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到,求粉红票子~~~呜~~~别的孩子都被粉红票堆满了,眼看着咱们相宜只得了这么几张,乃们真的忍心咩?=======得,说了这么大半天的,原是为了给赵弘仁那小子凑束休来了。赵相宜趴在桌子上,拿食指和中指轮换着敲点着桌面,把杨氏内心的打算分析得极其透彻,正因为如此清楚杨氏想干什么,所以她的心里才非常气愤。嘁,凭什么,当初喊分家的时候干什么去了,现在知道他们家挣钱了,便巴巴地过来讨好,这算什么?这可是他们辛苦挣来的血汗钱,凭什么白白地给他们三房微咬着下嘴唇,赵相宜的眉毛皱在了一处,赵弘林见状摸摸她柔软的头发笑道:“小妹也不喜欢,不同意对不对?”赵相宜连连点头,赵弘林又笑,但见赵弘林凑过来在她耳边小声一句:“爹爹也不会同意的。”赵相宜听后,心里也稍安了些,再看自己的父亲,脸上尽是冷漠与不喜,想来真的不会心软搭理杨氏的。杨氏见自己说了一大通,一家子人还是没多大反应的,顿时急了,立马站起身来看向大家,有些口不择言地说道:“要不现在我们再和好也是一样大家还是一家人,干脆别分家了,显得多生分呐,不如大家还是像以前一样,合在一块过日子吧?”没等其余人发表意见,她立刻又补充道,并声泪俱下,“以前都是我不好,分家之后我也想了很多,我现在都悔过了,觉得一家人真不该说两家话,就应该在一起,和和气气地过,爹娘,你们说呢?你们不是一直希望大家这样过日子的么?”我呸。赵相宜听了这话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这是人话么?以前吕氏跟人跑了的时候,杨氏跟赵老三是怎么奚落大房的,她可没忘记还有巴望着分家的那段日子,口口声声喊着她跟赵弘林两个是吃白饭的,不干活还吃家里的云云。现在他们家好了,杨氏可倒好,又提出来要复合,让大家跟以前一样一块过,然后钱也拿出来一起用是不是好你个不要脸的杨氏赵相宜心里如是想,嘴上便道:“我不要再跟三婶婶一块过弘仁哥老是抢我们的饭菜吃,桌上有肉的时候也总被他抢光三婶婶还老爱打人骂人的”“嘿,你”杨氏刚想破口大骂,却碍于心里的打算,硬忍了忍,最后换成了,“相宜啊,以前都是三婶婶不好,三婶婶现在可跟以前不一样了。”“有什么不一样的,我看还是那副德性”赵信良把碗往桌上用力一放,站起身来看杨氏,“你能不能不要每天每天的这么闹腾?要闹你也回自个家闹,不要再来烦着我们你们不想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可我们想啊横竖现在分家了,你们家的事情与我何干?”“哟,大哥,你不能这么说话啊。”杨氏顿时来了底气,“就算分了家那也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说这样的话,可不是不仁不义么,爹娘你们给评评理呀,大哥不要太冷血哦”“我冷血?”赵信良忽然冷笑,“我有你们冷血狠心么?从前我当你们是亲人,你们当我是什么了,啊”“那个贱人跟人跑了的时候,你跟老三两个说了什么,我可没忘记”赵信良双眼通红,这副模样杨氏到底也有几分惧怕,但见赵信良又冷笑着说,“再合在一起过?我可不敢万一你再下包**下来,把相宜或者弘林给害了怎么办,你赔得起我儿子女儿的性命跟健康么”“都,都过去的事情了……大哥还提那些干嘛。”杨氏见赵信良这是在跟她算老账,不禁有些心虚。方氏见赵信良如是说,心里也跟着忧心了起来,立马否决道:“我看老大说的对,既是分了家,就过各自的算了,再合在一块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面和心不合”老赵头听了也点头赞同,他是一刻也不想看见杨氏的那种。赵相宜见家里的大人一一表态了,自己也跟着安了安心。但杨氏却着急了起来,见自己的目的没达成,只得退而求其次道:“那你们好歹也救济救济我们呀,别眼睁睁地看着弘仁这么点大的孩子毁在孩子爹手里呀那个……那个学堂里的束休你们干脆就行行好给弘仁凑点吧,以后弘仁有出息了也会报答你们的”“孩子爹这样还不都是你教坏的”方氏气怒地瞪了杨氏一眼。“三婶这哪里是在给弘仁讨束休?