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爸迷信吗不跳字。白蔡蔡又问。“迷信,迷的不得了,他每次去赌,都要拜赌神爷,可再拜有用,每回还不是输光光。”小豆花气哼哼的道。“那好,你的时候,把这石雕小剑放在你阿爸的枕头里,然后等你阿爸做噩梦的时候,撺掇着他去找徐师公。”白蔡蔡道,要的就是迷信,如果人家不信这个,那她再整也没用啊。从兜里摸出一把石雕小剑,塞在小豆花的手里,自从上回见到古教授那带着意念咒的化石后,白蔡蔡就上心了,意念咒虽然是通过意念形成的符咒,但它同样有运势线路,白蔡蔡虽然不能通过意念来画符的本事,但她看得到运势线路,那块化石的运势线路,白蔡因为好奇,已经将它记住了,这样,照葫芦画瓢,同样能将那块化石的符印还原,这样也会带着一点意念符咒的功效。另外还改进了一下,这段,白蔡蔡研究玉符,越研究越有心得,这种运势线路,就好象一种特定的语言,就好象对电脑来说,有一种机器语言,对于术士来说,这也是一种符咒语言,而如何,把恶的煞气比成病毒的话,那么她的玉符就是杀独软件,呵呵。通过符咒语言可以表达很多,白蔡蔡把前世小豆花一家后来的境遇通过几幅特定的画面融进了符咒里,想来会对小豆花的阿爸有一定的警示作用。“我阿爸为会做噩梦?”小豆花疑惑的问。“这徐师公做了法的。”白蔡蔡道,再一次拿徐师公做挡剑牌,这张挡剑牌好用无比,谁让他名声在外,上回徐师公就好笑的跟白蔡蔡说过,每做一次挡剑牌要收一次费用。白蔡蔡对他表示鄙视,这家伙为老不尊,已经从她手上讹去好多块福运或康寿石雕了。“做了法的,那会不会伤害到我阿爸?”小豆花问,随即不等白蔡蔡回话又咬牙道没事,只要不死,都比现在好。”得,小豆花同学发狠了。“我说过了,会吃点苦头,但不会有事的。”白蔡蔡道,她雕的这把小剑,最多只能维持五天的噩梦,一个星期都不到,所有的灵气就会散掉了,除了造成小豆花阿爸的心理压力外不会有实质性的伤害,当然睡眠不足肯定有的,那不算啥吧,白蔡蔡自动忽视。交待好注意事项,白蔡蔡背着书包回家,四小在老城区,四小的边上是宁山县最著名的老街,清一色的徽派建筑。传说清末的时候,这一条街的房子都是属于一个人的,宁山县最知名的徽商董秋,而这条街是他一手建立的,只可惜,时代变迁,到现今董氏一门早无影无踪,而这条街的房子也各有归属,董秋其人也只是在县志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而今的老街,房子破旧,一抹夕阳,透过那马头翘角,将整条老街的影子拖的老长老长,每每站在这里,白蔡蔡就觉得时光至少倒退了五十年。白蔡蔡按步当车的走到老街尾的一家废品收购站,收购站的前面有一块小场地,前世,零零年后,这里就是一个露天烧烤场所,那时,白蔡蔡每次回宁山,都要到这里来吃烧烤。当然,现在这里零碎碎的,堆的全是废品。而这也是徐师公经常来练摊儿的地方。做神棍这一行,宝岭镇都是熟人熟面的,不好下手啊,所以县城老街这地儿就成了他经常练摆的地方。“喂,徐老头,你挪个地儿,你没听说相不碰面吗,两个看相的是决不能面对面的,要不然犯冲。”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老头搬了个小马扎坐在徐师公的对面,扯着白布,上面四个黑字麻衣相士。”“笑话,你看你的相,我观我的风水,两不搭边儿,再说了,要挪也是你挪,万事总有个先来后到吧。”徐师公喝着茶水,慢条斯理的道。“那要不这样,咱们比个高低,谁赢谁留下。”那麻衣相士的老头道。“随你。”徐师公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却拿起地上的一本故事会翻了起来,爱理不理的,气得那麻衣相士老头吹胡子瞪眼。伸头左看右看。“正好,前面来了一个女学生,咱们分别给她看相,看谁说的准。赢的就留下,输的滚蛋。”那麻衣相士老头道,气势不小,看样子有点本事的,没有三分三,不敢止梁上啊,没点底气,他不敢出头。徐师公看看从前面的白蔡蔡,便斜眼扫了麻衣相士老头一眼,不置可否。一边收废站的大姨不干了,扯着嗓子道你个麻衣相士太鬼头了,你看相的,徐师公看风水的,你拿看相来比,不是占大便宜了。”“你这懂,哪个相士不会看风水,哪个风水师不懂看相。”那麻衣相士气急败坏的道。