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惨事有无数,比如准备XXOO时,对方叫你去买避/孕/套,结果尼玛周围数小时之内,也没有一个贩售机,就尼玛的连药店也没有;好不容易买到,看看时间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大喜,结果,尼玛对方说,就在刚才,她的大姨妈来了,卧槽。房仲述觉得抛开游戏内的悲催经历外,他如今最惨的就是靠错人;什么叫靠错人,就是他在闪移的时候,借助游戏内玩家下线光芒,靠上去随对方玩家一起下线;但他并不清楚对方在现实中哪个环境内玩游戏,只知道对方居住于哪个城市,而对方若是出去旅游之类的,也不可能特意跑来告诉房仲述。在摆脱了家中双亲对他娶媳妇的怨念以后,房仲述一心投入到对自己身体的开发中,攻击神通、炼丹神通、炼器神通等等,这些都需要极大的时间与精力进行研究;游戏内的资料很齐全,但在现实中不一定就可以成功,需要不断的试验,而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钱。房仲述如今在现实中可以施展的神通包括入游(进游戏),闪移(抓住游戏内下线光芒而一起下线)、掌中雷(可打中三米距离外的人物,亦可当成枪械使用)、舱盾(护盾,施展后类似虚拟游戏舱,甚是古怪)、照明术(如光弹,可令人眼无法睁开,但无法抛出去,仅能在手中放着)、明暗脸。要说房仲述所学的神通中最轻松被研究出来的,非“明暗脸”莫属,这原是天狱之主的游戏神通,而房仲述在游戏内的脸是普通无奇的;但在现实中的脸,却白晰的如同吸血鬼,更带有一种高贵的气质,而明暗脸施展后,明脸其实只是强化那妖异脸庞,暗脸则是将那妖异气质隐藏起来,变成如同游戏中那样普通的脸。明暗脸并没有什么附属效果,但这让房仲述拥有两张脸,明脸则是他如今被亲人们所熟悉的脸,暗脸则是杀手荒人的脸,女记者等人看到的就是这张脸;而如今,这张脸出现在茫茫大海中的一艘游艇上,艇上的人自然全部击晕在地。望着茫茫大海,不念上一首“大海啊,尼玛的全是水”,实在是对不起这波澜壮阔的风景,闪移的冷却时间是一个小时,房仲述只能无解的坐在游艇上;若是此时艇上有美女的话,房仲述倒是不介意将她唤醒,然后谈谈人生,聊聊理想,总比一个人对着水发呆的要好。可惜,这游艇上全是男人,五个保镖再加上三个船员,还有一个则是房仲述在游戏内认识的玩家,也正是这位玩家的下线,把房仲述带到茫茫大海中;玩个游戏还要耍情调,陆地不耍,偏偏开着游艇在海上耍,这让房仲述不得不感叹,有钱人实在是钱多闲得荒啊!游艇静静的漂浮在海面上,房仲述不会开游艇,再说那位游艇主人,在游戏内与他也算是相识,不能因为他不怕死,就随便开游艇玩,结果搞得别人船毁人亡;等了约十来分钟左右,一艘庞大的游轮突然出现在视线内,看得极近,其实离得相当远,房仲述有些郁闷的望着越驶越近的游轮。约莫四十分钟后,那游轮终于驶近,而闪移的冷却时间也到达,房仲述却是不想离去,因为他发现那艘游轮就是传说中的赌船;之所以说它是传说中,实在是房仲述活得太过草根,很多富豪们习以为常的东西,对他来说就是属于传说级的。快速将游艇内的闲杂内扔到舱室中,房仲述换上一套休闲夏装,那位游艇主人的身材与他差不多,焕然一新的房仲述,毫无职业道德的搜了游艇上所有人的身,特别是游艇主人;如今这世界上除了游戏智能主脑,掌握所有玩家的资料信息外,又多了一个人就是房仲述,尽管房仲述现在只掌握不到两千人的游戏资料,但他确实借助每次闪移,而了解到很多玩家在现实中的信息。