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粉红票子)二更到,求粉红票子嗷嗷,一个月已过去三分之一,可仅得了四张粉红票子,呜呜。========因了齐宛瑶的事,赵相宜这一天都有些心绪不宁的,任氏瞅着她心不在焉的模样,也没有强逼她练习,只稍微跟她讲解了一下新针法的要领,便放她回去休息了。这时正值中午。方氏没想到赵相宜中午会回来吃饭,故而见到赵相宜早早地回来了,以为是出什么事了,不禁紧张道:“可是你犯了错师傅罚你了?”赵相宜无谓地耸肩:“师傅罚我的话,奶奶还能见我好好地站在你面前么?是师傅看我挂心家这边啦,特意让我休息一天,放我早早回来的。”“贫嘴的丫头”方氏笑骂了一句,随后作势打了她一下,“年龄渐长,嘴巴脾性也渐长啊”赵相宜笑笑,冲方氏做了个鬼脸,随后朝屋里看去:“宛瑶姐姐呢?”方氏一面择菜一面笑道:“正在屋里裁衣呢,今天带她去外头买了几块料子回来,她可高兴了,我说让我来帮她裁衣,她非不要,硬要自己动手呢。”方氏说着,又扯到了赵相宜的头上来,“你这丫头,瞅瞅人家多懂事,也才比你大了四岁,却已开始自己动手缝制衣裳了,她的女红我稍稍瞄了几眼,可是比你好了不知多少倍呢。”“哦哟哟。”赵相宜故意啧啧道,“奶奶这会多了个孙女可就嫌弃我这个顽劣的了”“少贫嘴了去去去,陪陪她去”方氏的一双眼睛都笑眯了,见赵相宜真的进去了,便埋下头去继续择菜。室内,齐宛瑶正很认真地端坐在桌前量尺度,赵相宜径直走来,在她的身边坐下:“多好看的料子呢,衬姐姐的肤色,奶奶的眼光愈发好了。”齐宛瑶也是点点头,摸着一块明蓝色的料子微笑道:“都很贵呢,我原不要,可奶奶硬是要买来,劝也劝不住……其实,我不用穿这么好的……你们肯暂时收留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什么暂时?”赵相宜忽然轻推了齐宛瑶一下,佯装生气道,“你再这么见外地跟我说话,我可要生气了都说好了是一家人的,你又来这一套哼”“你,你别生气呀,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自己实在不配……”“打住”赵相宜仗着自己是个小孩子,便不讲理地嚷嚷道,“我不爱听那样的话呢以后不准再在我面前提起了”齐宛瑶双眼泛红,没有说话,只别过脸去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我没有忘记。”赵相宜忽然平静下来,起身走到齐宛瑶的面前,轻柔地牵起齐宛瑶的一双手,尽管声音依旧是稚嫩的童音,可话里的内容却让齐宛瑶眼里的泪瞬间崩塌,“几年前,我们家很穷很穷的时候,你跟阿琛哥哥两个为了能让我跟我哥吃上鱼汤,很是努力地钓鱼捞鱼给我们,说是喜欢去河边玩,其实都是假的,那么冷的天,呆在家里烤火不好么,谁没事喜欢去冰冷的河边玩?”“这样的事不是一件两件了,而是时时刻刻发生在我跟哥哥的身边,曾经是你们帮助我们,现在我们有能力了,也愿意伸出手来帮你一把,你一定要抛开那些杂念,好好地跟我们相处,没有谁配不上谁的道理。”“相宜,你?”齐宛瑶惊讶地看着赵相宜,实在无法相信,这个曾经奶声奶气的小女娃如今已经长大了,居然已经可以在自己的面前说出这样长篇大论的话来了?“这些都是哥哥教我说给你听的。”唯恐齐宛瑶疑惑,赵相宜末了吐了口气,把责任又全数推到了赵弘林的身上。“原来如此。”齐宛瑶的脸倏然红了一大片,低低地呢喃了一句,再细想赵相宜刚才所言的那一大段话,一颗心瞬时跳得飞快。不过俗话说得好,大白天的不能念人,赵相宜这才刚刚说到赵弘林,赵弘林就回来了同行的还有赵信良,但见外头很吵很吵,有方氏的惊呼,也有赵信良大喘气的声音,赵相宜才刚微微放松了心情,又立马紧张了起来,径直跑出了门看情况。“发生什么事了?”赵相宜看着赵信良死死地拽着赵弘林不放,方氏脸上尽是惊恐的表情,因为从小到大,除了那次因为跟赵弘仁打架的缘故,赵信良再没对赵弘林动过手脚,更不曾大声骂过他一句。赵信良都顾不上回答闺女的问题,只拽着赵弘林一路进了屋,并将他猛地推到里头:“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坐好哪也别想去,你以为你是在帮忙么你这是在添乱子”“爹爹,哥哥他,犯什么错了吗不跳字。赵相宜紧着跟上了赵信良,心里满是焦虑与担心,她极其不愿看到家里人不开心的场景。