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电总算摆弄好了OTZ,这是今天的第一更,大家表着急哈,今天保证还有第二第三更滴!==============================怀信所说的行商亲戚很快来到这个山陵,怀信介绍说,这是我远方表叔轩辕旦,习清听到一个男人略带沙哑的嗓音说着,“叨扰张公子了。”轩辕旦为人沉默寡言,在习清这儿宾主之间总共说了不到十句,十句中有九句还都是在客套。习清原想说些什么活跃一下气氛,但他也不是能言善辩之人,更不懂得如何兜售,结果第一次见面关于韶华春的事,两人只字未提。等第二天轩辕旦再来时,话才多起来,但奇怪的是,轩辕旦尽问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还时不时的说,张公子一人来到这山中,岂非有诸多不便,何不找些亲戚朋友同聚?习清尴尬的道,我没什么亲戚。轩辕旦就追问朋友总有些吧?习清愣了愣才顾左右而言他。轩辕旦上门,止茗比习清更兴奋,直说怀信这个远方表叔看起来斯文儒雅,像个读书人,然后兴高采烈的准备酒菜。第二天轩辕旦走后,习清不禁有些困惑,坐在桌边想了会儿,才对止茗道,“止茗你有没有闻到轩辕公子身上的薰香?”止茗抓了抓头发,“好像有闻到,很好闻啊。”习清眨眼道,“那种薰香的味道跟司徒公子身上所用的一模一样。”“这有什么稀奇的,”止茗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他们这些有钱人用的东西都差不多嘛。”“可是——”习清很想说,那种薰香很特别,能闻到多种干花反复熏染的层层幽香,不太像市面上能买到的货色。但转念又一想,说不定真像止茗所说的那样,自己有些多虑了,因此一笑作罢。轩辕旦话虽不多,人却很爽快,没过几天,一日傍晚来访时就出了高价。“如今都还没出芽,我看还是等第一茬采摘了,再请轩辕公子前来查看。”“哎,不用了,我相信张公子的眼光。”“可是,就算极品韶华春也值不了那么多银两。”习清暗暗纳闷。“张公子嫌我出的价太高?”轩辕旦叹道,“其实,我初见张公子时,就觉得公子是个淡泊世事之人,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但说无妨。”习清不解。轩辕旦站了起来,踱到窗口,沉吟半晌才开口道,“人生在世,譬如顺水行舟,江水滔滔而下,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是亘古不变之理。张公子,你说对不对?”习清觉得好生奇怪,这轩辕旦所说和茶叶又有什么关系?“我不太明白轩辕公子之意。”“哈哈,我随口一说而已。”轩辕旦拱了拱手,“先告辞了。”习清正想跟着告别,不料窗外忽然响起一个清亮的声音,“刚来就要走?是不是太失礼了?”司徒风?习清惊奇的转过头去,司徒风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而且看起来不是在和自己打招呼,反而在和自己的客人说话。站在习清对面的轩辕旦听到这个声音,神色也是微微一变,然而,他看起来并不像习清那么惊讶,沉声道,“阁下是哪位?可否出来一见?”屋门啪的打开,暮色沉沉中,司徒风一袭锦衣,在院中孜然独立,华袍玉佩,看起来还是那么的俊丽鲜亮,可是那张平素总是笑意盈盈的脸此刻却阴沉的可怕。站在习清对面的轩辕旦长叹一声,“你还是来了。”“哦?”司徒风嘴角微微一翘,“你料到我会来?”“我知道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在追杀司徒氏的叛徒,所以,我猜你一定会来。”“如此说来,你还真是伟大,”司徒风冷笑,“不惜把自己做诱饵,来为你的主子卖命。”轩辕旦不理他的冷言冷语,只是又踏上一步,仔细打量着门外的人,脸上说不出是喜是悲,嘴里还喃喃道,“真像,真的很像。”司徒风怒道,“你少来套近乎!”轩辕旦苦笑,“看来没错,你真的是司徒风。”“我当然是司徒风,只不过你早就不是司徒旦了!”司徒风刷的拔出软剑,“今日我们两个只有一个能走出这间院子,拔剑吧!”习清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状况,“司徒公子——”“你让开!”司徒风挑眉,“这里没你的事!”“可是,”习清茫然的站在那儿,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剑风撩动的声音,对面的轩辕旦飞身避过司徒风这一剑。“别以为你不还手我就不会杀了你。”司徒风紧跟着三剑,都被轩辕旦千方百计的避开,但是剑风所及,已经把轩辕旦的衣袖给戳了几个窟窿。司徒风见轩辕旦总是左右躲避,似乎在拖延时间,不禁哼了一声,“在等救兵吗?告诉你,你的人马已经被我手下给摆平了,没人会来救你,你就安心下黄泉给父皇母后道歉去吧!”又是一剑堪堪划过轩辕旦的脸颊,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血印,“二弟!”“住嘴!你不配这么叫我!”司徒风嘴上应着,手下却一点都不怠慢,招招狠辣,处处以夺命之势相拼,轩辕旦先前还一再忍让,但是很快就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腰间寒光一闪,轩辕旦手里也多了一把软剑。“哼,软剑,好,承恩侯,就让我看看你用司徒家的东西还能用到何时?”司徒风手中剑光暴涨。轩辕旦忍不住又是一声长叹,“没想到我们兄弟十八年后的第一次见面,竟是这等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