游轮派过来一艘快艇,艇上之人并没有询问房仲述的身份,仅仅是向房仲述索要请柬,房仲述在心中大夸自己聪明,在之前搜游艇的时候,他就看到那张金灿灿的请柬,然后自然是把它带上身上,如今就成了上船的证明。此次闪移到这座沿海城市,其实是要购买一味炼“时灵丹”的主材料,这座沿海城市存在着一家历史将近三百多年中药堂,听说还有自己专门的药田,以古老的方式进行栽种;女记者是房仲述现实中的信息收集员,情报员,百科全书等等,集无数身份为一体,几乎房仲述在现实中有什么需要问的,找女记者肯定是对的,这家百年中药堂,就是女记者找出来的,而“时灵丹”的主料下落,自然也是她找出来的。药材不会自己长腿跑掉,再说那株“华丹容”售价将近百万元,若不是极通晓中药的人,就连名字也没有听说过;因此,房仲述就不急着去买药,决定先上赌船,怎么说他最近真的是穷得要死啊!也不知最近是不是杀人杀得多,人品质量急剧下降,花了将近四百多万购买到的“时灵丹”药材,只炼出一枚,此后再无成功过,气得房仲述当场把“鹤鼎”砸得稀巴烂;砸完,丫马上就后悔,那“鹤鼎”可是也花了将近三百多万才炼造出来的,损失惨重的房仲述,抱着枕头叹息了一整晚,冲动是魔鬼啊!房仲述暂时还不会什么透视神通之类的,但他速度快啊!若是全力施展速度的,他可以在别人肉眼中还残留着他身影时,移动到别的地方,偷看别人的牌又或是换手好牌,再移回来,这样别人根本就不知道他曾经移动过。当然,移动的距离肯定不会太长,极限差不多就在五米范围内,因此,房仲述上了快艇后,就开始琢磨着自己要玩什么才能赚到钱;梭哈?牌九?21点?大小?一连串的赌法,在他脑中不断的变幻着,一直到上了赌船,他也没有想出自己究竟玩什么,才能稳赢不输。房仲述出门基本不带钱,他到了赌船上后,就直接去开了个临时帐户,然后打电话给女记者,记她汇十万钱进帐户;女记者的来历也慢慢的被房仲述知道,这位后天培养出来的地狱魔女,居然来自某个省报的记者,在房仲述帮助下,她报道了很多独家新闻,因此在报社内的地位也提升起来,最近正跑到外国学习什么战地记者需要的知识,想来这位荒仆,将天朝当成了战场。这是一艘合法的赌船,来自澳岛,所有来宾都需要请柬,请柬并没有注明请的人是谁,反正有资格拿到请柬的,都是经过赌博公司鉴定的;至于请柬遗失被他人捡的情况也常有发生,但上船就需要购买十万赌筹,让一些人止步,至于能够拿出十万赌姿的人,就算请柬原来不能是他的,赌船上的人也不会去管。房仲述自然是首次上赌船,他兑换筹码后,也不急着去赌,在赌船上闲逛起来,赌船的设施非常的完善;共有上下六层,下三层基本上都是宾馆,饭店以及桑拿,按摩之类的场所,上三层则是赌室,还有属于赌船内部成员才可进去的指挥室等等。逛完后差不多是一个小时过去,也只是潦草的逛了一圈,然后房仲述进入赌厅一层,他量了量赌大小的赌桌的尺度,然后选择离荷官较近的位置坐下来;在这个位置,他可以利用超人的速度,移到荷官位置,然后掀开蛊盖,看里面的色子是多少点。为了保险,房仲述第一注下的较小,只是一千元,这让他挽回了输个精光的下场;赌蛊可不是一掀就开的,房仲述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赌具,所以,他利用速度去掀蛊盖时,发现尼玛的蛊盖居然掀不起来,时间有限,他只好快速坐回位置。