我看分明是想跟咱们家一起过,最好还是有钱一块挣,大家一处花,是吧三婶?”间中,赵弘林忽然站起身,淡淡的,一针见血道。杨氏猛地抬头,对上了赵弘林那双寒冷的眸,纵然赵弘林今年不过九岁年龄,杨氏也还是被他的话给怔住了。“我就知道她没藏好屁”老赵头忽然来了一句粗话。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赵信良忽然就笑了,有个成语叫做“怒极反笑”,此时用来形容赵信良是再合适不过:“你这是在做梦呢吧?”杨氏紧咬着下唇,在用尽了浑身解数都没用之后,干脆就如往常那般撒起泼来,坐在地上又是哭又是闹的,方氏见了直揉额头,觉得那里紧得慌。“哪有这样的兄弟父母呀看见亲人有难的也不帮衬一把我又没说要你们直接给钱,就算是借的,现在先借一点给我还不行么”杨氏一个劲地扯着嗓子在嚎,赵相宜摇摇头,紧皱着眉头下了桌,躲屋里去了,她是再没了胃口吃早饭了。方氏见状,盛了两碗热粥端到了屋里,准备哄赵相宜吃下。饭厅里,赵信良像什么也未发生似的,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吃着南瓜粥,热粥的香气缓缓地氤氲开来,杨氏闻了闻,不禁吞了吞口水。老赵头快速地吃完了早饭,斜了杨氏一眼,尔后拿了农具往田地里去了。剩下赵信良和赵弘林父子,都在各自地吃着南瓜粥,并不理会杨氏的哭嚷,好像面前根本没这人似的。杨氏嚎了好一阵子,见他们都不理自个,便干脆止了哭嚷,又重新站起身来,气急败坏地夺门而出。赵弘林见状,抬头冲自个父亲笑了笑:“爹,我吃饱了,那我去学里了。”赵信良点点头:“记得好好读书,中午要多吃些饭,学里的伙食要是不好或者不够的,我就亲自给你送些去。”赵弘林摇摇头,同时取来了自己时常背的书箱,那还是赵信良亲自拿竹片编的,可轻巧便利了:“学里的伙食很好,餐餐都有米饭吃,算是不薄的了。还有,爹爹,他们的事……您可得狠一狠心,不然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赵弘林指了指杨氏的背影。赵信良笑着点点头:“这些事你别操心,有我们大人呢,你快去吧,别迟到了。”这时,赵相宜从里屋走了出来,笑嘻嘻地看着赵弘林:“哥哥好走,今天奶奶要做糯米饼子吃,我下午给你送去学里”赵弘林见状连连摆手:“路远着呢,小妹还是别去了,等哥哥傍晚回来再吃也是一样,你这样来来回回的,我心里挂着也不好。”他如是说,赵相宜也只得作罢。等赵弘林去了学里,赵信良和赵老2相继去了田里之后,杨氏又上门来了。隔壁二房小弘俊正哭得凶,李氏没得空过来看情况,或者帮忙劝劝的,家里便只剩下方氏和赵相宜两个了,想必杨氏也是看准了时机才来的。这厢,杨氏如早晨那般声泪俱下地拉扯着方氏:“娘,娘您是最疼人的了,这回可得好好地为我们说说话呀,您瞅瞅孩子爹那副模样……如果弘仁能够有出息一点,咱们三房能有条发财路子可走,孩子爹兴许也就好了,等他看到了希望,自然也会振作起来好好过日子的娘……信阳也是您的孩子呀,都是亲生骨肉,您忍心看着他一直这么混账下去么?娘……您帮我们在大哥跟前说说好话吧?”方氏一早上起来就头疼,这会也是经不住杨氏这般一直瞎闹,直拿手揉着头无力道:“你说再多也是无用……那钱都是老大挣来的血汗钱,你们从前待他如何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这会子他们怎么可能同意把钱拿出来给你们?”“更不会同意让你们跟我家合伙挣钱的想都别想”赵相宜补了一句,杨氏刚想上前发作,赵相宜却适时地将手里的小铲子给举了起来,方氏见状立马拦下了:“好孩子,把这东西给奶奶,这些东西以后都不要乱动啊,否则会伤到你自己的。”“娘……”杨氏依旧不依不饶的,尽管已经看出方氏眼里的不耐烦,却还是像颗牛皮糖那般地黏上来,“那您就忍心看着我们一家潦倒了?您看看孩子爹那副模样呀……这个节骨眼上,您可不能不管他呀”“那我问你,你到底是想帮弘仁凑束休还是想跟老大家合伙挣钱过日子?”方氏忽然冷了声问杨氏。==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