剩余的罪林弟子眼看大势已去,再打下去唯有死路一条,忙大喝住手,普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犹如捣蒜,慌声道:“我等知罪,宫主饶命,宫主饶命。”天麟冷哼一声,转身上殿,一边吩咐道:”容他们投降,锁了琵琶骨,押上殿来,本座要亲自审问。”黄金圣殿之上,天麟叹息道:“想不到战事一开,就有数十名弟子丧命。荣姐,元婴犹存的弟子可让仙音启动转魂玉虚,助他们转世,妥善安排接引,飞升后准他们重入圣宫。形神俱灭的无法可救,有家属的送还遗体,善加抚恤。此便为圣宫定规。”秋荣芷领命。天麟转望匐跪于地上的罪林弟子,冷声道:“你们在罪林是何身份?为何突袭圣宫?”阶下之人早已吓得魂不附体,望见天麟凌厉目光,更是心惊胆战,连忙低下头去,不敢应答。始续终余怒道;”该死!宫主问话,怎么不答!”罪林弟子抖如筛糠,其中一个胆大的颤声道;”小人们只是罪林普通弟子,只知奉命行事。也不知道为何要突袭圣宫,听说……听说是罪主亲自下的命令,让二当家祸首亲帅奖恶四使及部分弟子趁从山决战之时奔袭圣宫,好像是为了报复圣宫干涉罪林事务之仇。”干涉罪林事务?这倒是有的,但罪林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奔袭,意欲将圣宫一举歼灭,未必是为了报复前仇这么简单,这几人看来不像说谎,恐怕所知也是有限,轻嗯一声道:“罪林自罪主以下都是些什么人?”那弟子忙道:“罪恶之林以罪主为尊,其下是祸首,再就是左右护法、奖恶四使、罚善四使八大使者,飘雨孤灯便是八大使者之首。之下便是小人们等人,共有约五百人左右。“天麟闻言不由一惊,这罪林实力当真不小,那祸首的修为他是看见的,虽然略逊于太师,比之太傅、众护法却是略高一分,八大使者的修为也不过略逊于五宫护法,这左右二护法的修为又要高上一筹,这还不是最紧要的。最可怕的是这罪恶林招收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即连修为最低的弟子,其实力恐怕都不在圣宫堂主之下,怪不得仙界诸人谈罪恶林色变。这罪主有此能为,到底是何许人也?那弟子见天麟沉思不语,心下慌张,以为说的言不尽意,又忙叩头道:“小人们加入罪恶林也是被逼无奈的,若不是罪主强命,小人们万不敢冒犯圣宫。圣宫弟子伤亡的都是祸首和奖恶四使下的手。奖恶四使也尽皆被宫主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