坐回去后,仔细观看荷官,才发现居然按动赌桌上的一个按钮,才能够将蛊盖轻微弹起,然后荷官才将盖子掀开;这个时候,问题出现,如果房仲述跑去按下按钮,掀开蛊盖,那他就需要再次将盖子合上,但合上盖子却需要按动蛊盖上的铃铛,除此之外再无它法。房仲述内牛满面的离开赌大小的桌子,白白损失了一千块钱,让房仲述心疼的不行,又连续串到别的类型赌桌上,发现每种赌具似乎都有防护措施,根本不象影视剧中看到的那样容易,房仲述在心中破口大骂影视剧害死人。一番折腾下来,不但没有赢,反而输了将近两万块,房仲述怒了,恶胆顿起,即是无法靠赌术赚钱,那么就玩一把大的,直接把赌船给劫了;宾客将近两千,船员上百,再加上洗盘子之类的,整艘船上将近三千多人。如果有人在今天之前告诉蒋子济,一个人可以打劫一艘将近三千人的赌船,蒋子济肯定喷对方一脸口水;但今天之后,就算有人告诉蒋子济,他其实是火星人,蒋子济也会深信不疑,没办法,世界太疯狂啦!“男左,女右,人妖站中间,这是打劫,请一定要相信,这是打劫。”不急不缓的声音在赌厅一层回荡,声音极为飘忽,却让赌厅一层的数百人都听得一清二楚,所有人都愕然的四处张望,然后就看到了打劫之人;没办法,丫太拉风,直接站在一张赌桌上,双手插在西裤袋中,用一种视众人如猪狗的眼神,横扫现场所有的人。“客人,请……”。对于一些输钱输得神精病的人,赌船的保镖自然有应付的手段,四名彪形大汉笑咪咪的靠上前,其中一位说着话;可惜,他话没说完,就被那站在赌桌上的年轻人一掌切晕,而他的三位伙伴也是如此下场。四个保镖倒下,八个保镖倒下,十六个保镖倒下,一堆身穿黑西服的保镖,如同叠罗汉般被扔在赌桌旁;打劫的年轻人,一脸蛋定的坐在人堆最上端,仍然用那令人一看就想揍丫的眼神,横扫整个赌厅。“请相信我,这真的是打劫。”年轻人仍然用不急不缓的语调说道。尖叫,推搡,呼喊,奔走,所有赌客一改之前看戏的眼神,表现出被打劫时的正常反应,然后一声“轰”的巨响,让他们很迅速的安静下来;望着被轰成渣的赌桌,以及被赌桌残渣误伤的赌客,所有赌厅一层的人,非常自觉的抱着头,蹲在地上。蒋子济是澳岛赌博公司蒋天厚的孙子,他管理此艘赌船将近三年,利润非常的可观,蒋氏家族的长辈们,己经将他列为下代家族继承人之一,他现在处于被考察阶段;如果被一伙强悍的武将份子打劫,蒋子济相信就算真的被劫走大量现金,他也可以跟家族长辈们解释一番。但如果他告诉家族长辈,只是一个长相普通,身体看上去并不强壮的年轻人,仅凭一人之力,就打劫了他的赌船;蒋子济相信,家族长辈们会直接把他扔到精神病院内度过余生。可尼玛的,这是事实啊!望着那个年轻人如同黑客帝国里的主角,根本无视子弹的奔袭,如同蜘蛛侠般,左飞右移,速度快得尼玛的只看到一长串的残影,根本不知道他真实的人在哪个方位;然后,子弹飞到赌厅内的摆首饰,弹壳叮叮当当落了一地,与之一起落地的,还有整整一百三十个持枪保镖。蒋子济的脸绿了,他在监控室内不断回放之前的影像,确信自己眼睛没有花,确信对方不是三头六臂的妖怪,更确实那个一直对着摄像头的年轻人,正等着自己的出现;要不要出现?这根本不是问题,做为赌船的负责人,蒋子济可以牺牲保镖,但不能牺牲品赌客,如果赌客们出了问题,那么,影响不仅仅是他继承人的资格,还影响整个蒋氏赌博公司的声誉。满满当当的现金摆放的方方正正,房仲述当年因为五百万被有关部门给吞掉,就长时间不把钱存进银行;因此,他数钱的本事大大增长,如今,只需要用眼睛一瞄,就能够知道摆放在面前的现金足有三千多万。