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左右,情瘦气呼呼的冲进仓库,一言不发的坐在沙发,他恨呀,他痛呀,他悲呀。恨啥,恨阿惨跟林宽这两人没义气,出去嫖也不叫上他。痛啥,痛自已二十几年了还是处男呀。悲啥,悲惜自已的家伙如此的伟大,却没有任何的用武之地呀。情瘦越想越难过,一难过就感到胸口气闷的紧,很想发泄,于是他双眼四处扫瞄想找到发泄的物品。阿惨跟林宽在情瘦进去了大约二分钟后,感觉情况似乎不是很糟,情瘦同志好象没有很生气,他们不知道情瘦正感慨自个家伙如此之大却没有用处呢,所以在犹豫半秒后,两个勾肩搭背的一起进来了,他们一进来,情瘦正好在找发泄物品,一看此二位神采那个飞扬呀,表情那个丰富呀,意志那个满满呀,马上气不打一处来了。心里狂日着,这两个小样一定是阳阴调合了,所以皮肤越来越好,自已青春豆却狂长了。这两个小B一定常做活塞运动,所以身材变好了,自已的肚子却有开始大的嫌疑了。(靠,活塞运动能让身材好,没听说过。)想得不顺气呀,情瘦猛的站了起来,在阿惨跟林宽没有反映过来时,突得一声,情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秋风扫落叶之速,一招虎门地堂腿将林宽扫倒在地,一招仙鹤展翅将阿惨推倒在沙发上,然后一脚踩着林宽的大腿上,一脚踩在阿惨的猪头上,情瘦决定让这两个人旧伤复发。此时的情景就是,情瘦表演着体操秀,一字马的停立在离地几十厘米的空中,左脚是踩着一个痛得鼻子跟嘴巴合在一起叫的阿惨,右脚踩着一个眼泪鼻涕合唱的林宽。经过情瘦半个小时的一字马站桩,林宽跟阿惨只有呼气的份没有吸气的份了,情瘦一个鸽子凌空翻,潇洒的落地,可惜没有掌声呀。林宽跟阿惨相扶着站了起来,哼哼叽叽的抚着痛处,“仗着自已会两手就欺负老实人,靠。”阿惨小声的嘀咕,自信连蚊子飞行的声音都能盖住他的嘀咕的,可惜情瘦还是听到了。“不服气呀,来单挑呀”,情瘦把大拇指向下,鄙视的看着林宽跟阿惨,“怎么样,要不两个一起上呀。”情瘦翘起了二朗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两个猪头,“挑就挑”,阿惨突然勇气倍增似的大吼,语锋一转,“有种你不要用功夫,就凭力气跟灵活打”。情瘦用看死人的眼光看着阿惨,然后对林宽说:“你同不同意”。被K的N惨的林宽豪不犹豫的点头,然后一个扑身压在情瘦身上,阿惨随手拿起地上横七竖八的电线,在林宽压住情瘦时绕到情瘦的背后,一圈一圈的打起结来,可是他忘了只捆情瘦把林宽也一起捆了。操呀,惨猪,你猪头呀,干嘛连我一起捆呀,快解开呀。由于惨猪捆的太紧,林宽跟情瘦又一次亲蜜接触了,这让两人同时脑中回放起了不爽的记忆。于是仓库内又换了另一种情景了,两个男人面贴面,手脚相并的躺在沙发,那姿态足够让人明白他们是那种同性关系了。情瘦没预防林宽会突然压上来,正准备踢开他时,阿惨已经将两人捆住了,电线扎的情瘦狂挣扎,带动着林宽也一起上摇下摆,惨猪七手八脚得解电线,三个人没有注意到电线在拉扯中绞在了一起,有些电线的接头部分的布胶开始脱落,随着情瘦与林宽的摆动,露出线头的电线也开始如蛇一样四处乱甩,终于碰到了一起产生了火花引起了连锁反应了。当惨猪终于解开捆着情瘦跟林宽的电线时,碰电引起的火花也冒起了,花火四溅的同时点燃了三人坐的沙发。狼狈不已的三人赶紧找东西灭火,可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在灭火的三人同时感到一阵的晃动,四周的情物也开始晃动了,本来就是危房的仓库天花板的灰水泥一大块一大块的掉浇。地震?在脑中同时出现这两个字的同时,三个灭火英雄扔掉手中的灭火物,向铁皮大门狂奔。仓库内的情景又转换了,只见三个男人一个冒着被砸死的危险冲进睡室,三秒后全身灰尘的冲了出来向外跑去,一手拿着皮箱,一手抓着吉它。一个嘴里大叫我的宝贝的男人,冲向了架子鼓,可惜呀,他只能拿到两根鼓架,其它的全被埋在地底做文物呢。要不是最后一个男人一手拿着骷髅头的贝司,腋下夹着有**照片的贝司,冲到他面前拉起往外跑,手里拿着两根鼓架在发呆的男人肯定也要跟他的鼓一起做文物了。轰轰轰,地动山摇呀。虽然不知道世界未日是啥样,可眼前这场景情瘦认为就是他的未日呀,那四周的房子树木不停的晃动,脚下的大地不停的颤动,头上还有垃圾袋,石块,石灰粉等杂物侵袭,一不小心就中招,搞得头破血流,运气不好就得玩完了呀。亡命三人组拼了老命冲出铁皮门,然后往空阔的地方狂奔,跑出二十几米左右就感到后背的空气猛的一冲,三人赶紧学着解放军叔叔大叫卧倒,全都趴在地上了。