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那黑夜/那冷冷的风吹过心的感觉/忘了那一秒/那把刀割**体的痛楚忘了那个人/那个把你推向深渊的人/忘了那段情/那段没有结果却美妙动人的情忘了/忘了不要再让它深存着/不要再让它时时出现着/不要再让它表现它的破坏力/不要再让它知道你的所在忘了那个夜/令人伤魂的夜/忘了那时间/令人永生痛的时间/忘了那把刀/令人身心俱毁的刀/忘了那情那人/令人痛而美的情与人忘了/忘了能够生存的要尽力而活/能够继续的要努力而为/如果真的是结束了/请把它忘了那件事情后,情瘦做出极大的牺牲,可是待遇仍然没有什么改变,那二男一女的说法就是只有每天买菜,做菜,看家才能激发出情瘦的斗志,写出更好的作品。这天外出买菜时,情瘦就听到了这首[忘了],听说这首歌现在冲上了音乐排行榜了,唱这首歌的新人也被提名进入百事音乐最佳新人王,最佳创作音乐奖的名单了,可谁知道这首歌的真正作者呀。MD,出什么专辑,都过了快两个星期了,那个公司没有一点动静,自已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却没有任何的回报呀。至少不要让他出来买菜跟做饭的回报也行呀。靠。情瘦懒得去知道谁唱的这首歌,愤愤不平的骂着那二男一女无情无义。一边骂骂迭迭,一边悔恨自已太心软的情瘦没怎么看路,一脚踩了个空摔了个狗吃屎,看着散落一地的青菜猪肉林林总总的东西,.情瘦只能骂一句来发泄了。可是他这句话出口时,正好有一双鞋踩上了他的菜,他骂的无意,人家听了有意的。“左写呢巴巴(福州方言,做什么,带骂人的意思),踩的我一脚垃圾。”回骂情瘦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带着一副眼镜,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一出口就带脏字,真是斯文败类呀。情瘦理亏不再回嘴,高瘦男子骂了几句似乎不痛快,又用皮鞋在情瘦的买来的猪肉上擦了两脚,本来蛮干净的猪肉一下就黑了,看起来蛮象黑椒牛排的。“杀驴呢个巴巴,驴呀欠弟(方言,的,你很鸟的意思)”。情瘦心情本来就不佳,一遇到挑衅立马怒火四起,抓起猪肉甩在了那男子的脸上,力道很大,把瘦高男子的眼镜一下甩破了,玻璃扎的瘦高男子满脸都是,啊……瘦高男子捂着脸惨叫起来。“完蛋了,又犯错误了。”看到旁边有路人拿电话报警的情瘦撒丫子就跑了,“小子,别让我再看到你,我跟你没完了”。隐约间似乎听到有人在背后威胁自个的情瘦,连头也不回,打架谁怕谁呀,有种放马过来,也懒的去回应那个人。情瘦终于跑到公车站,搭上回仓库的8路公车绝尘而去。两手空空的情瘦在仓库门口想了N个小时后,以一种赴刑场的精神踏入了仓库。二男一女正凑着头研究情瘦最新出炉的作品[开灯,关灯,点烟]。脚指头不停的蠕动/晕晕的头/模糊的视线/看不清一切开灯/一切在眼中呈现/如旧/没有任何改变/依然脏乱/依然手指不停的打击/达达达/寻找着一个点/一个可以让我支撑起/你与我生活的点关灯/一切变得平静/黑暗中/只有自已烦燥的呼吸声/张大双眼/让瞳孔变大/以为可以在黑暗中看清某一事物/可惜/依旧无所可视点烟/一支接着一支/思考着将来与现在/回忆着过去的甜与酸终于/烟抽完了/黎明来了/灯不再开/不再关/一切都在美好的阳光中呈现了希望/又一个希望在太阳下发射出来/而我/是否还仍要继续开灯关灯点烟瘦哥,回来了呀。咦,菜呢,你是不是上街买菜了吗。阿惨那破嗓门在宽大的仓库内回荡,“MD,平时没见这小子眼睛这么利索的呀。今天怎么第一个发现的是他呀。情瘦异常纳闷,林宽至从被逼与情瘦上错床后就很少敢与情瘦面对面说话了,让情瘦感觉这孩子本质上还是不错的,还可以接受再教育的,只不过在某男与某女的影响下才会做出昧着良心的事。“禽兽,回过神来,别TM又神游了。”暴王龙最近粗话出现的机会非常的频繁,情瘦怀疑她内分泌失调,月经不准,女性可而蒙呈阳性发展。“哦,我发现最近大家都太忙,没怎么出去开心过,所以我决定今天请大家出去大餐,嘿嘿。”别人的话可以不理,暴王龙的话一定得回,收回心思的情瘦赶紧编了个没买菜的理由,可惜这理由让情瘦肉痛了一个星期呀。“万岁,情瘦万岁。”暴王龙是不是一辈子没吃过好的呀,听到情瘦要请客高兴的从一个少女变**。