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成这样,我居然忘记了昨天是情人节,好囧。感谢朋友们给我送的玫瑰花,意义非凡哦~=======就为了这样的事,他高兴成这个样子。不是应该愁眉不展,为自己将来那似被囚禁压制的生活感到悲哀痛苦么?“弘林妹妹,你不乐意我来清河镇么,为什么脸上是这副表情?”裴子君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赵相宜旋即笑了,摇摇头:“只是有点意外而已。”赵弘林正仰着头,微眯的双眼忽然睁开:“咱们进去说话吧,尽管在树荫下却依旧觉得暑气很重,热得有点让人受不了。”话毕,大家便听从了赵弘林的,去了赵弘林的房间,他的房间冬暖夏凉,真真是块宝地。“弘林妹妹,我这次来带了样东西给你,已经放你房间里了,现在没事的话,你去看看吧。”裴子君进门前忽然抿唇笑道。“哦,那我去看看。”赵相宜也没多想什么,转身又出了门往自己房间走去。裴子君回头看着赵相宜的背影,不一会儿又转过头来往里走去:“刚才说到哪儿了,这些事最好还是不要让你妹妹知道的好,嗯……咱们去你书房里说吧,免得给大人们听见了,又生出担忧的心思来,届时出乱子。”赵弘林点点头,自行进了书房。这厢,赵相宜怀着好奇的心情来到了自己的闺房,四下巡视了一遍,果见自己的**搁着一样东西,盛放在托盘里,上面盖着轻纱布。只略瞧了一眼,赵相宜就勾唇自语了一句:“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不一样,送个礼物还要用这么名贵的布料子包装好,不知里头装的是什么呢?”移着步子行至床头,挨着床沿坐下,她随手揭开了那层纱布,但见里头盛放着的,是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赵相宜更加莫名,游移着拿起来细细地端详了一会,嗯……是清凉单薄又名贵罕见的缂丝料子,淡紫色为底,绣有白色小团花纹样,苏绣针法,边角用滚针绣出了***的纹样打底,穿上正好合当下的时节,清爽又大方的。跟在任氏身边学女红的这段日子,赵相宜算是长进了不少,尽管自己的绣艺依旧还是半桶水,并时常掉链子,但对于那些布料的认识,以及针法纹样的识别,赵相宜如今还算是通透的,能够做到一拿起衣裳,便能立即分辨纹样料子,是何种绣艺搭配。可是,裴子君送衣裳给自己干嘛?看他们家太穷了么?赵相宜失笑,拿起了那套浅紫色的夏衫,又细细地端详了起来。放在自己身上比对了一下,居然很是合身,而且,全数提起来之后,赵相宜才是发现,这是一套夏裙,下身并非是自己时常穿的裤子,反是一条月白色的隐花裙,同样是缂丝料子,轻盈无比,与那名贵稀少的烟罗料子相比,也自是差不到哪儿去。“要不,你换上给我瞧瞧吧。”裴子君倚在门边双手环胸,赵相宜听后双手一顿,回头看他的时候,正好对上他脸上那明朗的笑意。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在人前无论何时都能这么阳光,照他这样的经历遭遇,应该是腹黑型或以阴冷型啊?可是,他不是扑克脸,反而是太阳花赵相宜再次转头看他,随后只得埋下头去,随意含糊了一句:“穿裤子干活挺方便的,穿裙子多麻烦,走路也走不远,下台阶还要提起裙角来。”“你们家现在富足些了,不需要你再做那么多活计了吧?而且现在住的地方无需像赵家村新房那样要爬楼梯,穿裙子也不麻烦啊。况且你现在是任老板娘的弟子,成天穿条裤子去绣坊,可不要被别人议论的?你瞅瞅人家女儿家家的,哪不是打小就穿裙子的?就连闵柔这么贪玩好动性子的人,早几年也开始穿裙子了。”裴子君开始跟赵相宜较真,大道理是一条一条地被他搬出来。赵相宜嘴角微抽,忽然变得哑口无言。最后极其纠结地将裙子往**一放,喃喃出声:“真是败给你了,男孩子家家的,竟比我奶奶还唠叨。”又回头望了一眼正在暗暗发笑的裴子君:“那你等着,我换上就出来。诶等等这衣裳送来之前肯定没洗过吧?我都习惯把新衣裳先洗两三遍放干净了再穿的。”“我记得你这个怪习惯,所以送来之前特地让丫鬟给洗了两遍的,还熏了暖香,你闻闻,不错吧。”裴子君就料到赵相宜会这么说,他也是奇怪,这个从来不挑食不挑什么的丫头,为什么独独对这件事很是执着。“什么叫‘怪习惯’啊。”赵相宜白了裴子君一眼,随后又拿起衣裳来闻了闻,“闻着香是香,但我不喜欢往衣服上熏什么劳什子香料的,把好好的衣服都给糟蹋了。”“嗯,我下次会记得这点的。”赵相宜的手忽然一顿,抬头看裴子君,尔后又尴尬地别过脸去:“我也就是随口说说,你知道我这个人向来都是有话直说的,你别放心上就是,要被奶奶知道了,肯定又得骂我,说你送东西给我,我还挑三拣四的不像样……总归,谢谢你送的衣服,我现在就换。”说完,便放下了裙子,起身行至门边阖门。裴子君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看着门缝变得越来越细,最后赵相宜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穿的是一件绛色的碎花小衣与单薄裤子,不知待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穿隐花裙的她,会不会真的如自己想象的那般清爽美丽。不一会,门被重新打开了。借着强烈的日光,裴子君瞪大着双眼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孩。淡紫色的团花小衣配月白色的隐花裙,清澈的杏目习惯性的微微眯起,挺翘的鼻梁,嫣红湿润的嘴唇,微微勾起的时候最是好看动人……穿上裙子的她并非自己先前脑海里想象的那个样子,而是,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让人惊艳一些等再过上几年,眉眼全都长开了以后,容颜只会更加出众的吧。“不知,是哪家的小姐站在我面前?”失神之下,裴子君忽然勾唇故意调侃了一句。赵相宜白了他一眼:“如今人长大了,嘴皮子也练得愈发厉害了。”==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