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出差事情太忙,更新来晚了,大家见谅哈。另:拜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某麦真的好感动>.<,只能用认真写文来报答大家了。------------------------丝丝微弱的星光透过小窗撒进小屋,屋里一片狼藉,角落里几件青色与白色的衣物交缠在一起,小屋中央丝丝滑顺的长发披散在地上,凌乱的发丝组成水纹状的黑色圆弧,圆弧交叠下是一具酸软无力的躯体,白皙的肌肤从黑暗中浮现出来,被黑发衬托的愈发苍白,胳膊垂在体侧,修长的双腿被黑发和另一双长腿所纠缠。习清慢慢睁开眼睛,疲乏令他一时忘了身在何处,双手撑着地面,茫然的支起上半身。浑身的酸痛,还有后面火辣辣的牵扯令习清逐渐清醒。但是,与其清醒,还不如糊涂的好,习清渐渐想起了刚才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习清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不是在做梦,绝对不是在做梦,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不是梦,不是梦!喘息中火热的交缠、肌肤灼烫的摩擦、轻轻抚触下第一次颤抖着的释放、被迫打开的瞬间、懵然不觉中被侵入的彻骨感受,还有丢人的哭泣尖叫,不断喊着不要,甚至为此不惜央求沈醉放过自己,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已经**痛苦到极点,却仍然一遍又一遍的承受着另一个男人近乎疯狂的欲望。被压制颠覆、被猛力摇晃的身体,带着濒死般的快感和痛楚,最后完全沉沦在这个狭小的地方。手指猛地收紧,死死抓着地上的头发,无法再细想,习清伸出手去,惊惶失措的寻求保护自己的屏障,似乎只要立刻穿上衣物,刚才的一切就能自动消失似的。不可能,发生过的事绝不会宛如没有发生,下一刻习清就感到了这种绝望的真实,衣服没有摸到,那个罪魁祸首却带着欢娱的余温覆盖上来,硕大的体格又一次逼向自己。“习清,你真美,”沈醉呢喃着像在说梦话,“真可惜你看不见自己,你应该看看自己的样子。”罪魁祸首的嘴唇膜拜似的又开始亲吻黑发下**的肌肤,胳膊从背后环绕到胸前。“呜——”习清从小到大就没有恨过什么人,但是为何此刻会有恨的感觉呢?搞不清是恨沈醉,还是恨自己。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拦腰抱住,“别乱动。”腿间有什么冰凉的**渗了出来,正沿着腿根往下滑,等习清意识到那是沈醉多余的欲望时,顿时羞愧难当,赌气般的,想要拭去腿上的痕迹。“别擦了。”看见习清奋力擦着腿根部被玷污了的细嫩肌肤,沈醉心疼的握住他的手,“我来帮你。”起身拿过被他扔的老远的衣服,轻轻擦拭起习清身上自己遗留下来的印记。两人一时无言相对,直至习清听见沈醉有些渐渐急促的呼吸,才惊的直往后退。“别躲我!”沈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显出和习清同样的惊惶之色,大力拉过习清一把搂住,“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忍不住,习清,习清,”不断轻声叫着对方的名字,“习清,习清别离开我,你是我的,别离开我。”“你滚开!”习清一听这话,顿时怒不可遏。不料沈醉还有理了,“你就是我的!”用急切而又略带委屈的声音诉说着,“所有人都怕我,只有你不怕我,还收留我,帮我取名字,对我好,教我采茶,因为你天生就是我的!是我的!”习清几乎没气晕过去,敢情沈醉一直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就该欠了他的!对他好居然就变成了他的东西,甚至连这个并不完美的身体他都要觊觎——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习清拼命挣扎起来,想要挣脱沈醉的怀抱,沈醉急道,“你怎么又生气了?”不生气才怪吧,沈醉那是什么脑子,难道他真以为自己听了他这番话会很高兴?!“我生自己的气,不敢生你的气,更不敢对你好,你去找对你更好的人好了!”习清的委屈不在沈醉之下。“没有人对我更好了,”沈醉还傻乎乎的回答,“你就是对我最好的,我知道的很清楚。”“会有的!”习清冲他直吼,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素淡和冷静。“不会有了!”“会有的!放开我!”“不会有了!”“你放不放?”“有也不是你!”沈醉几乎要哭出来了,“就算还有其他人,那也不是你!”把头埋进习清的肩窝,“习清,你别这样,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笨拙的表达着自己的心意,沈醉知道自己肯定受不了再次被习清冷落。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在一起……习清愣住了,在他的脑海里,还从未想过要和什么人在一起,以前和师父在一起,过的是平静无波的生活,师父死后,习清理所当然的继承了师父冷清的性子,并且从不觉得有何不妥。为什么有人会说要和自己在一起呢?止茗和自己在一起,那是因为止茗还小,需要照顾,等止茗长大,自然也就不再需要自己了,因此知道被通缉后,习清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止茗。但是沈醉——,他说要和自己在一起,都快哭出来了,究竟什么意思?见习清愣愣的不再说话,似乎在回味自己刚才的言语,沈醉心里一喜,拉着习清的手,“杀人也是一件很孤独的事,遇见你我就没再杀过人,所以我想,你一定是我的无疑了。”习清哭笑不得,沈醉辞不达意的说了半天,现在自己又该怎么办?或许——,习清想起以前收留过的那些人,暂时也不要多想了吧,既然止茗看起来会留在永吉茶庄,那么以后说不定也有可以留住沈醉的茶庄。终于在这一整天完全失控的混乱中找到了一条和以往相通的、平稳的道路,习清打定主意,不再吭声。可是真的可以像以往那样吗?闻着周围两人交缠的气味留下的种种痕迹和证据,习清一时间又心乱如麻。心可以假装平静,身体却无法忽视那种仍在不断悸动着的震荡和忠实的渴求。就在习清想的出神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嘈杂的人声。“失火了!快救火!”“快来人啊!”“着火了!”“快去打水!”沈醉和习清听到这些来自不远处的呼喊,不由得愣住,此时已是深夜,一向平静的茶庄居然失火。迅速把衣服给习清穿上,沈醉打横抱起习清,“我送你回房休息,我去看看火势。”“放我下来,”习清微微一挣,“我也要去。”“不行!你行动不便。”沈醉斩钉截铁的道。习清气恼的把头偏到一边,沈醉见他沉着脸,立马挠头,接着又改口,“那我背你去,”把习清放下,接着自己蹲下拍拍背,“嘿,上来吧,跑得快。”习清本来不想理他,可听他这么说,忍不住又笑出来,“原来你是马。”沈醉见他笑了,红晕未消的脸笑起来特别好看,不由得心花怒放,这么说来习清已经原谅自己了吗?于是对着习清一个劲儿的傻笑,“嗯,只给你骑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