齐宛瑶也很是紧张地看着大家,凭她的直觉看来,赵弘林之所以这样,很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事为此,齐宛瑶又深深地自责起来,如果地上有条缝的话,她真恨不得钻进去永远消失,这样就不会再扰乱他们的生活赵信良一味地喘气,等他稍稍安定下来过后,他才是看着方氏和赵相宜平静道:“他想去找宛瑶的大伯娘算账。”大家瞬间无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再齐齐地去看正颓丧地坐在椅子上的赵弘林,各自心里都有着别样的滋味。齐宛瑶捂着嘴在无声地哭,哭着哭着忽然就给赵信良等人跪下了:“对不起对不起如果那天傍晚我要早知道是你们的话,我是死也不会求救的我就是个灾星,不该出现在你们面前的……对不起给你们添太多麻烦了”“宛,宛瑶,叔叔不是这个意思……叔叔这样是因为气弘林不理智,没有丝毫怪你的意思。”赵信良赶忙扶起了齐宛瑶,让方氏带她进屋里去歇会,好好劝劝,随后又头疼地看着一言不发的儿子。赵相宜没有进屋去安慰齐宛瑶,因为此时此刻,她更想安慰安慰赵弘林。他是个特别**的孩子,她绝对相信,去找大伯娘算账的想法,从那天他牵着齐宛瑶离开如意绣庄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弘林,爹不想跟你闹红脸,爹这么做不是为了反对你,而是在挽救你,挽救宛瑶。”赵信良忽然很是稳重地看着儿子解释道,“刚才情况太急,我没法跟你解释什么,现在到家了,你听我好好地说。”今早去了千禧楼后,赵信良一直心绪不宁的,早上出门前,赵弘林那一脸阴郁的表情着实让赵信良担忧。为了确定儿子没事,赵信良便把活计等等都早早地安排妥当了,自身一人出发去赵弘林的学堂看看他。没成想,他还未出门,学堂里的夫子却已是亲自找上门来,问他赵弘林是不是生病了才没去上学。赵信良得息后惊讶得不得了,儿子不在家,也不在学堂,而且没有将这个消息告知任何一个人,他这是想干嘛最后,赵信良连生意都顾不得了,赶忙急急地从东市上租了一辆快马车,找人打听了一下,才知赵弘林是往西去了。幸而赵弘林是步行,他是驾着马车的,所以经过一上午的时间,赵信良找到了儿子,并把他成功带回了家,尽管这个过程是有些艰辛的。千方百计的询问过后,赵信良才是愕然地得知,赵弘林这是要去找齐宛瑶的大伯娘算账赵相宜从赵信良言简意赅的解释下也是了解到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心里也焦虑,按理说哥哥现在应做的紧要事不该是这个,而是该好好地念书考取功名,他现在前途无量若真真被这些事给牵绊了,那么很有可能……赵相宜不敢往下想。“爹爹比你年长,经历得比你多,所以在这事上也考虑得比你多。你别看爹爹没读过书,没你聪明,但是处理起这些人情世故来,爹爹绝对有信心比你处理得更好。”赵信良叹了口气,接着道,“你不要冲动,这件事压根就不能这么硬来。”“你自己想想啊,你要去找她的大伯娘算账,这不就证实了出逃的宛瑶现今在我们家么?不然你怎么知道宛瑶的遭遇,为什么要去找她的大伯娘算账?就算你耍点小聪明,说自己没见过宛瑶,只是路过顺便来看看她,届时也免不了嫌疑,会给宛瑶带来**烦的。”赵信良说着说着便坐到了赵弘林的身边,语气渐渐放缓,变得语重心长起来,“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们知道宛瑶的遭遇后也很气愤很焦急,可这事我们就不能冲动。若按照你那样去做,气是出了,可接下来,那个买了宛瑶的老爷可不是要派人急巴巴地寻来?现在清河镇谁不知道千禧楼,一找便寻得到,届时你要宛瑶怎么办?那些人手里可还有着宛瑶的卖身契的,我们暂时不能奈何他们的,你别忘了”赵弘林听完后浑身一颤,怔怔地抬起头来,双眼泛红:“那我们该怎么办?”“从长计议。”赵信良又叹了口气,“起码得等事情风平浪静以后再说,至于宛瑶的哥哥和娘亲那边,我已经悄悄托人去打探消息了,不多久就会有他们的消息的,也好让大家都安心些。”“哥哥,我有话跟你说。”赵相宜忽然走进了屋子,又对赵信良道,“爹爹,这话我要单独跟哥哥说。”==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