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素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收藏推荐AND投票,另外本书现在有了一个QQ群^^,不加Q群滴大大们如果喜欢本书的话也要加偶滴个人Q啊,上了Q问一下就知道鸟,完全出于对大家支持滴回报,握拳ING。=====================不出房门,不和人交往,每日只去吃三顿饭,然后打水洗个澡,饶是这样,也不得清静。马场里的人似乎对这个沉默的异类很感好奇,常常围着习清左看右看。开始时,由于顾忌习清以前和沈醉的关系,人们还收敛些,几天后,没见沈醉有什么动静,就有人开始蠢蠢欲动。甚至有人出钱打赌,赌习清在马场能活多少天。“一只吃素的兔子,”人们哈哈大笑起来,“他没杀过人吧?”“是不是连流血都没见过?”“你瞎子啊,看不见他是个瞎子。”“不管是不是瞎子,味道应该不错,否则怎么会被首领看上。”“哈哈,那你去试试看。”习清闻言真是又惊又羞又气,匆匆跑回了房间,中途遇见柴刀,柴刀见他满脸通红的样子,不禁皱眉,本来不想管,可忍不住还是问了,“你干什么?”习清转动脑袋,听到是柴刀的声音,尽量想镇定下来,“没什么。”“哼,”柴刀冷笑,“是不是被吓到了,告诉你,在这里你不吓别人,就会被人给吓到。”“是么?”习清沉默了一会儿,“我不这么想。”说罢转身就走,柴刀耸肩,“荣伯也真是的,为什么抓这种差给我!”还是照常去吃饭,照常去打水,周围挑衅的人越来越多,习清只当听不见,有时有人甚至动手动脚的,习清也只是一一避开,由于他总是不说话,有些人甚至怀疑他不仅瞎了,大概也哑了。直到有一天习清又独自回房时,隔着门就站住了。原来,这些天来,由于身陷如此境地,习清的警觉也提高了许多,他固然不想去恫吓别人,但也不想遭遇什么尴尬。此刻,房里有人,还不止一个,习清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而且呼吸还很不平稳,显然处于极度兴奋之中。再傻也知道怎么回事了,有人在房里打埋伏!习清愣了半晌,然后才缓缓道,“你们出来吧,我都听见了。”房里钻在床底下的二人发出两声怪叫,“倒霉!怎么会给发现了!”“原来他不是哑巴。”于是大摇大摆的晃出来,还嘻嘻哈哈的,上前来和习清搭讪。“四海之内皆兄弟嘛,何必这么板着脸。”“是啊,看你一个人冷冷清清的,我们来陪你多好。”“不用了,多谢。”习清向左迈步,那两人就向左挡着,习清向右迈步,那两人又向右挡着。两人互望一眼,心照不宣,就是不让习清进房。习清愣了愣,而后忽然一个移形换步,没见他怎么动弹,绕过了那两个挡路的人。那两人有点吃惊,“原来是会家子!”“等等!”还待再纠缠,门已经关上了,能听见里面落闩的声音。“哎,躲起来了,没劲。”等两人的脚步走远,习清才松了一口气。此后虽然麻烦仍然不断,但他也比从前镇定了许多,其实马场的人虽然粗鲁,倒也并非一味邪佞之徒,他们见习清总是一个人进进出出,不招惹谁也不躲着谁,就觉得他其实也没那么碍眼了。加上习清和人说话时总带着石谷人所没有的文秀气,时间长了,他们就拿他当话把子取乐,戏谑的心少了几分,好奇的心倒增了不少,搞不清他什么来历,武功似乎还不赖,最后大家总结说,到底是首领带回来的人,还是有两手真功夫的。习清对于别人怎么说自己的,看起来毫不关心,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关心的只剩一件事,那就是怎么逃出马场!尽管柴刀一再警告,不要妄想逃跑,习清却并不在乎他的警告,可是马场周围看起来松散无章,经过习清多日的刺探,却发现实际上戒备森严,从早到晚都有人轮流值岗。马场里的人武功有高有低,但很多人也都非泛泛之辈,习清只能暗暗叫苦,纵使他能看见,要走出这个藩篱,也得花一番功夫,更何况现在他只能每日将周围探到的地形慢慢拼凑起来,用针线刺在一块布上,然后每晚躺在**摸着这副粗糙的图形,思索对策。一边苦思冥想逃跑的主意,一边还要提防某些不怀好意的人,孤立无援之中,大概只有柴刀有时还会帮他解解围,无论是否荣伯的交代,习清都有几分感激于心。柴刀这人也不常在马场,经常神出鬼没的不知在做些什么。这日习清才刚拎了一桶水,就听见外厢有凌乱的脚步声,然后有人在他耳边议论,“老柴马失前蹄啦。”“是吗?怎么回事?”“不太清楚,似乎和几个高手狭路相逢,吃大亏了。”习清心里一紧,忙凑近点听,但那几人已经不再议论,有人向着外厢的方向跑去,习清也跟着到了那儿,远远就听见柴刀的嚎叫声。习清走到窗前被人拦住,“荣伯在里面帮老柴疗伤,别乱闯!”习清侧耳听了一会儿,然后不徐不急的对拦着自己的人说道,“柴刀的声音上平下沉,中了沉滞之症,这是很严重的内伤,我猜打伤他的人,修习的应是偏绵柔的内家功夫,而且功力不凡,以前我师父也治过这种伤症,要用我们独门的疗伤内功,你放我进去看看,我没有别的意思。”那人闻言,惊讶的看了习清两眼,而后狐疑的探进脑袋,不知跟里面的人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探出来,“进去吧,就让你看看,不过你可别耍花招。”习清没理会他的冷言相向,到了屋里听见荣伯在叫他,“你说你能治柴刀的伤?”习清摇头,“不知道,要试了才知道。”这一路上,荣伯已经想了很多方法想要帮柴刀恢复,都无济于事,本来觉得习清是不是在开口说大话,现见他这么说,也不说绝了,只说试了才知道,倒像有几分来历,于是荣伯让开位子,让习清坐到床边给柴刀搭脉。习清搭着脉沉吟半晌,自己就盘腿坐到柴刀身后,让柴刀把上衣脱了,双掌抵在柴刀背上。“我运功期间不能有人打扰,烦请荣伯——”“没问题。”荣伯一口答应下来,习清遂心无旁骛的开始给柴刀运功疗伤。也不知过了多久,由于柴刀体内的气息已被那股掌力给完全打乱,还好经脉没有断,因此习清花费了大量功夫帮他重新调理经络,让气血归位。外面的天色已渐渐昏暗下来,习清自是浑然不觉。等他重新收拾心神,放下双掌时,才转头向旁边道,“我只是帮他疏通,康复还要靠他自己不断调息,今天就这样,我明日再来。”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回答,“哦?想不到你还会给人看病。”是沈醉!那声音低沉刚猛,又带着一丝慵懒,正是那个大堂上威风八面的首领沈醉。刚收拾好的心神差点又涣散开来,习清顿觉一阵心烦,急忙下床,低头就往外走,直走到门外,还能感觉到那双刀子般的眼睛在自己身后盯着,如芒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