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犹豫

陈木是真的心动了，虽然陈木没什么经验，但是陈木知道即使自己面对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估计都不会如此心猿意马，当然，熟悉陈木的人都知道，除了钱以外，没有任何东西有如此的魅力。经过秦萱给陈木的分析，陈木已经知道，他最有可能从尼克斯得到的待遇是底薪，就是孙悦和湖人签的那种，孙悦签的是两年底薪，每年44万，而陈木可能签一年有保障合同，一年球队选项，年薪不会超过70万，对于边缘球员来说，第一年一般都是底薪，除非是成名之辈。也可以说本森神通广大，也可以说尼克斯似乎的保密工作从来都做的不好，于是在ni医院，陈木又一次见到了金州勇士队的运营总监本森，而这次本森带来的似乎是一个菜鸟所完全不能抗拒的**。两年220万美元的年薪，有保障合约，而且还有西部金州地区巨大的华人影响力，本森还提醒陈木，如果自己不了解，可以寻找专业人士的帮助，问问这意味着什么。本森并没有多说什么，**裸的利益可比花言巧语有说服力多了。当然，这一下子搔到了陈木的痒处。于是利益相关的三方第二天就在ni理疗室展开了热烈的“商谈”，当然，欺负的是老外不懂中文。“从ne公司的角度来说，虽然金州相比于纽约的市场来说差不多，但是考虑到纽约是全美第一大城市，如果考虑的仅仅是ne的利益，纽约还是比金州优越太多，但是显然ne公司的利益不是第一考虑的因素。”秦萱已经和国内进行了沟通，非常坦诚的说出了ne的想法，这个时候再花言巧语显得太多余了。陈木不说话，但是眼睛里似乎都要喷薄而出的“＄”符号充分表明了他的态度，没说的。陈松广则处在左右为难中，显然陈木非常尊重他的意见，离开纽约对于陈松广来说，似乎是怂恿儿子背叛给他机会的纽约和微笑刺客，这对于一直秉承着传统观念的陈松广来说显然违背他做人的原则，事实上对于纽约队、对于普前公司他是非常感激的。但是钱似乎是世界上最不能拒绝的东西之一，尤其是陈松广这种经历过没有钱的痛苦的人，相比于虚无缥缈的仁义道德，物质的**似乎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所以陈松广并不敢做出直接的建议，当然所有人都明白这个道理，除了秦萱和李勤勤以外，都似乎有点利益关系，所以到最后谁都不敢提出什么实质性的意见了，只是不断的陈述事实。无非也是这几条：纽约在微笑刺客的直接参与下，给了陈木最初的机会，可以这么说，没有微笑刺客、没有纽约的支持陈木几乎现在还在中餐馆做他的小黑工，而金州勇士这档子事可以算不守行规挖角了，对于陈木来说，如果这么干了，估计今后就没有什么好名声了。就如布泽尔一般，前一天还在信誓旦旦的要和骑士签约，第二天就加入了爵士的阵容，不管怎么说，如此的人品就连爵士队恐怕都不敢过于相信他，当然，金州也有金州的优势，薪水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是金州目前在控球后卫位置上有个很大的漏洞，亟需补充优秀的控球后卫，据前两天传来的消息，勇士制服组对于由篮网队转会而来的控球后卫马库斯－威廉姆斯并不怎么满意，新秀空位尼尔森似乎会在第一场比赛中首发，这可不是靠的和老尼尔森的关系，事实上这两人除了姓氏一样什么交情都没有，而艾利斯还在养病中。不过金州勇士的劣势就在于：一方面虽然老尼尔森叫做疯狂科学家，但是其实他并不怎么喜欢从头开始培养新秀，当然，干儿子诺维斯基除外，参见去年的布兰登－赖特，所以到金州勇士并不一定有什么发展前途。而德－安东尼已经熟悉了陈木的特点，而陈木目前最大的优势防守对于纽约来说也是个很大的补充，所以就发展前途来讲，在纽约似乎比金州更好一点，当然，这最终还是要靠陈木自己的努力。