一艘赌船内现金有多少?房仲述不知道,但他知道赌客有将近两千人,每个人进来时都需要购十万赌筹,按2000人计算,再乘以10万,啧啧,尼玛的,这是多少?两亿啊!卧槽,光是赌客就放了两亿,这赌船的主人居然只拿出三千万,房仲述很生气,后果严重吗?不严重,因为赌客们都是以划帐的行式购买赌筹,这是正规的赌船,不需要提着大量现金来赌,而赌船上之所以准备三千多万现金,就是防止被打劫,又或有赌圣级别的家伙来踢场子。房仲述很不爽,两亿啊!好多钱钱,这代表着好多的时灵丹,拥有时灵丹,也代表着他将可以使用更多的神通,不需要时时担心时灵用尽,一命鸣呼;因此,他要跟赌船的主人好好谈一谈,蒋子济收到房仲述的要求,只好硬着头皮出面,虽然是赌博世家的后代,但他其实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最大的场面也就是年轻时,在澳岛提着刀子与人开片。见赌船的主人居然与自己年纪相仿,房仲述很是意外,笑着说:“老板果然是年轻有为啊!”蒋子济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是年轻人,养气功夫还算好,若是换上别的年轻人,此时估计己是破口大骂,或是说些场面话;但蒋子济亲眼见识了房仲述的非人类手段,他跳过场面话,很直接的说:“阁下还有什么要求吗?”待听完房仲述的要求后,蒋子济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盯着房仲述好半天,长叹一声,对方果然是外星人啊!离岸银行的存在,就是替犯罪份子打掩护,如果房仲述要求将钱划到一个离岸银行,蒋子济还不会觉得意外,但房仲述却要求他把钱划到国内的帐户上,尼玛的,这是神马情况啊?蒋子济也不二话,直接将房仲述打劫赌船的视频,传回到澳岛家族本部中,让家族的长辈来解决这件事情;蒋天厚己是年近八旬,但仍然龙精虎猛,他看到视频中笑咪咪的房仲述时,红光满面的脸顿时惨白一片,嘴唇哆嗦良久,才对蒋子济说:“此事你不需要管,出去吧。”蒋子济有些纳闷的望了望屏幕中的爷爷,再看了看一脸淡定且笑嘻嘻的非人类,摇了摇头走出房间,然后将门关上,再嘱咐一些工作人员不要让闲人靠近,找工作人员不找保镖也是没办法,一百多位强悍的保镖现在还躺在赌厅中叠罗汉啊!“我要称呼你杀手荒人,还是劫匪荒人?”蒋天厚望着房仲述,语气很是无奈的说道。房仲述的这张暗脸不是秘密,好在现实中的这张暗脸,与游戏中还是有区别的,否则,唐蔓肯定在现实中看到照片后,一眼就认出这就是间鹤子;明暗脸的神通非现代高科技可以破解的,房仲述最早知道自己暗脸被无处不在的探头给拍下时,着实是吓了一跳,待女记者不知通过什么渠道,搞来他的那张原始照片后,房仲述顿时安下心来,此后,就不再神神秘秘的掩饰自己的暗脸,怎么说这样搞不但不方便,还很麻烦。比如现在,如果自己的暗脸没有早早透露出去,蒋天厚这样一位从混乱时代拼杀过来的枭雄人物,岂会乖乖的交出两亿赎金,并且还会替房仲述掩护这笔钱的来历;荒人的神奇,早就传遍东南亚地区,蒋天厚不认为自己比被暗杀的某位高官,更加的高贵。如果荒人连那位的高官都敢杀,那杀自己这位赌博头子也是无所顾忌的,两亿嘛!拿出去是有点肉疼,但若是能够与荒人交谈一番,蒋天厚反而觉得自己赚到;两亿元的见面费,估计是当今世界上最昂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