情瘦用怪怪的眼神盯着正围着仓库跑圈的刑琴。“把嘴张开”,阿惨一脸很严肃的看着情瘦,情瘦从没见过阿惨这种表情过,很自然的听话把嘴张开,。阿惨用手翻了翻情瘦的眼皮,再用手背摸了摸情瘦的额头,一脸悲伤的看了情瘦一眼,转身走到林宽面前,沉痛的说“这孩子没发烧呀。”哈哈,一说完阿惨就跟着刑琴如**的猪一样围着仓库跑圈呢。林宽看到情瘦的眼神开始不对劲了,赶紧加入一男一女的绕圈活动里。虽然他昨晚又出去搞活塞运动,现在腰还在酸着,可他不想情瘦把气撒在他身上,最近他一看到情瘦,就想起自已那时天天如怨妇一样的缠着情瘦,一想起来就狂恶心,就要跑到厕所去吐的。不能怪这二男一女的的表现,二个月前在火力酒吧接到生意后,又从四家酒吧跟迪吧里接到八点半,十点半,十二点及两点的场后,大家的生活开始富有了,一个月收入都有二三万了,所以开销也大起来了。但就情瘦从不跟二男一女出去过,平时根本足不出户,某日阿惨发神经决定大扫除,在情瘦的抽屉里发现了一张工商银行存折,一打开吓了阿惨一大跳,这小子存款居然有七万多。发现这个新大陆后,阿惨跟刑琴整天向情瘦借钱,可惜情瘦哥死也不松口,搞得阿惨,林宽跟刑琴那天后的后半夜全呆在情瘦房里,因为有时情瘦会说梦话的,据说人在说梦话时,你握着他的手问什么他就答什么,终于在某一晚二男一女逮到了机会,听到情瘦叽叽歪歪的说着梦话,三人精神一振,阿惨一把抓起情瘦的手,正准备开审,可惜他们都忘了情瘦怎么都算个高手呀,阿惨手刚碰到情瘦的手,情瘦就醒了,多年的警觉,再加上情瘦发现握手的是男人,凭他对人妖的痛恨还会对握他手的男人客气吗。一时间那个劲风四起,只听到某只种猪的痛嗷,其它一男与一女为免受央池之祸很明智的回各自的房里睡觉了。那一晚城郊的居民在第二天起来时全去烧香了,因为昨天他们怀疑N多鬼跑出阴府了。情瘦蹦牙,绷着臭脸气呼呼的坐在电脑前开始编曲,心里将正在**的二男一女,奸夫**妇,男娼女盗,狗男女骂了个底朝天。自已存钱容易吗?买个房子,娶个老婆,还得生个BB那得用多少钱呀。自个还要抽烟,虽然酒没怎么喝,可有时郁闷也会去买的呀。现在衣服一件就得二三百,还说这是下下档的,妈的,那所谓的高高档得花多少钱呀。狂日你个毛。更别说什么鞋子呀,裤子呀,还有内裤一条也得几十块呀。这都得用钱呀,你娘的,这城市不怎么样,消费却狂高。现在演出服都得自已带了,为了门面一套下来都得几千块钱的哇。靠呀靠,巨靠,不是人过的活呀。一边编着曲,一边骂社会的不公平。骂着骂着想起了害他今晚大吐血的斯文败类,又是一阵痛骂,把斯文败类的十八代祖先骂了个遍,突然异想天开的以为他祖先说不定把斯文败类满门抄斩过,一想到这情瘦乐呵呵的对着电脑傻笑了起来,一转神又想,可都斩完了这小子哪来的呀,对了,一定是私生子,妈的。终于确定了斯文败类是个私生子的情瘦终于老怀甚慰,一下子居然又给他写出了一首歌[斯文败类]白面书生,斯文有礼/见到淑女,迈开步旅/甜言蜜语,发动攻击淑女有礼,用心考你/斯文虽行,言语烂极/心生厌恶,移步逃离狼子野心,藏在心里/感觉淑女,想要逃离/门都没有,追上淑女/再一次攻击逃离逃离斯文败类岂有此理不行不行,怎能失礼/斯文败类,非达目的摆下陷井,淑女中计/狼子野心,达成目的斗转星移,斯文败类/心中厌弃,决定远离可怜淑女,终被抛弃/狼子野心,斯文败类,女子小心斯文败类,眼镜迷离/谁若见着,一刀阄之爽,写完这首歌,情瘦迫不急待的拉过发完情正休息的二男一女开始演奏,纯摇滚的唱腔,这首歌情瘦自已主唱,回想起歌曲最后部分可以阄了那斯文败类,情瘦越唱越兴奋。唱完之后情瘦意犹未尽的神情,差点又让二男一女再次**。“很棒的一首歌,不过很嘲讽。”林宽听完已经忘了怕情瘦这事件了,这首歌听了就很让人笑。“是呀,瘦哥,你怎么做出来的呀”阿惨晃着脑袋问情瘦,看着阿惨白白的脸,情瘦突然想出一个好主意,嘿嘿,我怎么做出来的呀,因为我看到你们跑圈呀。这样你们每天都得给我跑圈给我更多的灵感。情瘦大声的宣布他的决定,可惜他没有任何的发言权,二男一女甩都不甩他洗澡去了,准备今晚狠宰情瘦,放开肚皮大吃。心不甘情不愿的情瘦被拉进了西湖酒家,那三个人净往价高的点,什么好来什么,还开了四瓶高价人头马,情瘦心算都来不及,这一餐下来没有三千多是不行的呢。我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