等了大概三分钟,轰轰轰的声音才停止,四周的景物也不再晃动了。惊魂未定的三个男人一起回头看他们的根据地,什么叫夷为平地呀,看着他们的仓库就知道这个成语的最终解释权了。这个仓库在很久前就被评为危房了,可房东无良还是出租给人,也幸好仓库离居民区有一段的距离,要不这得压死多少人,压坏多少房子,有多少人得跟亡命三人组的一起落个家毁乐器亡的下场呀。“都是你”,情瘦跟林宽定下魂后一起指责惨猪不该拿电线来玩,搞起了火灾,最后连地震都引出来了。“我容易吗我,我这都是为了谁呀我,我辛辛苦苦拉电线是为谁出气呀我,我……哎呀……”惨猪话没说完,屁股上就印上两个脚印了。“打架就打架,你干嘛拉电线呀,拉电线就拉电线,你干嘛把线头扯破啦,扯破就扯破啦,你干嘛还让不相干的电线接吻呀,接吻就接吻,你干嘛让它们碰出火花呀。”情瘦怒发冲冠,大声指责阿惨的过失,害他们现在无家可归。“幸好抢出存折,要不以后生活可怎么过呀。”情瘦一边骂阿惨一边在心中庆幸,林宽在一边情瘦说一句他就点头说是一句。惨猪大怒,想起自已心爱的架子鼓命丧黄泉,从此如何度日?这一切还不是为了帮林宽,而林宽这小子还在编排他的不是,恶念胆边生,怒吼一声扑上去跟林宽PK。林宽想起惨猪这小子又把他跟情瘦捆在一起,害他以后又得失眠了,一失眠皮肤不好,就把不到MM了,把不到MM就是没性福了。在阿惨怒吼时,他也狂啸一声冲上去,两人就开始蒙古传统节目了。情瘦在一边大声加油,加了一会儿觉得没劲,就开始检查自已从虎口中救出来的物品,“黄的,红的,白的,黑的,靠,怎么都是内裤呀,,”一打开箱子,情瘦就感觉不对劲了,自已装存折的箱子都是书的呀。难道,难道,我,我,我拿错箱子了。啊……一声惨叫发自情瘦的口中,把正摔跤的两个伪蒙古人吓得停了手。前途一下灰暗迷茫了呀,情瘦因为怕信用卡的密码会让人偷了,还听说有人把东西放在入卡口与出钞口犯罪,所以他觉得信用卡不安全,在办理存折时就拒绝要信用卡了,现在存折没了,他以为他的钱从此就被充公了。(小样不知道去挂失补存折,靠。)“现在是晚上八点整,台湾在七点左右发生七级地震,专家估计还会有三到四次的余震,余震会波及到我市,请各位市民多加注意。”城郊的镇播音器突然大声播放新闻了,四周越围越多的看热闹的人群,情瘦视若无睹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痛哭,旁边阿惨跟林宽也各自想起了伤心事,陪着情瘦一起狼嚎。“呀可练,地进害人呀。”(方言,真可怜,地震害人呀)“听说只是余震呀,怎么会震得这么惨呀。”“听说台湾震得更厉害呀,到了我们这边只是余波了呀,想不到这几个小朋友的房子还承受不起,现在的房产商真坑人。”“依弟(小朋友),别伤心了。”围观群众各自发表意见以示对情瘦三人同情无比。情瘦哭因为拿错了箱子,更因为新闻这么晚才报,这不是摆明要他好看吗。林宽哭是因为没事找哭,阿惨哭是因为他救不出他的架子鼓,三人哭的昏天暗地,日月无光,哭的围观的人群在何时走散也不知道,哭的小镇的居民终于忍受不了了,几百人穿着睡衣拿着木棍,锅盆冲出来赶。痛哭三贱男才收拾心情,夹着尾巴逃出了居住三个多月的小镇。“明天,明天,明天该怎么办呀”情瘦,林宽,阿惨三人坐在大街上,看着车来车往,人来人往想着明天该如何生存。“靠,明天个屁呀,我好冷呀,先想想现在吧”惨猪紧紧的搂着身子,对情瘦大声吼到,“恩……(长音)”情瘦皱着眉很不满意惨猪的说话态度,狠狠的看着惨猪。阿惨一看自个说话太大声了,赶紧换了一副声调,细声细语的说:“瘦哥,我真的很冷呀,刚才在仓库打架打热了,所以脱了衣服,来不及穿上就跑路了呀。”看着哆嗦成一团的惨猪,情瘦摸了摸口袋,取了两千帮林宽跟阿惨付了嫖妓费跟误工费一千六,现在只有四百块了,不管怎么说,现在也快十二点了,找个地方应付,明天再说吧。情瘦拿出四百块钱,自个拿了两百,分林宽惨猪一人一百后说:“事到如今,我们各自生活吧。我就这么多了,一人一百。”啪,啪,惨猪跟林宽不约而同的将一百块钱打在情瘦的手上,然后迅速缩回手说:“瘦哥,我们不分开,以后你吃什么我们吃什么,你穿什么我们穿什么,你做什么我们也做什么。”“妈的,摆明了要吃老子一辈子了”丝毫没有被混吃二人组的虚伪义气蒙混的情瘦心中暗骂,可没办法呀,难不成还甩下这两个贱货不管呀。“少装义气了,记住以后我做什么你们也得做什么,要不老子就把他练了,嘿嘿。”带着心里冒冷气的混吃二人组,情瘦三人住进一晚六十块钱的干部招待所,入睡的最后一个念头,情瘦脑中闪过仓库倒塌的镜象,妈的,这仓库塌了倒底是谁惹的祸呀。zzzzzzzZZZZZZ