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教主?”上官漠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你最多不过十六岁吧……”蓝曲凌勾起嘴角:“我是蓝依依的妹妹,我把上一任教主杀了。所以,现在,我是教主。懂了吗?上官宫主。” 上官漠对她的话十分吃惊,一个看似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可以把一大教派的教主杀了,实在是令人难以想像。看她年纪轻轻的,怎么会有这么大本事? “真看不出,教主深藏不露。”上官漠话里净是轻蔑。依依不想他和妹妹发起冲突,连忙说:“妹妹,把他交给我吧。” “嗯。”说完转身离开了。 蓝曲凌一离开,依依便趴在上官漠胸膛上:“漠……我好想你……”上官漠为她的接近皱起了眉头。 “这次是教主命令我们抓你回来的。漠,你别怪我好吗?”边说边把自己的红唇靠近上官漠的俊脸。 “为什么要抓我回来啊?我都不认识她。”上官漠感到莫名其妙。 “你师弟崔子炫喝醉酒,把教主当成妓女,和教主发生关系后,又不辞而别。在镇上,门徒发现了你,她想用你把崔子炫引过来,就用五香粉把你弄晕带到这里来了。”依依边说边把上官漠的上衣扯开,露出他结实的胸挺:“漠,你很久没抱我了。”丁香小舌在挑逗着上官漠。 上官漠真的想一掌劈死眼前这个色女,有事没事都喜欢挑逗他。现在被绑手绑脚的,内力又被封住了,怎么办啊?依依的手正外下移的时候,上官漠终于忍不住了:“依依,你你别冲动。我和你已经没有感情的,这些事强求不来的。” 依依听见他的话,小手停止了移动,抬起头凝视着他:“我和你一起一年了,我知道你所有**地方,你会想要的。”跟着垂下小头颅,继续她的工作。小手刚好来到上官漠腹部,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音:“大小姐,教主有请。”一把女声及时阻止了依依。 “该死的。”依依低声臭骂了句:“来了。”应了门外一声。然后,把上官漠的上衣帮他穿上,她可不想其他女人窥探她的男人。跟着就离开了房间。 上官漠深呼了口气,还好,大难不死:想不到五毒教就在这里,居然隐藏在这么一个小镇上,真想不到。看来,弟弟他们短时间是找不到的了,只好听天由命了。唉…… 上官烈在镇上打听到,五毒教派在附近有个总部,大哥应该是被抓到那里去了。过了几天,董氏兄弟也差不多康复了,他们四个人决定一定去五毒教闯闯。 上官烈花了二十两,让一个经常送蔬菜的老农带他们来到五毒教山头,四个人就在山脚下等天黑,再上山救人。 谁知道,他们在山脚下的酒家吃晚饭的时候,突然冲进来几十个五毒教教众。原来,他们一来到山脚,五毒教的人已经知道了。从山上调拉几十个高手,把他们重重围住。四个人很快就进入了战斗,一场激战展开了。上官烈发现董氏兄弟有点招架不住,毕竟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一个虚挡,来到他们两个身边:“你们两个怎么样了?”冰颜也发现他们两个全身直冒冷汗。 “上官兄,你和洛姑娘先走吧。不要管我们了。”董千秋痛苦地支持着身体。 “不,要走一起走。上官大哥,你扶他们走开,我来。”冰颜闪到他们三个前面,内力一提,全身寒气聚集在周围。身子向空气一跃,“贺……”胭脂剑向众人一扫,一股胭脂剑气,射向教众。然后,左手向前一伸,往外一送,顿时,寒气化成一个巨大的球体,从冰颜手中滚出来,射向刚刚身中胭脂剑气的人。立刻,五毒教的几十个人都倒在地上,全身染上一层白色的霜气,在左右翻滚着,嘴唇全部冷得变成了紫色。 冰颜降落到地面,一股血气从胸口涌上来,吐出一口鲜血。 “冰颜。” “洛姑娘。”三个人都迎了上去,上官烈扶住她虚弱的身体。 “快,快走。”冰颜说完,就昏迷过去了。上官烈和董氏兄弟马上跳了上马,三匹马飞奔回镇。 刚回到镇上,迎面来了一匹白马,上官烈仔细一看,来人正好是崔子炫。上官烈连码大叫起来:“崔子炫,你给我站住。”崔子炫骑着马,已经经过了上官烈,然后又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连忙拉住缰绳。回头一看,原来是上官烈和冰颜,还有两个男子。来到他们跟前,崔子炫好奇地问:“你们怎么在这里?” “大哥被五毒教抓去了,我们想救他出来。” “怎么无缘无故和五毒教扯上关系啊?”崔子炫越听越糊涂。 “蓝依依是五毒教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抓大哥为了什么。反正要尽快把他救出来。” “五毒教怎么多人,直闯是不行的。这样吧,我刚好有时间,我留下来帮你们吧。”再扫了一眼在上官烈怀里的冰颜:“她……怎么了?” “刚刚为了救我们脱险,她内力消耗过度,昏过去了。” “别说这么多,先找间酒家休息吧。”其他人都点了点头。然后,随便找了个酒家,住下了。 上官烈把魔宫依依的阴谋和冰颜失忆的事情都告诉了崔子炫。崔子炫轻轻地摇了摇:“想不到离开了两个月,竟然发生这么多事情。” “你跑去哪里了?” “我离开了青衣派后,遇见了失散多年的妹妹。然后,在莫家堡住了一段时间。正要赶回魔宫的时候,就碰见你们了。” “你妹妹找到了?” “嗯,终于找到了。唉……她还嫁了给莫依然的弟弟莫念邪。小蝶古灵精怪,念邪完全拿她没办法。不过,照情况看来,小蝶会幸福的。我这个做哥哥的,从来没照顾过她什么,有愧于她啊……”崔子炫想起妹妹这几年的漂泊生活,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对不起家人。 “子炫,别这样。她幸福就好,过去就让她过去吧。”上官烈拍拍他的肩头,安慰着这个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