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宛如踩在云端一般,上一刻刚刚被迫达到**,下一刻就被拽出马车往前狂奔。司徒风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俊秀的脸上泪迹未干,嘴唇被啃的又红又肿,令人怜爱的嘟起着。“二叔你走不动路啦?”一个邪恶的声音忽然响起在耳边,几乎是舔着他的耳廓在说话,“嘴翘的这么高,是不是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里不能自拔呢?”“不是!啊!”又是一个踉跄,轩辕哀死死抓着司徒风的胳膊,指尖几乎要掐到肉里,拖着他就往前走。眼前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农庄,但是格局诡异、房舍犹如迷宫般层层叠叠,当司徒风意识到轩辕哀是要把他拽进一间里屋时,立刻剧烈挣扎起来。“不!哀儿,你要干什么?不!不要!”司徒风惊恐万状的瞪圆了眼睛,在他身前的轩辕哀则正兴奋的发抖,猛回头脸上满是痴迷与暴烈的神情,司徒风第一次看到轩辕哀如此毫不掩饰的**裸的欲望,不由得惊呆了。“二叔,二叔我原本,”轩辕哀喃喃道,声音也由于身体的颤抖止不住的打颤,“我原本想,一定要耐心等,等你,”喘了一口气,“可是,你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扭的那么厉害?为什么要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哀求我?你知不知道我会很为难啊?”“为难?什么为难?”司徒风几乎是尖叫着往后退去。“因为你不断呻吟着,露出痛苦的、很不满足的样子,我很难控制自己不马上去安慰你啊。可是马车却停下了,你一定憋的很难受吧?”“我不难受!不难受!”司徒风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你放开我我就不难受了!”“唉,可怜的二叔,言不由衷,虽然嘴上说着不难受,眼泪却要掉下来了。做人何必这么两面三刀呢,直爽一点不是更好?”“我很直爽啊!我很直爽的跟你说放开我!”司徒风歇斯底里的狂叫引来西燕人的侧目,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司徒风忽然对着胡塔所在的方向大声道,“我要见格日密!现在就带我去见格日密!我有话跟他说!”胡塔本来一直目瞪口呆的看着轩辕哀狂暴的拖着自己的二叔,心中正嘀咕不止,忽然听司徒风跟自己说话,清了清喉咙,“咳,司徒公子,适当的时候,我们国君自然会来见你,”而后转向轩辕哀,“我说轩辕,你不要把他弄死了啊。”轩辕哀一脚踢开房门,头也不回的答道,“放心,没事!”门砰的一声关上,轩辕哀一把将司徒风整个压到墙上,将自己的身体强硬的覆了上去。“事到如今,二叔你还想否认吗?”手再次伸了进去,“这里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嗯?”“不是的!”司徒风绝望的抽泣起来,“哀儿,我是你叔叔啊,呜呜,你去找别人吧,啊——!”司徒风痛的惊叫一声,胸前被轩辕哀狠狠掐了一把。“叔叔?有叔叔会在侄子面前这么**的吗?”“是你先摸我的,呜呜——”司徒风在负罪感和羞耻心的双重冲击下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我摸了你,你就可以任意妄为?这也算理由?你很会为自己开脱嘛二叔。”轩辕哀嘴上不断羞辱着司徒风,手上更是一刻不停的拉扯,转瞬间就把身下的人给剥了个精光。贪婪的目光落在瑟瑟发抖的白玉般晶莹光滑的躯体上,轩辕哀窒了窒,动作变得温柔起来,“啊,真是漂亮的身体。”忍不住轻轻抚摸。“呜——”当轩辕哀忘情的把自己埋首于眼前的美景时,司徒风只能含泪扭过头去,抑制着自己不要再发出羞耻的声音。********“总得有个人先照顾一下司徒风的起居。”胡塔看着眼前兴高采烈的、呲着小虎牙的轩辕哀,咳了一声继续道,“你打算让他住在你自己房里?”“有什么问题吗?”轩辕哀挑眉,“我每次来不都住那间房么?找人照顾他?不用!我自己可以照顾二叔。”“轩辕你别忘了我们还有很多正事要做,况且你从小养尊处优,哪懂得伺候别人,我有几个哑奴手脚还挺利索的,人又可靠,分你一个好啦。”轩辕哀待要推托,转念又一想,有个仆人也好,自己不在的时候还能当个耳目,因此勉强点了点头。胡塔遂叫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小童,用手语跟他吩咐交代一番,让哑奴跟着轩辕哀。等到得轩辕哀房里,哑奴向四周一看,只见房中一片狼籍,像是刚打过架一般,哑奴也不多问,立刻动手收拾打扫起来。轩辕哀走到床边,隔着棉被抚摸着**的一团,“二叔,别赖床啦,起来了二叔。”**的一团没动静,轩辕哀呲牙一笑,“那我有事先走了,晚上回来再跟二叔聊天。”听到聊天二字,被团蠕动了一下。轩辕哀转身走出房门,临走前嘱咐哑奴,“收拾的干净点。”哑奴倒能听懂他的话,连连点头。等扫完地,抹完桌子,又把地上凌乱的东西拣起来整理好,哑奴最后把目光投向了乱成一团的床铺。犹豫着接近床铺,不敢碰那一团隆起的小山丘,就在周围稍微整理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丝丝凌乱的黑发下是一张精疲力竭的脸,脸上泪痕和着不知什么**的白色污迹,嘴角还有淤青,下巴上俨然几道指引留下的红痕。哑奴猝不及防,没想到**的人竟会忽然露出一张如此凄惨的面容,不禁吓了一跳。不过,凄惨归凄惨,秀气的轮廓、精致的五官间仍有一股掩不住的风情在流动,使那张俊俏而又黯然的脸蛋说不出的动人。“你是谁?”声音嘶哑着问。哑奴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表示自己不会说话,又指了指角落里的笤帚。“哑巴?小厮?”**的人垂头想了想,有点瑟缩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来,只见他双手被一条布带给牢牢绑住了,“帮我解开。”哑奴点头,虽然神情有些诧异,还是立刻开始动手解开了布条。只是那布条绑的很牢固,哑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成功,布条下那人的手腕上已经红了一圈,哑奴立即转身出房,没多久又拿了一小瓶金创药回来给那人抹上。**的人仍然瑟缩在被窝里,过了半晌大概见哑奴还算老实,又抖抖的伸出脚来,原来脚上也绑了布条,哑奴又帮他把脚上的桎梏也松开。那人裹着被子从**坐起来,愣愣的低头看看床铺,又抬头问,“门外有多少守卫?”哑奴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想要不要告诉他,过了会儿,伸出五个手指。“五个?”那人苦笑,半天揉了揉眼睛,“我,我要洗澡。”哑奴立刻转身去打热水,等热水打来,那俊俏的男子便让哑奴出去,然后从被子里钻出来,带着一身红红紫紫的斑点坐进了宽大的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