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跟着他去了医院里,我在他办公室里趴着睡,他去做个手术。可是怎么样也睡不着,心里烦极了。我想,现在他一定到处找我了。可是现在只想这样静静的,一个人呆着,一个人伤着着,一个人烦忧着。打开了他的电脑,无聊地上了QQ,是用潜水的,没有想到信息啪啪作响,有他发的,是用手机上网发过来的。他最不屑的就是手机上网了,虽然有那个功能,可是从来没有用过,嫌麻烦。他说:“青蕾,你在哪里,我到处找你,要是你上了线,给我打电话。 ”“青蕾,我爱你。 ”“青蕾,我爱你。 ”时间都是隔着发的,他猜不准我会不会上网,可是还是发了过来。还有一些是同学发来的,之前的Q不记得密码,后来弄了个,一个同学知道了便让我加进大学的群里去,今晚是星期六,在线的人却没有几个,何况是三更半夜了。看到QQ上有个公告,有几个同学今天聚在一起,打算明天远出去玩,我把地址和电话用笔写了下来,我想,出去走走是不是会静心一点。现在我不知要怎么处置,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知道他是喜欢我的,可是他有未婚妻了,难道我要去做让人人可耻的小三吗?不,我才不要这样子。苏大夫回来。 给了我件白大袍让我披着没有那么冷,他看了看我说:“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可以顺便送你回去地。 ”我摇摇头:“我不知道啊,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要利息的哦?”他挑高了眉毛、真是钱迷:“好,我现在不想回家,可是我还得麻烦你告诉我家里人,我很好。 我想出去玩一下,你先借点钱给我。 回来我一定会还你的。 ”“逃避可以解决问题吗?”他讶然地问着。真讨厌,明知我不想想这些事还要问,是不能,可是现在只想逃开一些。他关上门,还拉上窗帘,然后从办公桌下面搬出一个箱子,打了开来给了我一叠现金:“给你一万。 玩完了就好回来了,乖女孩不应该在外面太久的。 ”“你好有钱啊。 ”满箱都是。“自然,我的老婆本啊。 ”他轻嘘:“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了。 ”“呵呵,不会的。 ”难得他除了钱,也有人性的一面。“好女孩就该多笑一笑,没有什么过不去地,我敢打赌,不用五天你就会回来。 我这一万元,我不要你还了。 ”“为什么啊?”钱迷居然不要钱了。“我会得到很多的,哈哈。 他会给我十倍买你地消息,哈哈。 ”他狂笑。我看了很无语,选择不再和他说话了。天一亮我就走, 买了一套衣服换过就坐上了去S市的火车。 下了车还早就打了个电话过去给同学,同学说正好要坐车走了,就等我一会过来。我在QQ上见过图片,可是走上前去,那几个人还是对我一无察觉,笑着叫出另一个女同学的名,大家惊讶成分地看着我。一个劲地问我在哪里减肥的,是同学也好,多相处还是能相处得很融洽的。男同学则是很直接地问我有没有男朋友,我不好意思地笑。 还是轻轻地点头。终是承认他的。 我不愿意就这样放弃他。也许出来是对的,等过一段时间之后再回去。 很多地事情也已经尘埃落定。同学一脸的扼腕:“没有发生啊,鱼目混着珍珠都没有看见。 ”我笑笑,跟着他们去玩。到了目的地我打电话回家,爸妈担心的声音让我有些自责。他们急切地问我在哪里,我却不想说,轻淡地说:“爸妈,我现在很好,我只是想出来玩玩,过些天就会回去的,不用担心我。 ”“宝贝啊。 ”爸爸很不舍地叫:“昨天晚上到现在,张墨之一直在家里等你。 你要玩,爸爸随你的心,可是宝贝,你要好好照顾自已,天天都要打电话回来,知道吗?”“知道。 ”我心酸,可是马上就挂了电话。他在我家里,我怕一会儿就和他说话。怕听到他说对不起,我怕听到他说那的确是他未婚妻,我不想听到。挂了电话跟着同学到处去玩,心终是空空的。连着玩了五天,拒绝上网看消息,拒绝看报纸。可是很难受啊,跑出去喝个烂醉回来,趁着酒胆我打电话给他,几乎是一响我就想挂掉,那边却接通了,他着急地说:“青蕾,你在哪里,你告诉我,你在哪里?”“你猜。 ”我笑,打了个酒嗝。“青蕾,你喝酒了。 ”“我不要你管啊。 ”“青蕾,你是不是翅膀硬了。 ”“不要你管不要你管,你去管你地未婚妻。 ”“没有未婚妻,我要结婚的人是你,非你不同,你等着,一会我就过来,走了这么久了,你没个消息给我,你真是欠揍。 ”好凶啊,哼,谁怕谁啊。天地那般远,我才不怕你来着。可是可是,不会是我眼花吧,当我才洗了个澡打开门看着外面的人时,我就有些呆住了,怎么会是他啊,他不是还在地个城市吗?他绷黑着一张脸,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想重重地一甩门,他一手挡着,危险地问:“你喝了多少?”“不多。 ”我吞吞口水:“我不想见你。 ”“你可知道我多想见你,这么久了,你不相信我吗?”“你别那么大声,人家都睡了。 ”我打了个困倦:“你明天再来训我好了。 ”明天我们又会离开这里到另一个地方去。他脸色铁青,挤了进来。我们出来玩,倒也是挺享受的,每个人都是单间。他一屁股就坐在**:“今晚我不会走的,你可以睡,我现在不是训你,而是等着明天你清醒一点再告诉你。 ”真是的,可是好累啊,我还真听话,就爬上床去睡觉了。也许觉得他并不是这么凶地,在他的瞪视之下,还能睡得着。到半夜的时候,酒醒了一半,看着床头灯边他双手支着额在小睡。我静静地看着他,轻轻地叹一口气,他竟然醒了,幽黑的眸子满是温柔:“酒醒了吗?”“还有点头痛。 ”他倒来一杯浓茶:“喝点。 ”我低头喝着,看了他一眼说:“你说吧。 ”“没有未婚妻,是我妈自已弄的,那压根就不是我要的,而你,却也不相信我。 ”“我还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叫陈梦梦,不是吗?”我相信我看到的,听到的,绝对不是幻觉:“我觉得心好痛,我好难过,所以我逃出来了,出来我也不好受,我心里空空的。 ”他长叹一声:“你这丫头,我还没有训你私自出来,你说这些,倒是让我心疼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