最终决定权还是在陈木手里，但是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这就是问题的所在。尼克斯队的最后一场季前赛是没有陈木的份了，虽然陈木极度不情愿，但是陈木依然要接受理疗，因为他的似乎已经不疼的理论在主治医师凯瑟琳的眼里显然是站不住脚的。不过陈松广却可以正大光明的跑掉，好吧，即便是在美国，陈家的老大还是陈松广，所以陈松广借故和孔双跑到林龙那里打秋风也是可以理解的：中国式父亲嘛，都是这样，对儿子冬天般的寒冷，对自己春天般的温暖。不过孔双倒是真的有事要做，陈松广最后一个疗程就要结束了，所以孔双正在准备一场庆功宴，在家当然不行，鉴于林龙又有地方又有材料，自然是首选场地，而且孔双已经打听到了这个狗屁亲戚的卑劣行径，所以他们这夫妻俩准备好好整治林龙一顿，当然，林龙事先并不知道这对夫妇的逆袭。当然，和微笑刺客进行一定的沟通最符合陈木现在的意愿，虽然微笑刺客是尼克斯队的工作人员，但是对于陈木来说，显然他已经超越了这一层面。但是很遗憾，无论怎么联系，微笑刺客仿佛都失踪了一般，手机关机，家里电话也没有人接，就连ing也联络不上。“哦，这么说，你准备炒了尼克斯的鱿鱼，然后跳槽到金州勇士队？”凯瑟琳笑着说，“现在的情况是你似乎遇到了个好老板，对你有知遇之恩，而且似乎还有点前途，而令一个老板什么都没说，只告诉你工资双倍这个最有**力的条件，你就动心了，不是么？”一脸无奈的陈木感觉自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和凯瑟琳说清楚，却被她一句话就概括的简简单单，好像自己是一个傻子一般，关心则乱似乎可以恰到好处的用来描述陈木患得患失的心态。“从你内心的意愿上来说，你是想离开的，否则你不会这么苦恼，人总是有不想改变现状的惯性，但是似乎你已经出现了动摇，所以你内心倾向于离开。”凯瑟琳轻声说道。陈木只觉得很舒服，他认识的两个中国女孩都是那种吵死人不偿命的人，想不到一个美国人却可以如此的温婉。“不过我好像记得你跟我说过你只要站在篮球场上，就不想被击败，不是吗？”凯瑟琳说道，“你知道现在联盟最好的球员收入多少吗？”陈木摇了摇头，可没有人告诉他这个。“上一场你面对的球员加内特，他现在的年薪是2400万美元一年，而一个赛季之前，他还在下游球队苦苦挣扎。”凯瑟琳说道，注意到陈木这个财迷似乎连嘴都合不拢的表情，她莞尔一笑，继续给陈木以打击，“而去年勒布朗－詹姆斯的场外收入大约是5000万美元一年，他也是个顶级球员。”陈木似乎已经计算不来5000万美元是什么概念了，似乎很多吧。“既然你以不被别人击败作为目标，一开始的薪水非常重要么？或者说，你仅仅就准备打两年还是仅仅准备每年拿这么多？”凯瑟琳轻声说道。陈木豁然开朗，他似乎早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来的理念：“只要水平足够，钱完全不是问题！”当然在金钱面前能保持清醒的，估计也没有几个。有时候，比如陈木这种人，需要的并不是建议或者指示，况且也没有人可以左右他，虽然他并不是那种非常强硬的人，但是只要他下定了决心，根本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一如他毅然来到遥远的美国。陈木需要的只是细心地帮他梳理开脉络而已。“i，凯瑟琳，想不到你居然在这里，我可是找了你一个上午了，你手机怎么关机了？这种活不是都是实习医生干的么？怎么还需要你亲自动手？”正在说话间，门口突然一个个子大约6尺3寸的白人青年，西服笔挺傲气逼人，还伴随着一连串的问题。凯瑟琳脸色变了一变，说：“我还在上班，有事下班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