“那你就跟徐师公比看风水啊。”那大姨抓住了麻衣相士的话尾反击。“你懂,看风水的没个定论,而且风水的格局争议也很大,没个判定的标准,如何定高低,这看相就不一样了,说的对说的,只要不是未来的事情,那准于不准就能马上揭晓,你说,不比看相比?”那大姨叫麻衣相士老头说的张口结舌,没话了,也是啊,比风水那,那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如何定低呢,还是比看相的,准不准立时揭晓。只得闭嘴了。“样,敢不敢比?”麻衣相士老头转脸看着徐师公。“你说比就比吧。”徐师公淡定无比的道。白蔡蔡这时已经走到两人身边,从刚才废品站大姨同麻衣相士的争论中已经始末,这会儿听徐师公一说,不由的暗地里翻着白眼,这是不是太无耻了点啊,不过,她喜欢,于是,白蔡蔡便一幅路人甲的样子,配合着两老头。“嗯,小姑娘近前让我们看看。”麻衣相士老头朝白蔡蔡招招手。白蔡蔡便站到她面前,而周边,立时围了许多好事的观众,白蔡蔡看到自家隔壁的刘老师了,刘老师喜欢淘旧货,经常到这个废品收购站溜达。“样,徐老头,先看相,然后我们各把结论写在纸上,到时候一起摊开。”看了白蔡蔡的面相,那麻衣相士老头就胸有成竹的同徐师公道。徐师公眯着眼儿,点着头,十分的配和。一边收废品的大姨也是个好事的,扭着胖胖的身子回到店里,拿了两副笔纸出来,分别分给两人。这时正是放学的高峰期,路过的人多,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个个都伸长着脖子等答案揭晓。白蔡蔡看着奋笔疾书的麻衣相士老头,心里默然,这老头就是一个大杯具,他老人家找谁不好,非找,自个儿老底徐师公一清二楚的,不管,徐师公立于不败之地。这实在是大大的作弊,白蔡蔡更鄙视同流合污。不一会儿,两人都写好了。“来,我来读。”刘老师也有八卦的潜质,站出来要当公证员。“好,那就先读我的。”麻衣相士老头一脸自得的将他的答案交给刘老师。刘老师接过,咳了几声,做足了样子,然后打开念道这位小姑娘,从面相上看,父母宫互冲,父母应该已经离异,她于母缘份重,应该跟随着母亲,原有一弟,却是早夭,这一生奔波劳碌,二十多岁时有一劫,此劫过后,便是坦途,一生安乐,苦尽甘来……”“你这老头,没本事就别胡说,人家父母好好的,关系和睦,弟弟也活的好好的,还乖巧可爱,你这人,能咒人父母离异,幼弟早死,实在是太太可恶了。”刘老师还没读完,就怒火万丈了。白蔡蔡这时却看着麻衣相士老头发愣,别说,这老头真的有门道儿的,前世的一切都让他说准了,只可惜他运不好,偏偏碰上今世的。这种几率估计比慧星撞地球还小吧,可偏偏就让这麻衣相士老头碰上了,白蔡蔡肯定,这老人家命里的运实在是差到了极点。“刘老师,你认得这小姑娘啊。”一边废品收购站的大姨好奇的问道。“我当然认得,她阿妈是我们学校新调来的老师,一家就住在我家隔壁,阿爸阿妈,感情很好,那小弟也在四小读书,读二年级,乖巧可爱的很,你说说,算不准就算了,还咒人家,实在是太可恶了。”刘老师现身说法。立时引起围观众的讨伐就是,算不准就算了,哪能咒人家呢。”白蔡蔡将脸垂得老低,不的人还以为她生气,实则她是再一次为麻衣相士老头的杯具默哀啊。同时自然辩解,这真的不能怪,谁让你选谁不好非选我。如今成了过街老鼠了。麻衣相士老头这会儿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好一会儿抖着嘴唇道别急,看看徐老头的答案。”这时,刘老师等人才想起还有徐师公的答案,连忙拆开,读了起来父母相亲,姐弟和乐,一身福泽,万事顺遂。”“哇,这丫头真好命啊。”废品站的大姨感叹。“对了,这才是算命看相的嘛,还是徐师公有本事,来徐师公,帮我看看。”立时的有人从人群里挤了出来,挤到徐师公身边。徐师公的生意红红火火。果然,看相的都要捡好话说才是正解啊,瞧吧,麻衣相士老头,会看一点相不算本事,还得要会说道啊,最好还要会点心理学,迎人喜好才是看相的根本,你输的也不算冤,白蔡蔡心里暗道,瞧徐师公这相批的,甭管真假,听着就是舒服,别人来看相,其实也是想讨个好口彩。你老老实实的把难听的都说了,就算是准了,看相的人心里也不痛快,那不是跟钱过不去了嘛。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